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六十章要你一只手
仇恨太深了,深得根本不存在所谓化解,唯独战争,只有战争。
那名男人抓起这和服女子的头,哈哈大笑着,一边说着支那人,一边往那和服女孩的嘴里猛灌着酒,女孩一开始还用日语求饶,到了最后,他竟然用话,喊着救命,救救我的话来。
这和服女孩的模样,并没有让东伯产生一丝的快感,相反,他更多地是感到悲哀,一个伟大民族的语言,竟然,竟然被这和服女孩用到了这种地点。悲哀,真的很悲哀。
“住手!”正在这时,一句住手打断这正在进行着的闹剧,五名还能看出来有味道的年轻人依次从另外一间包房中走了出来,随行的还有两个女孩,无一例外的,这七名应该是留学生的年青人们,都对那抓着和服女孩的男人怒目而视,血气方刚的年纪让他们在听到自己同胞的呼救声时,冲了出来,可这之后呢,血气并不能决定一切。
东伯,突然产生了兴趣,他想看看,这几名留学生,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可惜,他失望了。
当地名男子,甩开和服女孩晃晃悠悠地走到那七名留学生面前,并撕开了衣衫,亮出了胸膛上一个标志的时候,那五名留学生,包括那两名女学生脸色全都变了,因为背对着关系,东伯虽然没有看清楚这男子身上有什么,但可想而之,应该是黑帮之类的组织。
黑帮在,可是合法的组织,他们的地位,甚至能够直接参与议会,就算不能直接参与,和他们联结在一起的千丝万缕的线,也足以影响的政策。
这七名留学生的底气,一下子被彻底地踩平了,他们哆嗦着,想要回到自己的包间,可惜,那男人是不可能让他们如愿了,那男人,伸手抓住了其中一名女留学生,吱啦一身,便撕开了对方的上衣,露出一片粉红色来,其中一个男生刚想上来,便被那男人一脚踢倒在了地上。
男人咧开大嘴,伸出舌头在女学生的脸上舔了一下,便回头冲着那几名同伴道:“支那女人的味道,大大滴好,松岛君,山田君,一起来尝尝吧。”几个黑帮男子哈哈大笑着,走了过来,此刻,那几名男留学生,无一例外地全都低下了头,像只狗一般地哆嗦地。
“首领,怎么办?”周云东望着东伯,虽然他说话的语调很平静,但东伯却知道,自己的这个得力下属,已经动了杀心,只要他出手,便会有人死去。
东伯没有说话,他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几名男留学生们,他在等待,等待着一个,至少有一个有血性的人能够站出来,看到自己同胞姐妹被污辱时,站出来,哪怕只有一人,他就会毫不留情地出手,杀掉这些畜生。
失望再一次地降临到了东伯这里,在那几名男人的哄笑声中,那两名女留学生,连着那一名和服女孩,都被强行抓住头发,他们想要把这三个女孩弄到一个包间里去,昨进门的那一刻,其中的一名男人还大声地对着夜总会里面的客人们道:“如果想玩和话,就一起来品尝一下支那女人的味道。”这句话,瞬间便点了畜生一族的兽性,在众人的起哄声中,那几名男留学生,自始至终都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双肩颤抖。
已经看不下去的周云东,眼见着就要压抑不住心中怒火的时候,东伯的格杀令,终于下达了。
“脏,太脏了,太脏了。”得到东伯命令的周云东等人,立刻祭起了手中的青刀,像一只只野兽一般,冲进了人群,突然的杀戮和喊叫声,在人群之中异常的响亮,但这惨叫和血腥味道并没有让这里的人在第一时间里反应过来,太快了,但他们刚刚才有意识觉察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那一把把青刀,已经划过了他们的脖子,带走了他们的生命。
杀戮很快地便结束了,该杀的人,全都杀了,不该杀的,周云东等人留着,只是要留给东伯亲自动手罢了。
提着刀的东伯,走动那五名留学生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群像小羊羔一般颤颤发抖的五人,他道:“我,是一名人!”东伯的这一句话,先是让这五名男生一呆,接着脸上露出了喜意,但就当他们以为可以逃出生天的时候,东伯接下来的话语,却让他们再一次地跌进了死地。
“我为我身上所流淌的血脉,而自傲,我的骨头是骨,血,是血,魂,是魂,不管在哪里,我都为我这一身的烙印而骄傲,告诉我,你们,是人吗?”东伯一指那两名被撕破了衣衫的女留学生道,“看着自己的姐妹,被人糟蹋,你们竟然只是看着,什么也不敢做,告诉我,你们,配做人吗?”
“下辈子,不要再投人的胞了,你们更适合,做人。”在这句话语落下的那一刻,他的刀擦着那五名留学生的脖子闪过,但,却并没有见血,东伯,还是到最后,留住了手,是嫌脏,还是下不了手,只有东伯自己知道。
“回去吧,我们的国家,虽然有些很脏,但那毕竟人的地方。”东伯走到刚才那名男人的面前,此刻的男人已经被眼前的杀戮吓出了一地的屎尿,东伯并像是没有看见一般,一把撕开了那男人的衣服,紧接着便看到了在这个男子的胸膛之上纹着的是一把青色鬼头刀,这是一个帮派的标志,而当东伯看到这个标志的时候,就注定了这个帮派,今晚必将会被血洗。
“想活命吗?”东伯看着那男人,笑道。
那男人闻言,连忙哆嗦地点着头。
“很好,吃下去。”东伯指着那一地的黄黄绿绿,对那男人道,“把自己拉出来的这些东西,统统吃下去,我就把你当成一条狗,给放了,否则”东伯摇了摇头。
那男人听到东伯的话,并没有行动,他只是颤抖着咬着嘴唇望着东伯,一言不发。
“嗯?不要这么看着我,不是我有意如此,只是,我总要找个理由,找个可以放过你的理由吧,有什么理由能比,你不值得我杀,更能让我放过你呢,你说对吗?”东伯笑的很灿烂,笑得很无害。若没有刚才的寻番杀戮,说不定,他会被当成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