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怎么是你?!”刚回过神的罗科索夫斯基,走到维克多的面前,抓住他的手臂,吃惊地问:“你这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报告将军同志,”维克多毕恭毕敬地回答说:“我刚从下诺夫哥罗德回来,是奉命到这里来参加战斗的。”他看了一眼罗科索夫斯基的领章,接着补充了一句:“祝贺您获得了更高的军衔。”
在维克多离开部队时,罗科索夫斯基还是少将,但两个月不见,对方如今已经是中将了,所以维克多才会对他说恭喜的话。
“这是上级为了表彰我在保卫亚尔采沃和斯摩棱斯克的战斗中,所取得的功绩,而授予我的荣誉。”说完这话之后,罗科索夫斯基指着不远处还在烧的装甲车,有些意外地说:“维克多,德军的装甲车是被你们用什么武器摧毁的?我以前绝对没有见过这种武器。”
维克多心说你没有见过就对了,毕竟这是几十年后才问世的装备。但既然罗科索夫斯基问起,他还是要简单地进行介绍:“将军同志,这是火箭筒,是专门用来对付德军装甲单位的武器。”
“哦,专门对付装甲单位的武器,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罗科索夫斯基有些意外地说:“应该
是刚研制出来的吧,我以前还没有见过呢。”
“没错,将军同志。”维克多点着头说:“火箭筒是我琢磨出来的,同时还有这种武器,”他取下挎在肩上的突击步枪,递给了罗科索夫斯基,“这种新式的突击步枪也是我发明的,它具有冲锋枪的射速,和步枪的精准度,如果能大规模列装我军,对部队的战斗力提高,是非常有帮助的。”
罗科索夫斯基接过突击步枪,正在仔细端详之际,马利宁忽然惊呼起来:“司令员同志,德军的坦克过来了。”
听说德军的坦克过来了,维克多一点都不心慌,他知道自己埋伏在道路两侧巷子里的反坦克手,可以利用火箭筒轻松地干掉德军的坦克。
果然,片刻之后就传来了一声巨响,刚从转弯处出现的德军坦克,停在原地开始熊熊烧。而坦克里的坦克兵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准备逃往安全的地方。就在这时,罗科索夫斯基端起维克多交给自己的突击步枪,瞄准那些企图逃窜的德军坦克兵扣动了扳机。打了两个点射之后,一名坦克兵中弹倒下,而另外几名坦克兵也被战士击杀。
“真是一把好枪。”罗科索夫斯基把枪递还给维克多之后,好奇地问:“维克多,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上级给我们命令,就是到这一地区来参加战斗。”其实维克多在此事上没有说实话,上级只说派他们到这一区域作战,但并没有包括维亚济马在内。维克多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记起在真实的历史上,罗科索夫斯基在这里遭遇危险,差点就死在了德国人的手里。如今他手里有足够的部队和精良的武器装备,要营救罗科索夫斯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因此就带着部队来了。
不过他肯定不会这么对罗科索夫斯基说,而是委婉地说:“我曾经奉您的命令,协助地方的同志在这里构筑工事,环境相对熟悉一些,所以就带着部队赶过来了。”
维克多的解释中提到了地方同志,让罗科索夫斯基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他是到这里来找鲍里索娃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
停顿了片刻,罗科索夫斯基又继续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上级是派我到这一区域作战。”维克多回答说:“如今我遇到的第一名指挥员就是您,从现在开始,我的部队接受您的指挥。”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罗科索夫斯基正为手里没有部队而犯愁,此
刻听维克多这么说,不由喜出望外:“你这次带了多少部队过来?”
“一个步兵旅,全旅有四个步兵营,一个炮兵连,一个反坦克连和一个机枪连。”维克多回答说:“全旅有两千人,我是旅长。另外还有一名副旅长别尔金中校,此刻正和部队待在一起。”
“维克多,如今我的手下就只剩下司令部成员,没有可使用的部队。”罗科索夫斯基对维克多说道:“你带上你的部队跟我走,我的司令部需要你。”
维克多本来就是想跟着罗科索夫斯基混,对方的这道命令,他自然是求之不得,便爽快地答应一声,叫过一名战士,吩咐他去通知隐蔽在附近的别尔金,带部队赶到罗科索夫斯基的新指挥部报告。
维克多跟着罗科索夫斯基来到新指挥部时,发现这里已经开始正常运作,参谋们正在整理收集到的情报,而通讯兵们正通过报话机和外界进行着联系。
看到指挥部里一片忙碌的景象,洛巴切夫悄声地问一直待在这里的卡扎科夫:“炮兵主任同志,和方面军司令部或者那些配备给我们的部队联系上了吗?”
“没有,军事委员同志。”卡扎科夫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虽然报务员在不断地呼叫,可是
到现在为止,依旧没有和外界取得联系。”
听卡扎科夫这么说,洛巴切夫不禁有些乱了方寸,他走到罗科索夫斯基的身体,神情慌乱地问:“司令员同志,我们现在已和外界彻底失去了联系,接下来该怎么办?”
“从目前的情况看,西方面军的部队很快就会遭到德军的合围。”正在看情报的罗科索夫斯基抬起头对洛巴切夫说:“在接到上级的新命令以前,我们只能继续留在这里。”
“如果一直得不到上级的命令,我们该怎么办?”由于有了西南方面军的前车之鉴,所以洛巴切夫的心里很不踏实,他等罗科索夫斯基一说完,立即反问道:“难道就无限期地停留在这里,直到被德军消灭为止吗?”
对于洛巴切夫的这种担忧,罗科索夫斯基闭着眼睛想了想,很干脆地回答说:“这样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