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外面的纷纷扰扰,其实跟剧组里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每天的场次依旧排得很满。
而且还是整部戏的一些高光片段。
“为什么你的戏都是打打打,我的都是耍嘴皮子呢。。。。”
萧湛蹲在地上,转动着手里的道具笛子,嘟嘴跟王一薄抱怨。
看看人家,吊在威亚上,高来高去,飘飘欲仙。
王一薄不愧是有舞蹈功底的,一记蝎子摆尾,完成度高得让武术指导叫绝。每一次从天上飞下来,没有任何滤镜,都能让人觉得,那就是兰战本战。他羡慕得口水哗哗的。
“帅不帅?”
王一薄笑出了小括号,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帅,帅到惨绝人寰!!!”
萧湛郁闷得直接趴到了地上,捡着小石子画圈圈泄愤,两只脚还不老实,脚尖在地上点来点去。
“你吹笛子也不赖。”
边上的兰幻跟王一薄一样一袭浅蓝色的长衫,跟王一薄并肩立在一起,让闻言抬头的萧湛又接受了一次暴击。
“大哥,你可真会安慰人,我天天口水多过茶水,以后搞不好,看剧的人得说我是个话痨。而大哥呢,是帅到让人想哭。兰战这个,是,帅到,帅到倾城。”
夸夸群群主上身的萧湛,发自内心的夸奖王一薄,顺带的兰幻自然不能少。
“鹅鹅鹅,不是,大哥是想跪。”
王一薄伸出手把萧湛从地上拉起来。
“嗯,帅到腿软。你是帅到让人想哭,见到你俩,又得哭又得跪?”
萧湛附议,还做了一个吓到的可爱反应。
“淦,你这话,都淦出生·理反应来了!”
大哥只是字面上的总结,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萧湛跟王一薄慌张的对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一个心虚的玩头发,一个紧张的玩衣襟。
甩下大雷的兰幻很快被场务叫走去拍下一场戏。
留下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
“腿软,哭?”
王一薄侧了身子,瞅准花絮老师镜头没有对着他们俩,撞了一下萧湛。
“呀!王一薄,你就是比卡丘本丘,还好意思说!”
萧湛耳朵一下子就红了。
回想起来的全都是昨天晚上王一薄的喊声跟自己的求饶声。
哥,你帮帮我!哥哥~~这是王一薄的。
不要,你走开!我不要!这是自己的。
都说小别胜新婚,王一薄出去两天回来,比之前还粘人。
但萧湛总觉得自己处于确定跟不确定之间来回的纠结,而剧组毕竟是工作的地方,所以但凡王一薄有一点过火,就会被他强行踢开或是转移到别的打游戏之类上面去。
昨晚两个人的节目是在房间里看电影。
萧湛一贯是爱看恐怖电影的,王一薄害怕的情况下,两个人就挑了一部外国的剧情片。
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老老实实的,看到一半的时候,简介里并没有的恐怖元素,居然突然冒出来了,阴森黑暗片段层出不穷。
怕黑,拍鬼,怕虫子的王一薄那是手脚并用,像八爪鱼一样直接pan到了萧湛身上。
穿得少,接触的面积大。
擦枪走火,一条龙。
“还软不软?是不是很有束缚感。”
王一薄这句话说得特别低,也就是距离他最近的萧湛才能听到。
“小朋友,经常这么玩,长不高哦!”
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男人的胜负欲还是在的,萧湛挑眉揶揄。
“你是说我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