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花辞的,就是一个卑贱的女修而已,没身世、没脑子,但竟然资质却比自己好。
自己虽是嫡脉,有无数可调动的修仙资源,但嫡脉又不止他一人修仙,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庶出一脉的贱种。
这些年从家族里拿资源,已经有人颇有微词了,自己要是再不能突破筑基,升至金丹,恐怕后续再从取家族资源便不会那么顺利。
但这些年为了升金丹已经试了无数灵宝丹药,皆是无用,如今也只能试试利用这卑贱的女修了。
若是自己有她的天资,加上家族的资源,必然已经突破金丹,这花辞真是无能,也就只能给自己证道了。
李昭想着这些,便再次逼近花辞。
花辞盯着李昭,雷劫此时已经更加明显,云层里不断闪出金光,似乎随时就要应在李昭身上。
李昭要在雷劫到来前一刻将花辞杀死,完成证道升阶。
“天雷还未到,你要是杀早了,上天看不到,你可无法证道。”
花辞并不知杀妻证道的细节,只是想能先拖住李昭。
李昭听花辞说完这句,也有些犹豫。
苏阮阮只说过有人用杀妻证道的法子完成飞升,但具体时机却没有说清楚。
若是杀错了时间,升阶失败,那后果……
眼看李昭犹豫,花辞继续后退。
仅凭自己身上这点灵气,就算逃走,也会被李昭追回。
天雷滚滚,今日李昭应雷劫,有不少来看热闹的凌兀峰弟子,一方面是因为李昭的出身,向来是凌兀峰的风云人物,另一方面是因为今日他升阶的法子,虽然杀妻证道也有人听说过,但没人亲眼见过。
“你们看,那花辞是在躲?”
“躲什么?她不是自愿让李昭杀妻证道的吗?”
“是自愿的啊,你看也没人绑着她啊,她既然出现在那里,怎么会不是自愿的呢。”
“三长老今天来了吗?”
“来了啊,那不是正在跟其他两位长老说话吗?”
几人看向远处三位长老,大长老一身长袍神情威严,代掌门令牌挂在腰间,很是显眼。
二长老眼神闪动,身上那件灵器宝衣价值不菲。
三长老无甚特别,只是为其他两位长老倒茶的谄媚神态,像是两人的奴仆。
“花辞好歹也是三长老的徒弟,就眼看着自己的徒弟为他人作嫁衣裳?”
“三长老修为一般、出身一般、资质一般,听说他三长老的位置就是靠出卖身边人得来的,你还指望他?”
“你可怜花辞?听说你们几个不是早就把她院里仅剩的几棵灵草拔了吗?”
“哎呀,别这么说,大家都去,我不去不是吃亏了嘛。”
花辞身在应雷台,自然听不到台下弟子们的话,此时花辞只能赌雷劫到来的时间。
自己若是能够抓住李昭杀自己前一刻的机会,将仅剩的灵气奋力一逃,雷劫到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师兄,我天生对事物观察超出常人,能大概预感雷劫到来的时间,要不到时候我示意你动手?”
李昭听到“天生”两个字就不爽,但花辞这蠢人说得也有道理。
见李昭不反对,花辞心思一动。
“师兄,你上次升阶应雷劫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