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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杀 你是我现在所有的安全感。

“你们两个怕不是把我给忘了吧。”陈劲篪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Jen在我脸上爱抚的手一顿,顺着我的脖颈向下,扶着躺在他身上的我坐起。

当着那张酷似成冕的脸与Jen如此亲昵,一股偷感从心底冒起。

即便已经知道Jen与成冕的关系,我还是很惊慌,胡乱地理了理头发,拉平上衣因平躺产生的褶皱,坐正看向这个引起我第一次昏迷的人。

倘若他一直都在偷听的话,他应该知道我跟成冕和Jen的关系,我不相信一个与成冕长得如此之像的人与他在血缘上没有一点联系。

现在就是弄清楚他与成冕关系的时刻,Jen、成冕和他,一条条线索就快织成一张真相织网了。

刚刚因为内心突然产生的波澜导致我没有认真观察这突然出现在门口的陈劲篪,心情平复后,我仔细上下打量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的姿势很僵硬。正当我要问出口时,他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我,示意我什么也别讲,然后转向Jen。

“你怎么还没走。”Jen好不容易营造好的表白氛围被陈劲篪一语打破,整个人不再如刚才般破碎易感,冷酷不悦重新爬上双颊,上位者难以轻易接近的气息又环绕周身。

“我是该趁机溜走,但。”在门口迟迟不进来的陈劲篪使了个眼色,Jen明白过来,瞬间暴起,翻手拿起架上装裱奢华的,将之甩向这间会客厅的门,门在颇有重量的产生的寸劲下快速合上,Jen快步上前反锁,正想转头拉着我走向透明的玻璃墙。

呼吸之间,门就被爆破开来,那个在一群黑衣人中极为扎眼的灰衣男子冲了进来,他看见Jen后,脚下的动作明显停滞了一下,然后直直向我冲来。

Jen见状,以更快的速度撞向他,企图将他撞昏过去,但灰衣人预判了他的行进路线,一个侧身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上膛的枪对准我。

千钧一发之际,Jen控制自身撞向架的惯性,一个侧身,左手抓住灰衣人的脖子捏紧,灰衣人不顾自身安危,还是将这一枪射向我,即便Jen的动作扰乱了他的攻击,但早已锁定的子弹还是刺向我的大脑。

我下意识地躲避,还是被打到了,不过没达到要害罢了。我以为我能够躲开,但身上嵌进去的弹片证明了我并未躲开这袭击。灰衣人对我邪魅一笑,好似任务完成了似的,我一刹明白,这弹片不简单,尝试快速用手将弹片掏出来。

打进去的地方像是着了火,这弹片装载了我白磷。

Jen看状,快速夹紧手臂,将灰衣男子的脖子固在肘间,动弹不得。我快速将弹片从身体里掏出,身体里的芯片将弹片打入的洞口的放生肌肉和神经转成金属的原始形态,将弹坑快速包裹起来没有了氧气的存在,白磷也不了。

我暂时没事,不过危机过去之后我需要尽快处理这部分机体中的白磷。我盯向灰衣人和门外的黑衣人。

脖颈间的压力使灰衣男子暴露在外的皮肤红成一片,虽然上半身动弹不得,下半身努力挣扎,只见他后退一步,重重得踩在Jen的脚上,手肘用力先后击打,Jen毫无反应,肘间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夹得他露在外面的皮肤呈现晚霞般爆红,灰衣人看我中弹后毫无变化,瞬间明白自己面对的究竟是怎样的“怪物”,放弃了挣扎。

暴露身份的机器人又怎会展现人类的仁慈?速战速决,尽快离开才是头等大事。只见Jen一只臂膀控制灰衣人,另一只手摸向他腰间的枪械。

20年间,人类的科技脱离了机器人的辅助,科技迭代进步速度奇慢,几乎处于停滞的状态,也是,只有在需求之下,人类才会想起机器人的好,才会把机器人从奴隶的位置上稍稍抬起一点。

即便自身能力是造物主的数倍,也从未产生凌驾人类之上的想法。这种鄙夷又怎会是机器人想要得到的待遇呢?机器想要的从来都是平视和平等。

孤高的人类又怎会接受?造物主又怎能和所造之物处于平等地位?爱迪生与电灯可以平等吗?蔡伦和纸张能够平等吗?不可能,永不可能。

门口一群黑衣人见状,想要涌入这间逼仄的会客厅,但现实条件由不得他们,门框确实狭窄,将将能容下两人并排进入,远程用枪攻击?更不可能,通过Jen和灰衣人的打斗,门外的士兵们应该已经明白了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机器人。

正当Jen要用摸出来的设备解决肘间的敌人时,他看向灰衣人暴露在外的上半张脸,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他将上了膛的枪扔下,用脚踢给了我,同时他打开了这灰衣人的面罩。

一摸一样,和Jen长得一摸一样?!

我和Jen同时愣了一下,快速回过神来,得速战速决,Jen的胳膊越夹越紧,我的拳头也续上力,一拳打在这灰衣人肚子上,他双眼迸裂般爆红,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一个人类和Jen共用一张脸?陈劲篪的出现就已经很令人震惊了,又出现一个与Jen如此相像的人,我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计划”没那么简单。我被脑子里产生的想法和现实吓到了。

20年前的我不过是一个温良恭俭的老师,行走在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大学校园内,又怎会经历过如此场面,不过刹那间抬头看向门外,那群黑衣人跟上来了,以陈劲篪为掩体快速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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