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今千泽转身叫他。
“啊?干嘛?”阿忠显得有些不耐烦,颇有一种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早就不干了感觉。
今千泽从怀里掏出来一块银锭:“拜托你去一趟,把药屋里所有阳性的药材都买来一点。”
“啊?”阿忠看着那大银锭子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贼眉鼠眼地四处看了看。
可能是心里面合计着要不要把这银子一拿然后溜走。
估计是还有点良心,他就一会儿从外面回来,用个麻袋装了一下子药材回来了。
今千泽走出了屋子和外面的检非违使说了一声打好招呼,就坐着月车会阴阳寮了。
阿忠这孩子死皮赖脸非要跟着今千泽,他也没办法。只好和他说好了不能惹是生非,在马棚里住。
阿忠满口答应,眼睛里面放光。今千泽心想:反正天天都被应龙卫的探子包围,多一个也不多。
回到寮房,发现鹤老正在练习剑术。
他的剑术几乎很可能都是博士境界,一刺一挑。就反复练习这简单的动作,收放自如,但是出奇的快。
“少主回来了。”鹤老看见了今千泽,鞠躬行礼。
今千泽连忙回礼:“鹤老,我还有事情要做。”言罢进了屋子。
阿忠则四处打量打量然后朝着那群应龙卫做几个鬼脸,就去马棚里面躺着去了。
今千泽落座后,拿出卦盘和算盘。按照事情发生的时间,集中经历冥想整个事情的过程,然后用意念触动指针。
那卦盘上的指针先是经过了风停,然后经过了水停下,最后到了火。
也就是说,引导着火的因素除了水以外还有风!他把自己的一滴血滴在了卦盘正中央,喝道:“临、兵、斗、者皆列、阵、前、行!”然后眼前一黑。
他的视野进入了一个雾气朦胧的画面,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站在白玉台上作法。而后面是一座土楼式的建筑,看见了工匠在涂抹金漆的时候好像换了两种漆料。
也就是说,最外层的漆料是不会着火的,很可能被风吹了之后渐渐露出了第二层才和水相溶而着火的!
这才是关键,这时候画面突然变得模糊什么也看不见了。好像一双打手捂住了今千泽的眼睛。逼得他从推演中醒来。
今千泽一睁开眼睛,发现脑袋又是痛的厉害。
刚刚的推演被人强行中断,一下子消耗了很多元神。让他觉得万分疲惫。
今千泽把那些买来的药物都尝试着和拿来的漆料勾兑,想还原那种漆料。
可是弄了半天,把所有的都试了一边。漆料几乎都浪费没了,也没有和水相溶后就烧起来。
这倒是有些打击今千泽的耐心了。忙碌了一天,到了现在外面快是夕阳西下了。这才发现自己还没吃饭。
傀儡送来的午饭和晚饭都堆在了桌案上一口没动,今千泽随便吃了一块胡饼。又尝试再次用卦盘推演了几次,不过都以失败告终。这要他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