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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悠悠的妈妈不是她

“到现在,你说悠悠不是我的孩子,那我的孩子去哪儿了,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去哪儿了?郑浩南不是那晚的人,那又是谁侵犯了我?你说呀。”

景薄晏如鲠在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晚她身上的人不是郑浩南,就很有可能是他,可是他敢说自己就是那个毁了她一生的强一歼犯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对我这么残忍?给我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毁了我的一生,等这个孩子成了我生命的全部时又来告诉我他根本不是我生的,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要杀我一枪就可以了,为什么要一刀一刀零割我的肉!”

顾云初边哭边捶打着景薄晏的胸膛,景薄晏一动一动任由她发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睛深如瀚海。

他知道,一定会有这么一天,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看着她伤心的模样,他难受的恨不得捅自己俩刀,可这又有什么用,他就是一个骗子。

这几天的折磨本来顾云初的身体就很虚弱,现在这么一激动,她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变成了四个六个八个,最后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云初。”景薄晏低咆,抱着人就往外走。

“首长。”尽职的士兵拦住了他,并请示郑老首长。

郑老头精疲力竭,小五郑融融之于他就是这辈子最大的伤疤,他摆摆手,一脸的疲倦和风霜,“让他们走。”

————

顾云初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深,很沉,也很重。

在梦里,她一个人挺着大肚子行走在一片草地上。

天很蓝,地也很绿,还有五颜六色的小野花,丝丝缕缕的白云随风舒卷,变幻成各种形状。

顾云初摸着肚子一边走一边给孩子背诵唐诗,“高山鸟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

忽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条大狗,它狂吠着就咬住了顾云初的腿。

白森森的狗牙噬入皮肉的疼痛感觉非常清晰,更清晰的是来自心里的恐惧,顾云初直觉不能让它咬下去,一急之下,她掰住了狗嘴。

狗嘴很臭,里面的白牙又长又尖,还有一条红红的大舌头,它咆哮着,呜呜的和她僵持。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狗没有得逞她也没有放手,可是越来越累,越来越怕,感觉要撑不下去了。

四周的景物也开始变化,云没了,草没了,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慢慢的把她和狗包裹在其中,天地一片黑暗,她徒手和一只硕大的狗搏斗,好累好累……

“救我,救我,救救我,妈妈。”

一直守在她身边的景薄晏忙握住她的手,一下下放在唇边吻着,“宝宝,别怕,我在这里。”

慢慢睁开了眼睛,却像个呆滞的娃娃。顾云初瞳孔涣散,眼前一片空茫,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不知道自己是谁又身在何方。

“宝宝,云初,醒醒。”景薄晏半抱着她的身子,小心着她手腕上的针。

大约过了五分钟,顾云初才慢慢的清醒,可是清醒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推开了景薄晏。

还保持着拥抱的动作,景薄晏的眸子深了深,接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暖笑,“来,让我试试烧退了没有?”

顾云初偏过头躲开了他的手,她看着身体内侧雪白的墙壁说:“悠悠呢?”

一开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嗓音粗糙的就像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又像被砂纸一遍遍的磨过。

景薄晏明显也听到了,他拿起桌上的一杯温水说:“乖,来喝口水润润喉咙,你昨晚烧到了0度,很危险。”

“悠悠呢?”她闭紧了嘴巴,只问自己想知道的。

“在郑家,不过你放心,他很安全,没有人会伤害他。”

顾云初的眼睛里全是浓浓的悲伤,“对他来说,没有我就是伤害。”

景薄晏抬眼看她,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拿起杯子送到她唇边。

知道他的霸道,顾云初的坚持在他眼睛里不值一分,她只好就着他的手把水喝干。

清润的水流到喉咙里,却带来了灼痛的感觉,她这才知道昨晚的危险到底有多大。

喝了一杯水却累的不行,她慢慢躺下,却不愿意看他,只是冷冷的说“你走吧。”

景薄晏站在床边看着她清瘦的背影,眉心的皱褶越来越深。

“小五,叫郑融融,是郑家收养的孩子,是名义上郑浩南的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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