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眼前除了地上干枯的草,就是周边的几个小土丘,几乎没有任何的标识。
“玉蝉带我来是寻古墓的,这里那像是有墓的地方?”我嘀咕,眼前一切根本没有墓的迹象。
正当我准备走动走动,四处看看时,一个尖利的手机铃声响起,我听到后,瞬间眼前一黑,仿佛陷入了无穷尽的黑色地狱,头脑里一片空白。
当我倏地坐起,发现自己又在沙发上,手机依然在响着,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居然是来电,并不是闹钟,时间还不到一刻钟。
这个点和我打电话的人不多,一般都是老k还有上官亚雄,这个电话就是上官亚雄打来的,我没打算接这个电话,就让手机一直响着,响到没有响为止。
这一次,在梦境里并没有出现恐怖的画面,所以还算可以,但精神力消耗得还是相当严重,恐怕又得休息数日以上方能缓过神来。
除夕夜主定是不安静的夜晚,透过窗往外看,外面夜空中烟火灿烂,嘭嘭的爆炸声一直没有消停过,不是有规定不允许放这些东西的吗,怎么在这个繁华的城市里依旧烟火灿烂。
我抱怨了一声去洗澡了。
我对风水这东西一向不了解,也没有真正接触过,我只知道杨刚是个风水行家,在秦陵探险时,就是由杨刚定的穴,然后找到的秦陵,我看了一眼时间,正好是零点,这个时候大概春晚也结束了,于是我拨通了杨刚的电话。
电话那头响了很久才接通,呓语传来,杨刚居然没有看春晚,而是在睡觉,杨刚呓语般问我:“秦柒,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打我电话有事吗?”
都非常清楚,我一般不会打电话能人扯闲篇,自然有事,于是都直接问我。
我想了想即刻说:“我做梦了!”
“呵,你做梦了,这不是常有的事吗?”杨刚不屑地回答我,然后突然明白过来,似是从梦中惊醒,说话也利索了问我,“做梦了,都梦到了什么?”
我与常人一样,也是会做梦的,但只有手握玉蝉的时候做的梦不同寻常,而杨刚明白的就是我手握玉蝉后做的梦。
我如实与他说,说的就是梦中草原。
我告诉他,我在梦中的草原上看到的情况,草原,山丘,以及天上星辰。
杨刚听了,沉吟着,然后才告诉我,那是块风水宝地,适合葬将相王侯。
结束电话,我想我的直觉大概是对的了,我想趁早弄清楚地方,然后我们再出发,而我现在却不能,虽然一样是梦,但这种梦与寻常的梦又不大一样,消耗我太多的精神力,我须要休息。
春节过了,又平安地度过了几个月,转眼已经是四月份了,春天到了。
这些日子虽然没有顾老板的手下来提醒我时间,但那此监视的影子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他们无时不刻出现在暗处角落盯着我。
这是我与顾老板约定的最后一个月,也是姬琬失踪快十个月了,我想我该弄明白姬琬的事情了。
孙晓雅是个不错的老板,已经把我们合资开的店打理得井井有条,我甚至已经分到了第一笔分红,虽然不多,也是营利的开始。
上官亚雄与上官红依然在时刻注意着我的动静,只是不那么直白向我要消息,催促我下一步的行动。
公园里的桃花已经含苞待放了,杨刚他们也确实休息够了,老k的钱也花得七七八八了。
今夜,我选择在床上做梦,拿着玉蝉进了卧室,先设置好手机闹钟,这一次我把所有都关掉了,只留了手机闹钟,确保在做梦的时候除了手机闹钟可以把我唤回外,其他一切信息都无法中断我的梦。
平躺在床上,手心里一握紧玉蝉,我就进入了梦中,依然在夜空中飞行,夜空中依然有星辰,到达目的地,我仔细地观察周围环境,并把它记在心里,如果梦里可以带一个信号发射器就好了,我们可以通过gs找到这里,但是我梦里似乎什么都带不了,除了身上的衣服。
我悬于虚空,往下看,我看到最近的村庄,当然也在百里之外,再看看四周的大山脉,凭借记忆判断我脚下的位置。
从我所学的知识判断,这片草原属于祁连山。
我看罢,悬于虚空的我居然缓缓下降,着陆了。
站在夜空下的大草原上,近距离观察所处的环境,如果有相机就好了,而事实上这一切都要靠我的记忆把眼前的情景记下。
在梦中我没有经历什么危险,就是看了一下环境,突然手机闹钟响起,我被迅速唤回到了床上,我猛地睁开眼睛,起来,走进了房,我必须趁着梦境刚过把梦里的一切记录下来。
这一次的梦做了足够有三十分钟,算时成功的一次,至于进到墓里,按梦中情景,估计得我自己挖,问题是我无法带工具进入梦里,看来这个梦也此也就结束了。
梦境记录下来后,我看了一遍,没什么遗漏,接着我就查找些资料。
我查找的主要是史上有什么人物可能葬在那里,然而这一宿的折腾全部白费,居然没一丝线索指示着可能有谁葬在那里,我无奈放弃。
有了这个信息,我在微信群中发了一条信息:准备行动,草原。
第二天大早,看到信息的人都回复我,大致都说,随时可以出发,然后都忙着准备去了。
我又休息了一个星期,然后才设定出发时间,这一次队伍中已经少了穿山甲,包括孙晓雅也不在内,由于这次依然接受了上官红的资助,上官亚雄依旧在队伍中。
数日后,我们五人约定出发,依然是驱车前往,由于这一路漫长,计划要四五天才能到达目的地。
“秦柒,我们都上路了,你还没说到底目的地在哪里?”杨刚在对讲机里问我。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依然有车跟着,那是顾老板派来的人,担心我们会逃脱,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他们目的地在哪里,只是说:“到了就知道,不过我们得把身后的狗给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