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焕成笑了一下,他在李秘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李秘顿时大惊失色,他说:“这我可不能做呀,要不然这暴露了之后我还有活路吗?”
“你放心,我以我们的名声起誓,我们绝对不会将这件事情暴露出去”刘焕成向李秘起誓。
李秘还在犹豫中,他还没有下定决心。
“现在你还有选择吗?我们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小刘有些忍不住地对李秘说。
“其实原化龙勾结地方军阀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我相信如果他的政敌想拿这件事情做章的话,早晚他也是没有什么好的结局的。”沈雪卿在一边告诉李秘。
李秘终于不再犹豫了,他站了起来对刘焕成说:“我可以配合你行动,但是你必须要保证我和家人的安全。刚才给我开出的条件都得实现,你能做到吗?做得到的话我可以和你合作,做不到的话我也会给你来个鱼死网破。”
刘焕成毫不犹豫,拍着胸脯说:“你放心吧,我所说的过的一定都会实现的,要是你能配合我,那我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我们鸳鸯侠盗向来说话算话,你调查过我们,这点你应该是了解的。”
“我们绝对说话算话,你在江湖上打听一下看我们是不是这样的。”沈雪卿也对李秘做出了保证。
李秘点了点头,对沈雪卿,刘焕成说:“好,我明天就去原化龙那儿开始行动。刚好他明天要叫我去送一封信。”
送走了李秘之后,刘焕成又将胡坤从藤条箱子里放了出来。
刘焕成看着胡坤说:“现在我已经差不多搞定了李秘,请你把你那份物证给我拿出来吧。”
胡坤想了想说:“那还不一定呢,好不好也许会出什么岔子呢。现在给你们我觉得还是有点早呢。”
“你个混账,你是不是在这儿戏耍我们呢,要是老黑有个三长两短,我还不活撕了你。”小刘的脾气上来了,对着胡坤就要轮拳头。
“小刘,不要冲动,我就不相信你不告诉我们,我们就找不到东西了。”刘焕成拦住了小刘。
沈雪卿看了看胡坤,她说:“我认为这份物证就在胡坤的身上才对,我猜得不错吧?胡坤?”
胡坤没有想到沈雪卿竟这么说,他的脸色顿时有点僵住了了那么一点,但是这个神色很快就消失殆尽了。
沈雪卿早就捕捉到了他的这个神色,她更加确定了东西就在胡坤的身上。
沈雪卿将刘焕成拉到一边,告诉了刘焕成自己的看法,刘焕成走到了胡坤的身边,开始和胡坤说起铁证一定在他的身上,就看他是不是要让别人动手搜。
胡坤大概是察觉了什么,他对沈雪卿说:“我看你们鸳鸯侠盗的本事也不过如此了,你们能在我身上搜到什么才怪了。”
小刘见胡坤这个样子,就上去踢了他一脚,对刘焕成说:“老大,嫂子,也不要和他废话了,干脆把他的脑袋浸到水里,什么时候他想说了,再把他的脑袋从水里提溜出来。”
刘焕成还没有回答,沈雪卿也装作十分不耐烦地说:“胡坤,你也看到了,就算是我们对你有耐心,可是我们的两个弟兄已经不耐烦了,他们救人心切会干出什么来那可不好说了。”
可是胡坤还在沉默,刘焕成对小刘和小李说:“先别忙,先搜一下他的身,看身上到底有没有?”
小李和小刘一起动手,仔细地搜索了一遍胡坤的身上,结果没有任何的发现。
胡坤见他们没有搜到任何东西,嘴里“哼”了一声,似乎表示他们根本找不到。
沈雪卿盯着胡坤,开始思考起来,从刚才胡坤的神色完全可以看出东西肯定在他的身上,但是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沈雪卿将胡坤浑身上下扫视了一番,他的身上小刘和小李已经搜得很仔细了,沈雪卿的目光又移到了胡坤的脚上穿的那一双皮鞋上,那双皮鞋一看就是已经穿了一段时间了。
对了,就是这双鞋还没有搜过,沈雪卿对刘焕成说:“焕成,那把他那双皮鞋脱下来,我要仔细看一下。”
听说沈雪卿要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看一下,胡坤的脸上顿时有了一丝慌乱,他在表面上还是在竭力掩饰,因为他知道躲不过了,能拖一时是一时。
刘焕成走过去一下子就脱下了胡坤的鞋子,拿起来仔细看了一下,将鞋垫都取出来扔到了一边,还是没有发现什么,胡坤的脸上似乎有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沈雪卿思索了一下子说:“我观察了一下,一个男人的鞋跟很少有这么高的,这鞋跟应该有问题,现在我们可以把这双皮鞋的后跟撬下来,也许就能发现端倪了。”
胡坤听了,知道躲不过去了,他在一边紧张地等着。刘焕成觉得沈雪卿的分析很有道理,立刻找了一把火钳,对着一只鞋的鞋跟一撬,取下来一看鞋跟里面是中空的,根本没有什么异常。
旁边的小刘和小李都有点怀疑鞋跟里会有什么。刘焕成倒是不慌不忙地又敲开了另一只鞋的鞋跟,胡坤一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知道自己的秘密彻底暴露了。
“雪卿,你太厉害了,你来看这鞋跟里确实有一张纸。”刘焕成说着取出了那张纸,上面写了好多人的名字,还有他们的手印,上面还写着他们收取的接受贿选的钱数。
胡坤的脸一下子变得灰白,他没有想到这鸳鸯侠盗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这么快就破获了自己精心保存的铁证。
“这家伙藏着这个东西还真是费了一番心思呢,他还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道理,别说连我们也差点被他骗过去。”刘焕成立刻将东西藏在了自己的身上。
“现在你们东西也得到了,我虽然很没有脸面求你们,但是我还是要求求你们,能不能看在这份证据能救你们兄弟的份上,也给我一条活路?”胡坤刚才的气势简直荡然无存,只剩下哀求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