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魏铭钊铁了心要让他们搬进家里,甚至不惜以离婚做要挟。
范珠死心的同时,对他起了防备。
他回归公司后,不论她做什么决定,总有人以各种理由反对。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已经知道了魏家父子的打算。
快刀斩乱麻,她直接带着女儿搬出房子,停掉一切财务支出。
她又将一部分重要的老员工请回来后,才彻底重新接手公司所有业务。
魏铭钊毕竟管控公司长达两年,自然也能给她找些绊子。
两夫妻就这么相互争斗着,再有他儿子儿媳插一手,将两人的情分彻底耗光。
她提出了离婚,魏铭钊提出,要将她名下的一套房子过户给他儿子。
对她来说,她可以做为夫妻,分一笔钱给他。
但她不是冤大头,不会给将房子过户给他儿子。
况且他们要的那套房子,是当初她和前夫离婚时,分给大女儿的。
魏铭钊现在就是和他儿子一条心,就死活闹着要公司一人一半,积蓄一人一半,房子也死咬住哪一套。
她原本是打算离婚时看在女儿的份上,给他买套房,让他能解决养老问题。
可他们现在动不动就说她没有儿子,钱财以后会便宜外人,一个劲儿的歪缠。
她气得直接说按照法院判决。
公司是她婚前财产,婚前她都有定期做财产公证,婚后生孩子,公司交给魏铭钊打理,他不善扩展,只能收成。
这两年也就维持个运营,没挣多少钱,就是要分也分不了多少。
睡醒做富婆听到这里问道:“既然你们都闹到离婚了,为什么会出了意外?”
范珠的魂体苦笑:“因为我在出差前,将他们现在住着的这套房子给卖了。我们结婚后就一直住在那里,一直都是别人羡慕的对象。可他因为他儿子的到来,将我们逼出家门后,又让他儿子在里面。”
“他儿子破坏了我的幸福,让我小女儿这么小就没有爸爸,我恨他们,就是不想给他们好过,所以我低价把这套房子挂给了中介公司。”
睡醒做富婆白她一眼:“可你这样做,不是把人都逼急了吗?”
“那是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竟然将我给我小女儿买的成长基金收益人,都改成了他儿子的。不光是这些,我还查到,他在今年有两次以生意名义,将公司的现金套出来后,给他那个儿子还了赌债。”
范珠伤心道:“我们白手起家,公司本来就不大。三百多万啊!那些是公司预留的抗风险金,他说拿走就拿走了,完全就没考虑过万一公司出现问题,我们母女该怎么办!”
“后来呢?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接着说道:“在等法院判决之前,我出差刚回来。进门时,家里漆黑一片,原本以为是忘了交物业电费,我刚想下楼时,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
“等我再次醒来时,我已经死了。后脑勺被敲凹了一个大洞,血流了满地。”
她指了指卫生间方向:“就在那里,那两个畜生用电锯将我分割成一片片的,放在马桶里冲了下去。”
睡醒做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