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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劲的刺客 她是本王的人

新房。

‘嘭!’两下不算轻柔的关门声震的姜漓心里发慌,还未好该如何应对,身子便从萧承泽怀里腾空。

紧接着又跌入床榻,陷进松软寝被。

“你要做什么!”姜漓冷声质问,她在这时才能开口。

只是盖头飘摇欲坠视线依旧模糊不清,她无法掌握萧承泽的举动,自己却完全暴露。

这样的时刻身下床榻以及身前男人对她都是威胁。

“新婚之夜,你说我要做什么?”萧承泽气冲冲说着,赌气一般猛地掀起盖头。

打量半晌,他忽而点头笑着:“不错,王妃果然国色天香。”

“你!...”姜漓听他直言夸奖有些羞臊,整张小脸泛起淡粉,如雨夜盛开的一朵娇花,连那火红喜服也压不住她的光耀。

如此美貌怕是天下间再找不出一位。

偏她眼眸黑亮透出干净纯洁,又使人不敢遐想。

萧承泽压下飘远的思绪,轻咳两声回避视线。

他不开口,姜漓自然也不讲话,两人各怀心事。

姜漓索性趁此时静默仔细打量屋内陈设,谋划着刺杀逃跑的线路。

只是越看她越不能镇静。

十多年来她从未与男子单独相处,且还是在她的‘新婚之夜’,红烛噼啪长彩锻缭绕,入眼一片喜庆红色,屋内氛围将二人映衬的过于暧昧。

她不由自主将视线转向屋内唯二之人萧承泽。

渐渐望得出神。

从前听人说起萧承泽,脑海中浮现出的是一张凶神恶煞极其可怕的脸,今日看他倒很是俊朗挺拔。

不知是否是这件喜服的缘故,弱化了他的杀气?

果然啊,人靠衣装。

“摇头作什么,还要说一次你不愿嫁我?”

姜漓听他说话猛回过神,就见萧承泽直勾勾盯着她,面色讳莫如深不知在想什么。

“王爷说笑了,并非此意。”她强撑着回话,心里暗暗懊恼自己居然在这时走神。

“是吗?”萧承泽显然不信,撩动衣摆坐于榻边,距姜漓只有几寸。

居高临下盯着她,“那你今日在婚宴作那般扭捏之态是为何?”

“这...”姜漓吞吞吐吐嗫嚅道:“许是那会子人多紧张所致,王爷莫要生气。”

她想的清楚明白,穴位还被他点着千万不能言语惹恼了他,为了任务一时伏底也算不上什么。

“呵~”萧承泽知道她会说谎,没想到会是这样简单且愚蠢的借口,竟将他看作三岁小儿一般愚弄。

一时气极,伸舌舔舐口内软肉缓解着焦躁。

想到她与沈修远的关系,他终是憋不住,气道:“徐清如..”

听他念出这个名字姜漓有些心虚,撇撇嘴神色不自然的低埋下头。

她不作伪装的惶恐着实逗乐萧承泽,堵在嘴边想要拆穿她身份的话逆转方向咽下肚。

无奈摇头。

他从未见过这样差劲的刺客,身手末流握不住刀不算,就连最基本的伪装也是一塌糊涂,一喜一怒她皆挂在脸上,深怕旁人不知她的秘密。

沈修远派她来刺杀,简直是可笑。

不过,既然他送来如此逗趣美人,不如就遂了他愿,也好为这府邸添些热闹。

顽劣心起,他故意捉弄:“既然身子无碍,咱们便歇息吧,良宵苦短可不好白白浪费了~”

说着,抬手搭上腰带解开一寸。

明晃晃的示意可吓坏了姜漓,本能想跑,手脚并用挣扎一通却怎么也起不来身,急的她全身冒汗。

再一看萧承泽,居然已脱了外袍!

“王爷!”眼见萧承泽又要解开中衣,姜漓急中生智喊道:“王爷恕罪,小女身有月信不能侍奉,还请王爷移宿别处。”

“哦?”萧承泽歪头看着她笑意藏不住,意味深长道:“还真是凑巧啊~”

“是...”姜漓咽了咽口水缓解紧张,眼神飘忽独独不敢直视萧承泽,心头更是煎熬万分就怕萧承泽会有所怀疑,她现下当真不知该如何应对。

余光正瞥见萧承泽衣袖轻动,她惊得全身汗毛直立,这人怎么油盐不进,都说了身子不适还要逼迫她么?

“徐清如..”萧承泽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姜漓昂首以一种极其别捏的姿势与他对望,这才发现他衣衫齐整并未显露出什么。

她暂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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