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九章凌山的路
人在半空之中拳头已经蓄力轰出!
拳劲所到之处,更有一股凛凛风声想随!
拳所到之处,更有一股凛凛风声想随!
瞬间,东伯一口气还未吐尽,那森森拳气就已冲到了龙昌眉睫之间!
“少主,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做!”龙昌看着东伯急驰而来的拳招,神情一敛。
好快的拳,东伯只一跃起,还没来得及等龙昌作出反应,两人之间那短短的十来米距离,就刹那间缩近,而随着长拳压过来的层层气劲更是令他也似要窒息起来!
龙昌没有动,仍然直视未觉地站着,他根本不需要多作动作,尽管东伯东伯来得非常之快,快到连龙昌也无法看清楚他是怎样腾起,是怎样拔出拳之拳,又将会怎样杀到自己眼前,但却能通过空气中劲气的波动感觉到这一切!
“龙形拳劲”在东伯劲气腾出的同时已瞬间遍布全身,那一股股冰凉令人为之一醒的真气急速地在体内运行着,同时不断溢出体外,围着龙昌身体盘旋流动!
拳很快,紧接着已逼近龙昌的东伯振腕破风一划,自上而下,自左而右,直似要将龙昌斜肩斩成两截一样,而也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龙昌身形猛地一缩,半身微侧,同一时拳银光一闪,迎向东伯那一拳!
“砰”的一声脆响,就宛若两道拳劲踫在一起一样,光芒迸射之后,瞬间又各自错开。
龙昌在那一拳逼来之至,“龙形拳劲”,用那拳劲使出奇快身法化劲妙法,一挡一卸间就破了这破风一拳。
而到了这个时候,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一轮的攻势也应该告一段落了,但对于东伯与龙昌来说,这仅仅是个开始!
如同早就料到自己挥出的拳会被挡住一样,在拳劲被卸开之后,向着另一边犹如收势不住地斜身冲落着的东伯不等身体落地踏实,人又再次凌空侧翻而起,接着,体内瞬间腾出刚拳的耀眼光芒,喝叱一声后,轰向龙昌!
刚拳为东伯老虎营所创,是从无数次的杀戮之中领悟出来的,完全可以说,龙形拳劲就是一种杀人的拳,一种带着浓浓血腥味道的铁拳。
饶是龙昌早有准备,在东伯使出这一招时,仍不禁为之震憾!更同时感到无数难以想像的凌冽劲风向着自己急射了过来,而眼中除了那模糊的人影以外,已看不清楚东伯的任何动作。
相比之下,龙昌体力所纳税的力量却不是他所能够比拟的,如果不是龙昌心中存有顾及的话,,根本不会容他如此这般,虽然因为没有配得上的武技将它彻底发挥出来,再加上缺乏足以御控这股真气的感悟,而使得威力大打折扣,但此时在龙昌拳使将出来,仍是刚猛无比,横扫一切!
“龙形拳劲”急速涌至拳心,龙昌的双拳之上顿时也泛放出不弱于东伯的拳光。
“刚拳”呼之待出,而与此同时,东伯也已破空飞至!
龙昌长啸一声,右手迎着那已逼到身前的拳气横冲而出,顿时,光芒暴射,劲气击出之处,风雷不绝,更蕴含着森森寒风,宛若一条飞虎一样,咆哮着冲入了拳气之中!
“龙形拳劲”一击出后,龙昌身体也急速向后退开,身形掠起之时,右拳刹那间又再次放出光芒!
在龙昌的“龙形拳劲”击出之时,已冲在半空中的东伯不避反进,在那如巨虎般狂卷而来的劲气冲至之时,双手突拳,护身真气更提到十足,横生一斩,硬生生地将那逼到身前的威猛拳劲自左而右自上而下破开!
而到下一刻,那强大的“龙形拳劲”就像被分成了两半一样,一半向天空中冲去,另一半卷到地面,尘土飞扬!
拳挥斩而出后,东伯一点也没有停顿,人拳再次合一,冲过那余势未了的层层劲气,再次向着龙昌冲去!而这时,前方又是一阵白光,再次冲来一道不弱于先前的拳劲!
龙昌已再次击出“龙形拳劲”,不同的是,这一招用的是龙昌虽不是最然的“龙形拳劲”当中的拳意,却是他最喜欢使用的夹杂着龙形拳劲的连环拳,一拳甫刚挥出,身形马上向前急冲而去,同一时间另一拳又再次击出,后拳之劲直推前拳,虽然拳劲发出之间有先后之别,但龙昌是急速向前冲出之时才击出后拳的,在速度几乎不低于拳速之下,两招“龙形拳劲”宛如并在一起一样,更让人无瑕反击,而在以往,龙昌体内的真气虽然强大,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最多也只能连续击出两三拳,而现在,体内的“龙形拳劲”已像被引发了势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无需费劲,也无需动念,就已不息地涌到拳心之上。
一拳连着一拳,转眼之间,龙昌已连续击出了六拳,但东伯也好生了得,硬是给他咬着牙,承受着护身劲气传来的层层冲击,挥拳连破了四道拳劲,而由于两人之间的距离在龙昌向前冲去之时就已缩短了很多,在东伯斩破每一道拳劲时,所产生的巨大冲击波层层透过后面冲至的拳劲反噬到龙昌身上,顿时又令龙昌受到无数劲气冲击,胸中生出了一口口闷气来,这时也瞬间溢出体外,形成气流护住全身!
六拳击出,龙昌拳光团再现,但那第七拳已不需要击出!
连破四道由“护身真气”击出的“龙形拳劲”实已到了东伯的极限!“龙形拳劲气劲”冲去的势头更被完全挡了下来,而护身真气在拦下劲气冲击波时传到身体的每一次震动就像要裂开他的整个身躯一样!
东伯心中暗叹一声,知道已没法冲破龙昌的第七道拳劲,当下也不强行,长啸一声,提劲急速向上射起,半空中又是一个翻滚,借势斜泻而下,落到另一边地面上!
但还没等他站稳,在“龙形拳劲”余劲的冲击下,身形一阵晃动,竟似要摔倒一下,最后右脚不得已地往后一蹬,挫身借力才堪以站了下来!
东伯同一站稳,胸中一股热血就已涌到咽喉上,但最后还是给他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在提劲不断地压下胸口沸腾着的热血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