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寻一直关注缪老身体的情况,直到钢针不再排出暗黑色的血液,项寻才开始收针。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我感觉自己至少年轻了十岁。不知少年您如何称呼?”
清理完背上的血污,重新穿上衣服的缪春华一脸感激地握着项寻的右手。这毒素是前几天试药残留在体内的,他尝试了各种办法,也没能将其清除干净。
“项寻!”
项寻只报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就没再多说,他就是想挣点路费早点回家而已。
“项兄弟好一手针灸之术,在我认识的人里无人能及!不知项兄弟刚刚施展的是何针灸之术?”
缪春华不管项寻同不同意就以兄弟相称,他除了感激外实在是好奇,项寻刚刚对自己施展的是何针灸之术。
从事了一辈子中医的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哪种针灸之术能和项寻的针灸之术对上号。
“《混元针灸术》,是我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可惜古籍太过久远,我刚记下上面的内容就风化了。”
项寻不管缪春华信不信,随便扯了一条理由。
“那真是太可惜了,好在项兄弟你才学过人,领悟了该针灸之术的精髓,没有让我先辈的技艺遗失。”
被项寻针灸之术征服的缪春华小小的拍了一记项寻的马屁。
“我现在能在这里坐诊了吗?”
被年纪都可以当自己爷爷的缪春华恭维,项寻实在是受不了了,连忙岔开了话题。
“可以!当然没问题!您坐着,我给你打下手。”
缪春华连忙让出自己的位子,站在一旁。
项寻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缪春华之前的位子上。很快,一个不断咳嗽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这位是本地的农户,咳嗽已经有好几个月了。第一次前来就诊是在春节刚过完的时候。当时有点低烧,肺部伴随着一点杂音,我的诊断是肺炎!
可如今几个月过去了,虽然烧退了,但咳嗽仍不止,甚至有咳血的征兆,我猜测是肺部有异物,或者损伤。打算让他去大医院拍个片子检查一下。”
缪春华对于前来就诊的病人似乎很熟,将对方的病史详细地告诉了项寻。
在缪春华介绍对方病史的这会功夫,项寻已经将病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对方的皮肤因常年在田地间劳作而粗糙黝黑,但是项寻却从中看出了一丝不同寻常。
“你把嘴巴张开,我看看!”
听见项寻的话,对面的农户男子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张开了嘴巴。
中年男子一张开嘴巴,项寻就闻到了一股难言的味道。有旱烟的辛辣、食物的**味,还有一丝丝的血腥气息。
“好了!把手伸过来!”
项寻对于传统的切脉不太懂,但是只要有混元力在,他就能将病人身体的一切信息探明,可以说是达到了“窥脉”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