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潇潇苦笑着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她已经开始头疼了。

除了实话实说……

她还能怎么说？

完全没有其它的说辞啊。

……

鹿潇潇现在的情况也让她完全没有余力去思考这些。

算了。

实话实说吧。

她累了。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过来找萧师傅……

她当时心里是真的以为会有什么收获……

但是最后的结果……

犹如一盆冷水浇到她的头上。

行吧。

这件事本就是抱有莫名希望的她不对。

鹿潇潇摇了摇头。

……

“萧师傅。”

鹿潇潇的眉眼微微弯起。

“真是不好意思。”

“耽误你这么长时间。”

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其实在萧师傅说出没有那两个字后就该放弃的。

可是她没有。

人啊。

就是喜欢不死心、不甘心。

喜欢“垂死挣扎”一下。

然后……发现自己白费功夫了。

……

鹿潇潇在心里摇头。

她以前最不喜欢别人拖拖拉拉。

现在遇到事才发现，不是别人想要拖拖拉拉，而是身处其中，人不由得就变得拖拖拉拉了。

从来就只有旁观者才能说的那么干脆、抽离的利落。

当局者只能尽力让自己不留下遗憾。

……

是啊。

要是回去后想到自己其实还是有些问题能问的，但自己因为心有顾忌而没有问……

她能耿耿于怀很久。

她会忍不住想，要是当时自己问了……

是不是会有什么新的发现或者收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