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四章九王齐聚乱京城3
“真的是他。”坐在奥迪车里面的男人,语气之中带着不确信地道,“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南京?”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从上海来到南京的王猛,而坐在他身边的是王猛的女人,柳如莹。
王猛没有想到,他会在南京城,会在南京城的小吃街中遇到向雨峰,尤其是在血门全力征战北方的时候。
“不是都说,他失踪了吗?”柳如莹身为王猛的女人,自然是认得向雨峰的,见到向雨峰出现在这里,她也是惊讶不已。
王猛之所以会选择在南方血门大举进攻北方的时候,南下江南,目的就是想跳出战争圈子,这个时候,这个时候,并不是他出手的最佳时机,而且王老爷子,也曾经秘电王猛,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惹起向山的怒火。
所以,避开北方,是王猛最好的选择,可若是让王猛只做一个旁观者,这显然是王猛不愿意的。王猛的心很大,他南下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在趁着血门上海总堂空虚之际,就算不能一举铲除掉血门总堂,也要让向雨峰的大后方起火,不过,当王猛来到上海之后,他立刻改变了主意,原因无它,因为王猛在上海看到了张帅立,任豪杰,以及,候白衣。
对于这三个人的实力,曾经身为魔罗宫宫主钟堂近身弟子的王猛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对于张帅立和任豪杰,王猛尽管惊讶于魔罗宫的大手笔,但也只是惊讶罢了,可是对于出身魔罗宫战魂殿的候白衣,王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同时,王猛也对他曾经的师傅钟堂的偏心,极为的愤慨,若是当初,钟堂也能像对待向雨峰这般大手笔的话,他怎么可能会败。
有了这三个人坐镇血门,别说他王猛腾不起来什么浪,就算是能腾起来,那代价,也绝对是无比惨重的,王猛不能去冒这个险。所以,他在当天晚上,便出了上海,直接进入到了苏杭境内。而王猛这一次的苏杭之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寻求位于古武界四大世界之一的铁庭世家的支持。只不过,王猛没有想到,他才刚一进入南京,就看到了向雨峰。
坐在车中的王猛望着向雨峰的身影,拔通了手机:“给我查一下……”
…………
北方,北京!
“妖狼已经找到了南手的容身之所,是否行动,妖狼需要下一步的指令。”阴暗的房间之内,只有零星的几点火光闪烁着,一身人影坐在黑暗之中的沙上发,手中正举着一个电话。
“只有南手吗?我听说东伯也带着血门精锐来到了北京,为何不见消息?”
“东伯已经在昨晚进入了北京境内,只是他和他的人,却像突然消失了一样,一点影子也找不到,至于北庭,赵锋南,还在路上,杨成,已经于今天中午来到了北京,不过,现身的只有杨成一个人。”
“噢?可是我得到的消息是,杨成尽起征战南方的血门青面军,直奔北方而来,说他是一个人,未免……“
“我会继续严密追查的,妖狼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说道:“行动吧,也是时候杀杀血门的锐气了,告诉妖狼,无论死活!“
…………
灯火通明的大厅内,一个接一个的受伤的血门门众正在接收着治疗,这一次与华南军的交锋下来,虽然他们最终逼退了华南军,但自己这一方所受的损失也不小。
不说别人,南手,高彬寒,钱星,孙亮,这几个血门的大将,皆在不同程度上,受了不小的伤。
南手坐在大厅中,北方战场的初步胜利,并没有让给他带来多少笑意。
谁都没注意到,在他们出门后,一条绳索从顶楼垂直落下,仿若经过精算一般,绳索的末端正好落在大厅的窗框上方。一个黑影迅速从顶楼沿着绳子敏捷地滑落下来,一脚踏在窗台上,并用刀轻轻撬开窗户,推开,落地,关窗,一系列动作悄无声息。
这是一个戴着黑头套的男了,除了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外,全身都被整套夜行衣给包裹住了,背上尚有一个军用背包,他环视了一下大厅,旋即紧贴着墙壁,移动着灵敏的步伐走到房门口,然后解下背包,迅速打开。
南手坐在那里,由于黑道对于危险的灵敏预知感,忽然他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耳边仿佛响起了远在天边又近在咫尺的‘嘀嘀嗒嗒’声音。
“有炸弹,都给我闪开,快卧倒!”说话间,他一个凌空跃起,向前方扑去并卧倒。
所有人虽得到了他的提醒,可在一愣神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顿时一股火焰腾空而起,迅速让房间的每个角落成为一片火海。大楼也一阵颤动,仿若就要坍塌一般,震的没有被死神眷顾到的所有血门小弟全都东倒西歪,倒地不起。
窗户的玻璃化为碎片,直落楼下,雨水也随之被风吹进屋内,一滴接一滴地稀释着地下成滩的血水。幸好这枚炸弹只是小型的,否则明天各大报纸的头条估计就会认为是恐怖组织的炸弹袭击了。
除了南手受了点被烧灼的轻伤外和两三个重伤的,少数血门子弟被这枚范围并不广却威力颇大的电子炸弹炸的面目全非,残腿断脚,甚至有的人,更是连脑袋都被炸没了,身上一片血肉模糊,死状恐怖。
南手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看着这种犹如修罗地狱的惨况,冰冷的杀气,冲天而起。
忽然从隔壁的大厅冲出一个举着手枪的黑衣人。南手冰冷一笑,鬼王爪刹那而起,眨眼间,便结束掉了那名黑衣人的生命。
“一个都不要放过!”其实不用南手吩咐,被炸弹搞得灰头土脸的血门众从,也在下一刻发起了最致命的反击,辉煌无比的他们,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