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5日,周一。付欧闻从床上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神情慌张的摸向了自己那英俊潇洒帅气迷人……的脸庞。
然后他又揭开被子,看着自己脱得精光的身体。还好,自己完好无损,身上也并没有任何的异样,身上并没有长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没有梦中将自己包裹的黑色不明物体。
该死的,原来只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梦?
正在这时,田梦敲响了付欧闻的卧室门:“付欧闻,起来吃饭了,你昨天不是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
付欧闻并没有搭理田梦,他躺在床上,裸露着上半身,回忆着昨天晚上到底生了什么。可是他除了记得自己被黑色不明物体包裹着倒在地上的事情之外,什么都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没有任何别的印象。
“付欧闻?”田梦看付欧闻没有回答她,于是就转动了门把手:“我现在进去了!”
付欧闻仍然没有搭理田梦,如果说昨天晚上自己在卧室里生的事情仅仅是自己的幻觉,可为什么又感觉如此的真实?如果那一切不是幻觉,仅仅是一场梦的话,付欧闻又是什么时候躺在了床上睡着的呢?这些他统统不知道。
就在这时,田梦打开了付欧闻的卧室门走了进来:“付欧闻你……”话还没说完,田梦红着脸别过头:“你赶紧起来吃饭吧,都快九点钟了,你也太能睡了。”说完,田梦就关上卧室门退了出去。
也不怨田梦这般脸皮薄,实在是付欧闻此刻太过香艳……整个人懒洋洋的躺在大床上,一条薄薄的被单搭在了必要的部位。
付欧闻躺在床上,扭过头看着田梦关上的卧室门,自言自语道:“奇怪。”这真的是太奇怪了,付欧闻奇怪的是,他完全就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时候脱得如此精光躺在床上;他同样奇怪自己昨天晚上分明把卧室门反锁了!田梦刚刚是怎么进来的?卧室门真的反锁了吗?
付欧闻自己都有点不确定起来,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记忆了。
过了一会儿,付欧闻从床上爬了起来,可他还没来得及下穿穿衣,安果又急匆匆闯了进来。还没穿好衣服的付欧闻又立刻用被单盖住了自己的隐私部位:“喂!你干嘛呢,门也不敲!”
安果哪管那么多,她神神秘秘的关上了门,坐在了床边,双手支在床上,面朝着付欧闻开门见山的就逼问道:“我问你,你今天是要带田梦去哪里?”
说实话,此刻两个人的姿势很像是那种想要霸王硬上弓时的一攻一受……于是就有了以下的邪恶对话
“这个嘛……”付欧闻缩在床上,故意拖了长腔,然后说道:“如果我告这么做了的话,张国明会不会知道?”
“不会!”安果果断摇头:“我怎么可能给他说呢!”
“真的不会?”付欧闻很怀疑的问道:“如果他知道的话,我……我就……”
“他真不会知道的。”安果再次保证。
可是付欧闻突然十分犯贱的说道:“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你!”安果被付欧闻这样玩自然不爽,她本来都准备好听付欧闻的回答了,可是付欧闻突然耍赖,使得安果被吊起来希望的心突然落空。
“哈哈。”付欧闻得意的笑了两下,然后指了指门:“出去吧,我要起床穿衣服了。”
安果这时无可奈何,她犹豫再三,使出了自己的终极必杀技——只见安果伸出芊芊玉手,准备放在付欧闻胸膛上,可是碍于付欧闻还没穿衣服,她最终还是住了手,只能轻轻的拽着付欧闻的被单,左右拉扯着。用甜的不能再甜的声音着嗲:“付~欧~闻~你就给我说一下嘛!”
对于一个即将奔三的大龄女青年安果来说,做出如此小女生的举动也的确事拉下了她那张“老”脸了。
可是付欧闻压根就不吃她这一套:“你再扯?再扯就把被单扯掉了。”其实付欧闻早就打开了吸附能力,把被单牢牢吸在了自己的身上。
现在,攻受居然转换了!
“出去吧你,赶紧的,我要起床穿衣了。”付欧闻毫不留情的撵安果出去。
最终安果无奈的瞥着嘴,离开了付欧闻的卧室。
终于,付欧闻穿好衣服,站在了衣柜门的镜子前,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他只能回想起自己被黑色物体完全包裹,倒在了地上。
那之后呢?到底生了什么?付欧闻完全没有印象……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上床睡觉的呢?难不成自己其实是直接倒在了床上?可是卧室门他记得十分清楚,昨天晚上是反锁了的,今天早上起来为什么又打开了呢?
这些问题,付欧闻统统又问了自己一遍,可是仍然没有想出什么结果。最后也不再多想,付欧闻就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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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吃过早饭的付欧闻,开着小汽车带着田梦一起行驶在市区。
“付欧闻,你这到底是要带我去哪儿?”终于,田梦还是好奇的问道。
“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付欧闻说道。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地方,见什么人?”田梦追问着:“这些你都不给我说吗?”
“这个。”付欧闻想了想,说道:“等你到了再给你说。”
然后,车内又安静了下来。
“哎!”田梦突然张口说道,起了一个话题:“你高考到底考了多少分?”
“我不知道。”付欧闻扭头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田梦,然后转过头继续看着车前方的路况。
“怎么可能不知道。”田梦表示自己不相信:“你不会都还没有查你的成绩吧,怎么可能。这可是高考耶,你不会是考的不高不想告诉我吧。”
“没有。”付欧闻说道。
“什么?”田梦不确定付欧闻的这个没有到底是在否定什么。
“我没有查我的成绩。”付欧闻说道:“高考考了多少分我都无所谓。”
田梦什么也没说,她在等付欧闻把话说完……她有点后悔了,后悔自己起了这么一个话题,因为她突然感觉这个话题好像很不好,非常不好。
“高考考的好考的差又能怎样?没有任何区别。”付欧闻轻声继续说道,就好像是在十分不情愿的念课一般,没有带任何的感情,可是不情愿的念课的语气——必然是带着一种无奈,甚至说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