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小同志都当场堵在那里,并且质问她为什么造谣。
而且当时听说何佩琪自己都承认了,同时在承认的时候,说话依旧非常得难听,人家要不是实在听不下去,也不会动手打了她。”
“没错,要我说,也就是何佩琪该打。”
“怎么,这事你也听说了。”
“可不是吗?我告诉你们,这,我也知道,而且我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不就是昨天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保卫科的同志亲自把她们几个送回家?
说句话也巧,那个点我正好在家收拾东西,还没有睡,这不就听到了吗?
虽说不知道具体保卫科的同志,和她们三家的长辈说了什么?
但是有一点我知道,那就是就过来大概有几分钟,就听到,我们家隔壁哪家里传来吵闹的声音,而且不光是吵架,好像还动手了。”
“这个我也知道,不光是他们家,就连我们家隔壁也这样。
而且昨天晚上他们家,也是闹腾到很晚,想必他们两口子在家里教训孩子来。”
“要是这样说,也就白家没有动静?”
“白家怎么会没有动静呢?只不过这个动静不是教训他们家的何佩琪,而且何佩琪回到家朝着家里人发火。
而且我可是清楚的听到,何佩琪说,要找人弄死那个揍她的人,你们说这何佩琪是不是真认识什么人。”
“谁知道呢?不过这个昨天晚上,我也听到了。
其实说到底,也就是白老二他就是个窝囊废,你说他这一家之主当的有多窝囊。
以前珊珊妈妈还在的时候,不管是家里,还是家外,事实都是珊珊妈妈出面。
可以说珊珊的妈妈,家里家外那都是好手,那个时候白家过的日子多好。”
“可不是吗?想想那个时候,他们家的日子过的多好。
可是自从何佩琪的妈妈,也就是何花改嫁给白老二后,你们再看看现在,那简直能是人过的日子吗?
我反正是没事不会去他们家,他们家里的那个味道都能熏死人。”
“还真是,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
现在的白家是何佩琪她妈当家,她的闺女在外面被人给打了,还不知道心疼成什么样子,怎么可能会打自个的闺女?
而且哪怕就是她闺女的错,人家也不会承认,反而还会说别人欺负她闺女。”
“这话说的没错,这种事在咱们机械厂可没少发生。
也不知道这个小同志能不能承受的住,要知道这何花一旦知道了对方是谁,那还不扒了她的皮。
你们说这可怎么是好呀?咱们难道就真的看着她们母女俩,欺负人家小同志吗?”
“你这个担心不无道理,不过,这个实习生到底是谁呀?
怎么这么厉害,能敢打何佩琪就是好样子的,不想咱们厂子里的人,怕这怕那,我简直是太佩服她了。”
“我也是,不过我知道是谁?”
“你知道是谁?”
“是呀!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那就你快说说!”
“这说出来恐怕不好吧!万一让何花知道了,她在找人家小同志的麻烦怎么办?”
“没事,知道了又怎么样,谅她也不敢,如果她敢欺负人家小同志,恐怕到时候她也没有好日子过。”
“既然这样,那你就赶紧的说说好了。”
“好,其实,你们也可以自己动动脑子想想?
这晚上十点多钟还有谁在外面溜达?”
“这可不好说,虽说晚上十点多钟,确实有点晚,但是也不是没有人在外面玩。”
“还真是,这个点不管怎么说,也比躺在家里要凉快一些,还真不好猜。”
“怎么不好猜了,在外面玩的人确实是有不少,可是能在厂子里,留下加班到十点的人,目前在咱们机械厂可没有几个人。”
“还真是,仔细想想,好像除了财务室那几个加班的小同志,还真没有其他人?”
“你的意思是说财务室的那个小周同志?”
“没错,就是她!”
“这怎么可能,她才多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