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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死病

“啊啊啊啊啊,我求饶!我不该嘴欠,对不起!”

惨叫声连绵不绝,许墨看着肿成猪头的脸,心里的气终于散了。

但是他并未如此轻易放过男人,于是他扯掉男人破烂的裤子,缠绕在对方的臂膀上,拖着人走到了无人空巷。

许墨捏着男人的脸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我就是想找个有钱的人家混吃混喝。”

“除你之外,还有谁知道?”许墨的表情看似稳如老狗,但实际充满懊恼。

绥阳县如今表面看似平静,但内里无数次抢劫、杀人夺食都在发生。

他却没有一丝危机意识,依旧穿的花枝招展。

这不就是对抢劫的人来说,我有钱,我有粮,快来抢我吧!

许墨看了看被踩在脚底下的男人,不再过多纠缠,直接转身离开。

“唉唉唉唉!”躺下的男人眼睁睁看着唾手可得的肉包彻底没了。

他悲痛的躺回去。

……

夜里。

城内的打更人突然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手边的灯笼已经烧起来,如果有人走来说不定就会发现老人脸色青白,脸上瞬间爬上黑色纹路。

他此刻的样子,与那些感染疫病之人毫无区别。

直到天亮,有路人路过此处,这才发现了这位守护绥阳县几十年的打更人。

可是他们竟无一人敢上前触碰老人。

人群中无数人提议直接放火烧了他,不然黑死病就会传染给他们!

但是有人赞成,就有人拒绝,而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绥阳县各个地方。

未知的黑死病并未因为城墙外的流民离去而离去,反而是形成了一股反扑之势。

……

皎洁的月光照耀着大地,为漆黑的夜晚点亮一盏归家的明灯。

“该你了。”

许墨攥着手中的棋,久久放不下。

眼前的棋局刚开始不久,但已经走到了死路,目前毫无破解之法。

过了半晌,许墨认命的放下棋子:“萧大哥,我认输。”

“哈哈,你可真是不拘谨。”萧山河摇摇头,将手里的棋子放下,捻来一粒黑子放下:“乾坤未定,你怎么能确定这就是盘死局呢?”

许墨看着瞬间被扭转局势的棋局:“原是执棋人的错。”

“你还不懂下棋,刚学三日能有此进步已是神速。”萧山河左手黑子,右手白子,自己和自己对弈整局。

对坐的许墨就静静地看着,生怕出声打扰到对方的思路。

“你既已取得童生,近来不得更加努力?我可是知道来年三月就有院试。”

“我亦知晓,可这两日城中如此混乱不堪,院已然关门……”许墨说到这里,语气里皆是气愤。

房鸿达在府试当天夜里就跑了,偏偏他跑就跑,走前竟然下令将城门全部打开,以至于被关在门外的数万流民全部放了进来。

若不是萧大哥在,此刻绥阳县已经是病窟。

“倒也是。”萧山河沉默了,这个他帮不到对方。

许墨不是他第一个捡到的生,可却是唯一一个捡到还在科举的,平常捡到的那些个都是几十年的老油条了。

如何考科举?

早就尘做尘,土做土了。

两人都深深地叹息一声,竟然半点办法都无。

萧山河唯一想到的也只有尽快将绥阳县恢复,这样许墨就能回归院。

夜已深,今日是许墨练轻功的日子。

主要是萧山河发现许墨身上的负重袋已经加重到了单个三斤,一身下来有五个。

也就是二十斤,因为腰上的是十斤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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