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别吃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A9号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哼。”孟老望闻问切,“治不好病的都是乱七八糟的药。”
苏佩玖配合着,心里觉得孟老说的也不错,A9号确实不能根治。
“那您老看出什么来了没有?”苏佩玖原本也只是以为孟老得出忧思过度的结论。
“小丫头年轻就是好啊,要不然你得断上三根肋骨。”孟老坐了回去,一脸审视。
苏佩玖职业式微笑有一丝的凝滞。
“培元兄,她身体怎么样?”
“和普通人不一样。”顿了顿,“体质不一样。”
孟培元仿佛发现新大陆了一样,目光死死的钉在了苏佩玖的身上。
苏佩玖笑得有些勉强,那么多机器没有检查出来,居然让一个老中医检查出来了,是不是得说,不愧是国医圣手。
“她的病怎么样?”
“无碍,少想东想西的就好。不过……”
“培元兄,你能一次性的说完吗?”
“小丫头,五年前是不是受过重伤?”
苏佩玖抿唇,她觉得孟老既然问了出来,就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是,当年的伤损了身体。”
“果然啊,五年前受那么重的伤,还不好好调养,你这是在透支身体啊,小心不长寿。”
“苏佩玖,你五年前受过伤?”席老端坐在那里,看着在孟老身边坐着的女人,冷艳的表情,背上毫不在意的慵懒态度,让人火大。
“唔,嗯呐。”右手食指点上唇角,说完,又放了下来。
孟老在一旁写着药方,抬头看了苏佩玖一眼,神神在在的问了一句:“你父亲是苏易?”
“家父苏易,家母秋舒华。”
苏佩玖注意到了,孟老在听到苏易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听到秋舒华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知道是该收笔了,还是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
顿生疑惑,面色不显。
“行了,我给你去抓药,自己回家熬药吧。”
孟老带着老学究式的眼镜,拿起那张药方,吹了一下,便到了后面。
剩下了苏佩玖和席老两个人。
“五年前何时受的伤?”
苏佩玖摇摇头,不能在这种地方说。
席老点点头,那双深沉的眼睛在沉思着什么。
车上,苏佩玖将一堆中药材放在后备箱,自己和席老坐在了后面。
席老让司机下车:“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知道我是禾舍族的人,我受伤不一定是别人伤的我,还有可能是我自己使用了超越自己极限的能力造成的。”
苏佩玖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十分沉重的事情,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琉璃色的眼睛里有那么一瞬,繁华尽成灰。
席老好像知道了什么,也没有说话,只是叮嘱了一句:“好好养伤。”
司机上车。
苏佩玖的声线有些喑哑:“将我送到帝大。”
“去找徐校长?”
“嗯。”
把该见的人都见了,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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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佩玖将头发披散下来,及腰的长发在微风中时不时地扬起一个弧度。
白色T恤塞进了黑色的阔腿裤内,穿着百搭的小白鞋,未施粉黛的脸,五官分明,冷艳入骨,若说她是大学内的学生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