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所思间,鸿塘带领着鼻青脸肿的手下寻来,一把将我抱入怀里,使劲揉搓着。
当看见地上的杀手时,眼神那个叫冰冻三尺,抬手抽出不知道从哪里捣动来的枪支,对着地上两人就是砰砰数枪。
我问:“练手呢?”
鸿塘恨声道:“对!”转而吼向一群保镖:“以后再出现状况,们先救谁?”
保镖们抬着浮肿的青紫眼,垂头大声道:“先救王子妃!”
看来,保镖们的脸是被鸿塘打的。
我抱住鸿塘的腰,将脸窝进他的胸口,有些后怕道:“晓得是谁做的吗?”
鸿塘眼睛一眯:“不管是谁,老子都让他死无尸!”
我点点头,半晌,幽幽道:“段翼在暗中又救了我一命,可我却连累他被组织追杀,我觉得,我应该去死。”
鸿塘抱着我的手臂收紧,粗口道:“操!老子都跟他说,让他来‘吧抓国’,可他小子却不。。。。。。”
我猛地抬头,望向突然停止话吧的鸿塘:“什么意思?”
鸿塘微愣,然后紧紧盯着我,反问:“什么意思?”
我皱眉,恼怒道:“鸿塘,别跟我打太极!电话电话不让我打给白狐,段翼段翼不告诉我他的真相,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我有自己的选择权!今天,必须告诉我,为什么我会来‘吧抓国’,段翼为什么不肯见我?”
鸿塘的脸色开始发积聚风雪,胸口起伏地嘶吼道:“和老子一起,成天想其他男人,老子做什么都觉得不对,老子犯贱,就他妈地爱管的破事!段翼他不见还能怪到老子头上?电话不让打,因为老子就是不爽!”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越发犀利起来:“以为自己是谁?以为自己是我什么人?我从小就是有妈生,没爹教育的人!没有任何人可以约束我,因为没有这个权利!”
鸿塘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说老子没有这个权利?老子就让看看,怎么把当成宠物般圈养起来!想飞?把部的筋都挑断了!!”
我狂飙:“好啊!最好抽出来,然后来个火爆人筋!别忘记加辣!”
鸿塘一口气堵在胸口,一下子砸到旁边的石壁上,迸出了几丝血痕,顺着石墙缓缓流下,整个人都撕裂般的咆哮道:“妈的!贱货!真想撞死!!!”
这时,鸿塘的专车被开了过来,他粗鲁地扯起我,拉开车门,就扔了进去,人随之要坐进来时,被我一脚踹了出去,狠狠地跌到地上。
我大吼道:“滚开!我不和牲口同车!”一把将车门关上,对司机咆哮:“开车!”
鸿塘怕起来,一脚踹在车门上。
司机在我的杀人目光中被迫开车。
当车子驶离开一段距离时,我高涨的气焰瞬间瓦解下去,虽然胸口仍旧有些气闷,但已经想通,自己似乎有些过火了。
今天看见段翼没有理我,而是再救了我后闪身消失,令我觉得很可能是鸿塘对他做了什么手脚,或者下了什么威胁。
不过,以鸿塘的性格,真若做了,一定会对我说,不可能说个半截话,就撇音了。
难道,真的是我误会他了?
可,为什么段翼不见我呢?
哎。。。。。。今天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导致我开始不冷静起来。
人啊,在性命和金钱面前,果然都容易迷失本性。
如果真是如此,鸿塘何其无辜啊?
错!也不能这么说。
他若是无辜,那世界上就没有纯洁的人了!
总之。。。。。。当车子驾驶离开枪击现场时,我心里的纽扣才渐渐纾解,告诉自己,打仗时谁都会捡狠话说,恨不得一下子刺穿对方的身体才好。不过,以鸿塘的脾气,等会儿我跟他道个歉,应该就烟消云散了。
不冷静啊,不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