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叟说。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招儿,我不说,让你吃点亏,不然你得得瑟上天。”
“这个糟老头子,不早点告诉我。”
“你当时慌了,不慌你不会受伤的,大域之剑,无形剑,无剑而杀,就是教你的那个老头子,查干的父亲,是最高的剑师了。”
“我知道,这些废话你自己留着。”
“你这样跟我说话,不想活了?”
“你就这德行,你有本事杀了我。”
李劈这货犯起混来,自己亲爹也得给上两脚,好的时候,就供着,就这秉性,他并不是不孝顺。
“那我老头子今天就教训你一下。”
李劈跟着智叟学剑,智叟的剑法,他重复的学了三遍了,自己认为,智叟也不过如此,养着他,也不差那点粮食了。
李劈拿着剑,站在院子里,智叟拎着剑。
“我是你师傅,我让你三招。”
“不用,你年纪大了,我让你三招。”
“谁也别让谁了。”
智叟出招,依然是慢,慢得李劈撮火。
他加快速度,想把速度带起来,可是不行,他感觉有千斤压力一样,根本就带不起来。
李劈不得不随着走,他的招术很怪,智叟也是十分的小心,这货不一定就出来什么怪招来,没有章法的剑法,让人最难受,不是高深莫测的剑师,根本就不敢接。
智叟在打过了八十招之后,李劈一缓招,他比智叟还慢,那剑相碰,智叟的剑飞了,李劈一愣。
智叟的剑是飞了,他并没有慌张,依然是保持着握剑的姿势。
李劈愣住了,这特么的还怎么打?
这剑飞得离奇,道理上不可能。
李劈正愣着,智叟比划了一下,冲着的腿,他没动,这真特么的可笑,剑都飞了,吓傻了吧?还特么的比划。
可是李劈想错了,智叟收式,转身出去了。
李劈感觉到腿突然就剧烈的痛起来,他一下就坐到了地上。
“来人。”
秋并跑过来,带着人。
“怎么了,侯爷?”
“抬我进房间。”
进了房间,李劈让他们把癸未剑服脱了,那腿处,青了一大块,叫医生来了,看后说,骨头没断就不错了,是什么打的?这么重,得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下地。
李劈都傻了。
“你们都出去吧。”
他自己躺着,锁着眉头。
“无剑成师,那查干的父亲就是无剑之师,那师傅……”
李劈脸都白了,他没有想到,会这样,他还以为自己的剑法已经到了无人能敌的地步了。
他把剑服穿上了,硬撑着,去找智叟。
他知道智叟喜欢在城里胡同一家酒馆喝酒。
他过去,果然在,进门他就跪下了。
“师傅,我错了。”
“起来吧,我拿你当儿子,你就是那脾气,我还不知道,你挺孝顺我的,过来,喝一杯。”
“我这腿疼。”
“坐下。”
智叟拿出药来。
“吃了就好了,连吃三天,大域的药,挺好使的。”
李劈吃了。
“我只使了一分的力,如果全力,你骨头就碎了。”
“我穿的可是癸未剑服,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
“可是没说一种力不可破呀!”
李劈的汗都下来了,看来什么事情都不是万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