行至蔡府,刘寒翻身下马,一脸高兴前去敲门。
可等了片刻,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不应该啊?”
刘寒抬头看向门匾,“没走错啊!”
虽然自己政敌不少,但不会有人不开眼今天来找自己事吧,“我真的会掀桌子!”
一旁的典韦见状,看见主公正在犹豫,大脑不经思索,抬起那四十五码的大脚,就要对着蔡府的大门踹去。
这一脚下去,蔡府大门绝对报废!
刘寒还想娶亲?
不被蔡邕乱棍打出去才怪!
而且蔡琰也不会阻止。
还好黄忠眼疾手快,猛地上前一步拉住典韦,将其拽回来。
刘寒被气得哭笑不得,自己收的大冤种护卫,“这厮莫非是那些老趴菜派到身边的卧底?就是要在这关键时刻坏我好事?”
狠狠瞪了典韦一眼,刘寒才再次准备敲门。
忽然,门内传来蔡邕的声音,“仲清啊,今日汝前来迎亲,不留下点东西,休想娶走老夫的女儿。”
刘寒这才明白,这是泰山想考考自己,“小子不敏,还望岳父手下留情。”
“呵,这时候倒耍上滑头了。”
说话的正是郑玄,刘寒心里大无语,“你真的是我的老师吗?这个时候不帮弟子帮外人也不算,反正你为什么不帮我?”
但能说出来吗?
显然不能。
出来混的第一原则就是要够怂,大丈夫能屈能伸,该软的时候要软,该硬的时候就要硬,比如今晚,一定要硬气!
“弟子还望老师手下留情。”
“呵,仲清呐,你的才学老夫知晓,但你不干人事儿老夫也知晓,今日若你作不出一首佳作出来,休想让我二人开门。”
刘寒汗颜,“这事不能怪我啊!整段诗我记不住啊!就算记住了,有的经典也没法说不是。”
众人这才想起,今日成亲的这位,若没有河间王这层身份,必然是一位采斐然的大家,只是这位总喜欢恶趣味,许多诗句就喜欢说个一两句,都是残篇,让人不禁暗骂暴殄天物、浪费才华,其创作的完整的《悯农》和《劝酒》两首诗还在士人之间传唱。
现在纯属赶鸭子上架,刘寒闭上双眼,在脑海中不断寻找符合此情此景的诗句,门内蔡邕和郑玄等人听到外面没了动静,不禁对视起来。
“莫非太为难了?”
“咱们出题让殿下措手不及,此举是否过了,毕竟”
(毕竟这位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日后会不会受到报复啊!)
只有郑玄乐呵呵地笑道:“无妨,诸位且等着看吧,这小子认真了。”
知子莫若父,师父也是父,郑玄知道,刘寒平时咋咋呼呼,是因为那些事要么对他来说胸有成竹,已成定局,要么他根本不关心,只有认真的时候才会这样,而且会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