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照亮了蜀州二十里外的黑暗。
蜀州城头的火光熄灭,一万骑兵借着黑暗,悄悄出城。
冥皇也顺着黑夜,来到了平中军营。
顺着外围,冥皇抓了一个落单的撒尿者。
从身后掐住士兵的喉咙,问道:“说,明日的冲锋兵都在哪里?”
士兵紧张道:“西边···放长矛的营帐。”
“谢了”冥皇尖甲寒光闪过,士兵捂住自已流血的喉咙,倒了下去。
看着士兵的一身铠甲,冥皇自言道:“可惜你的军服并不合我身。”
冥皇把尸体处理后,找了一个身形和自已差不多的士兵悄悄除去,再换上了一身平中军服。
舌头一舔嘴角血迹,冥皇的脑中,浏览过士兵的记忆。
“这里关押着重要的囚犯”冥皇从士兵的记忆中发现了一些情报,可是士兵军职过低,并不知道所关押的是谁。
冥皇准备去看看,因为蜀州还未开战,为何平中会有重要的囚犯,并且还一路随军,万一对秦壁来说是什么把柄,那战局就有可能逆转了。
一处重兵把守的营帐外,敌军的元帅匆匆走了进去。
慌张的神色,在见到了自已得囚犯时,竟轻松一笑。
“哈哈···严重天,我当你真神了,能在我的看管下跑了?探子三次来报,都说蜀州领军的将领是严重天,我看,蜀州的情报有误,就是想吓唬我。”
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穿着破烂,一头长发散乱,坐在了草堆中,肮脏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呆呆看向了说话的元帅。
“十七年来,到把你给关傻了,无妨,你也只是用来对付严青的一颗棋子,若严青领兵,见到你这个儿子,他还下得了手吗?我平中养精蓄锐十七年,兵马虽赶不上秦壁,可是秦壁太平太久,士兵也都变懒了,而我军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待我攻下秦壁,日后这天下的丞相之位便会是我的。”
看着关押了自已十七年的敌人走出营帐,男子依旧呆滞,只是用手把遮住眼睛的长发撩起。
一副肮脏的面容竟和冥皇极为相似,唯一的不同,便是那上了岁数的沧桑,看来此人八九不离十就是严重天。
元帅来到帐外,便吩咐道:“明日把严重天带上战场,我要让城中的假货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严重天,当他们见到了真正的严重天,军心溃散,正是攻城的好时机。”
潜伏在暗处的冥皇正好听到了敌军元帅先前所说之话。
若当年严重天没死,而是被抓了,那明日城门对质,军心确实会出现动摇,恐怕会打乱自已的部署。
血灵气运转双脚,地面掀起一阵清风。
冥皇的身型已经来到了营帐的上方。
双手相扣,血液中的黑色素立马汇集,一口气对着双掌的缝隙间吹出。
黑雾顺掌弥漫,笼罩了整个营帐。
一双红芒急速落下,发现异样的士兵,却已眼如盲人,刚要发出惊慌的呼喊,喉咙处就已经被冥皇的尖甲所割喉。
“收”冥皇一掌拍在地面。
土地凹陷,几具尸体也陷入地中,旋即地面恢复,尸体也消失在营帐外。
冥皇一挥手,黑雾便瞬间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