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若是被外人看到，绝对会骂姜灵空是个傻子。

哪有人自己毁掉自己的圣光的，要知道，那圣光是圣人秩序的根基，随着实力的提升，这团圣光会逐渐进化，知道成为圣人，这团圣光便会化为真正的圣人秩序。

但是此刻，姜灵空却把自己的圣光粉碎了，断绝了自己成为圣人的希望。

不过，只有姜灵空自己明白，他不需要这种圣光。

圣人秩序，虽然强大，但是对于圣人来说，太常见了。

姜灵空修出了自己独立的秩序，依靠那种“悟空法”的秩序，完全可以弥补。而且，“悟空法”所凝聚出来的秩序，比普通的圣人秩序更加强大。

“圣人秩序，其实也是圣人创法的根本，只有圣人，才能创立自己的法。”姜灵空喃喃说道。

这一点他早就知道。

不过当初在大道山悟道，他先圣人一步，铸造了“悟空法”，虽然只有一个大纲，但是等姜灵空成为圣人后，就能完善起来。

也就是说，现在，姜灵空粉碎圣光，以“悟空法”作为根本，是少走了一段弯路。

就算他不毁掉自己的圣光，等他成为圣人后，也要面临选择，最终她还是会选择“悟空法”，舍弃普通的圣人秩序。

姜灵空在圣躯境界稳固下来，不需要闭关，因为那块人形矿石，在助他蜕变，直接巩固了修为。

此刻，姜灵空从气息上，感觉像是圣躯境界，但是身上却没有圣光流露出来，这在外人看来，一定会认为姜灵空突破失败了。因为没有哪一位圣躯境界的人，体内是没有圣光的。

此刻，姜灵空的蜕变还未结束。

修为提升，只是那块人形矿石给予的好处之一，他身体的其他素质，也在实行一次超级进化。

血肉、骨骼、气息、经脉全都在被强化，完成了一次质的蜕变。

姜灵空蜕变完毕，感受着自己体内流转出来的雄浑力量，惊人无匹。

“你完成了？”陆颜儿出现了，立在一片月光中，悬空而立。

“嗯，圣躯境界。”姜灵空点点头说道。

陆颜儿黛眉微蹙，说道：“为何你的圣躯感觉不一样，你体内缺少圣光，你不会是……突破失败了吧？”

说到这里，陆颜儿脸色已经变了，超凡入圣境内，每一个大关卡，一个人只有一次机会，一旦失败，终生再也没有从来的机会。

姜灵空突破圣躯失败，也就是说，他的修炼之路，走到这里，已经算是到头了。

“呵呵呵，你觉得我是失败了吗？要不要试试看？全力攻击我。”姜灵空笑着说道。

陆颜儿这两年的时间里早已经做出了突破了，成为圣躯境界，而且实在一年前就突破了，毕竟她的天资和才情都十分的惊人。

“真的要我全力攻击？”陆颜儿说道。

“嗯，一击定胜负，如果你败了，亲我一口。”姜灵空说道。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怀疑你都修炼失败了，这可是大问题。”陆颜儿嗔道。

“试试看就知道了。”姜灵空抬起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另一只手则是背负在身后。

陆颜儿眸子微微波动，而后点了点头，身上月光瞬间激烈起来，从天灵盖中。

最终，这些月光，化作惊人的剑气。

“我用最强一式剑印攻击你，你可要当心了。”陆颜儿娇喝道。

“来吧。”姜灵空说道，依然一只手向前探去。

轰！

剑光冲天，陆颜儿也是一个干脆的主儿，发动最强剑印，整个人化作了一口绝世仙剑，朝着姜灵空斩杀了过来。

但就在这一刻，姜灵空突然闭上了眼睛，七感在这一刻瞬间放大。

陆颜儿化作的绝世仙剑刺杀了过来，然而就在即将刺杀到姜灵空的时候，姜灵空探出的手掌突然抬起，锵的一声，夹住了这口仙剑的剑尖。

轰！

巨大的冲击力，在虚空中荡漾开一圈圈惊人的涟漪，比原子弹大爆炸威力都要惊人。

这口绝世仙剑，有山峰般大小，姜灵空只凭借一只手，两根手指，挡住了这一击，虽然也被冲击的后退出去，但是，这番举动，已经足够惊世骇俗了。

“怎么可能，就这么挡下了？”陆颜儿显化出身形来，惊讶无比，眸子瞪得大大的。

“几成力？”姜灵空问道。

陆颜儿说是全力以赴，但是不可能全力，姜灵空感觉得出来。

“八成力，但是你也不应该这么轻易挡住才对。”陆颜儿说道：“你做了什么？体内没有圣光，看似突破失败，却有这么强悍的力量。”

姜灵空摸了摸鼻子笑起来，说道：“别岔开话题，亲一口。”

“亲你个头，不亲。”陆颜儿耍赖，气哼哼的转身驾驭着一道月光飞走了，白衣翩翩，比月中仙子还要美丽多姿。

“我靠……”

姜灵空无语，没想到陆颜儿就这么干脆的耍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