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爽笑道:
“呢剂药我以前食过几次,闻惯左了。”
(这服药我以前吃过几次,闻习惯了。)
排骨忍着恶心感,问道:
“d药禁臭,食果阵未好似食史感样?”
(这药这么臭,吃的时候岂不是好像吃“米田共”那样?)
梁爽咧嘴:
“我无食过史,吴知道d史系点食法嘅。”
(我没吃过“米田共”,不知道那“米田共”是怎么个味道。)
排骨恶心地郁闷道:
“果剂药同史有乜分别?”
(那服药跟“米田共”有啥区别?)
乌蝇忍不住笑着捶了一下排骨的肩膀:
“米乱噏!广哥一阵仲要食药嘎……”
(别乱说!广哥一会还要吃药的……)
乌蝇的话顿时令得排骨表情一囧,蓦然感觉到自己的失言。
三人开始在门外无所事事地打着扑克牌,好打发时间。
两个小时过后,中药终于煲好。
梁爽立即到厨房去熄火,然后把药倒进碗里面、端出大厅。
乌蝇与排骨已经走回大厅,一看梁爽手上那碗中药的样子、他们的下巴便不约而同地往下一掉、同时脸色发蓝地盯着梁爽,神色囧愕,二人已经没有气力再吐第二次。
原来梁爽碗里面装的中药并不是常见的那种棕黑色的液体,而是黄色的、粘稠度极高的一种东西,而且里面还夹杂着一些像是消化不了的、玉米碎一样的颗粒,再加上那种比茅坑还要臭上百倍的气味,绝对让人有理由相信、那只碗里面的东东就是直接从茅坑里面勺上来的。
因此乌蝇与排骨着实已经无力再吐槽,只是不断在打着嗝。
二人的反应把梁爽逗得暗乐,他忍着笑道:
“乌蝇哥、排骨哥,麻烦你地叫醒广哥,要食药了。”
乌蝇瞅了梁爽的药碗一眼,不觉又是脖子一蓝,他立即走到丧广身边把他拍醒:
“广哥,食药了。”
丧广一下子睁开眼睛,让乌蝇把他扶起来,然后把目光盯向梁爽:
“d药煲好左了?”
(中药煲好了?)
梁爽连忙把手中的药碗递向丧广:
“已经煲好左了广哥。”
丧广朝碗中一看,朦胧的意识蓦然炸醒过来。他伸手捂着口鼻不断干呕起来,声音含糊地叫道:
“呢碗野臭到呕都算了,点解连睇起身都禁似d史?!”
(这碗东西臭到吐也就算了,怎么连看起来都那么像“米田共”?)
梁爽故作表情认真地道:
“呢碗系啱啱煲好嘅特效药,广哥你要趁热食啊!”
(这碗是刚刚煲好的特效药,广哥你要趁热吃啊!)
丧广神色疑惑地盯着梁爽:
“我都系第一次见到d禁肉酸嘅药。”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恶心的药。)
“吴单止d味臭过个史坑,就连睇起身都似系响个史坑果度笔上离感样!要我点食?!”
(不单这气味比茅坑还要臭,就连看起来也像是在茅坑里面勺上来的样子!要我怎么吃?!)
梁爽暗暗忍着笑,故作认真地道:
“广哥,凡事吴好净剩睇表面啊!”
(广哥,凡事不要只是看表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