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片子可以看,那就看看,看也不错,说不定有说技能的籍。不是很多武侠小说,有什么武功秘籍。或许那么多藏里,就有说技能的。
带着期盼,何凝烟走了进去。英语,英语,英语的。。。居然全部都是英语的。就连一本英汉字典都没有,至少还能让她自学成才。
正要放弃,但想想还是再翻翻,说不定真有汉语的籍。于是继续往深处走,走到最后一排时,木架子上刻的字让她有了希望,是这里的字。
一架的,都是由这里字写的。她抽出来一本,顿时一愣。厚实的,比普通都要厚、纸张可能用的是羊皮纸。为什么用可能,因为上锁的。
厚实的封,是由四片铁片组成,从四个角交叉到面中央,而中央位置,有一个圆形的宝石般搭扣。
她用手试了试,搭扣根本打不开。放回去,再拿出来一本,还是老样子。
那么大一个图馆,藏都快上万了,可没有一本可以读的,她泄气地走了出去。
趁早吃完晚餐,洗好澡后立即去睡了。躺在床上,一个劲地烦,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技能。看看艾伦大师,技能一个连一个的,运用自如,而她累死累活居然没有找到一个来。
还是睡吧,再烦也没用,明天继续找。她看着旁边桌上的煤油灯,用手一指,灯芯的火依旧没有任何变动。看来她的技能一定不是火,也移动不了任何物品。
微微叹气后坐了起来,调小了火后,躺下盖上被子睡了。
第六天了,依旧老样子,她真的疯了,快疯了。可就是找不到,这该死的技能到底是什么?
“还是没找到?”艾伦大师从结界里走了出来,身后的结界很快地就消失了。差点没把她羡慕死,这个技能多好,面对着对手,打不过,只需要弄个结界,逃走就是。
“没有!”她坐在餐桌前,面对着一大桌子的食物,瘪着嘴:“能喘气,算不算技能?”
“看来还要帮帮你!”艾伦大师的话,立即让她恐慌起来。
上回虽然没摔死,也吓了个半死,这次再帮她,又是怎么个死法?但还没等到她拒绝,艾伦大师已经一只手一把抓起了她,另一只手画出了个结界来,随后将她从椅子上,扔进了结界。
“哗啦~”当她一下掉进了水里后,就知道,这次是怎么个死法。。。淹死。
“不,我不会游泳。。。”她双手乱拍着,努力地想将头探出水面,可动作一慢,身体就往下沉。水相当的深,脚根本就沾不到底。于是就在水里,上上下下的挣扎着。在过关时,并没有碰到需要游泳的关卡,也没想去学游泳,要知道去学一下了。
可没人来捞她,大口大口地呛水,肺部如同快要炸裂般的难受。也没空看四周环境,她这个旱鸭子一个劲地在水里挣扎,渐渐地没了力气,慢慢地往下沉,并且失去了知觉。。。
“噗~”一大口水从嘴里喷出,她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鼻子里、气管里都是水,呛得好难受。
“别动!”艾伦大师坐在她身边,用掌抵住她的后背。
只感到有一股力量灌入肺部,将所有呛入的水全部顶了上来。她又喷出了一大口,“噗~”好似舒服多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哀怨地看着艾伦大师。虽然救她不是用了很让她尴尬的人工呼吸,但别指望她能原谅这样粗暴直接的行为。
“放心,只要不是自杀,在休息期间死亡,都能复活。”艾伦大师强调了一下:“包括溺水身亡。很显然,你不会控制水,也不能在水里呼吸。”
知道还是帮她尽快找到技能,可再这样折腾个一二次,她不死也真疯了。
气息稍微有点平息,她感觉身体异常虚弱,全身都湿透了。生气也没办法发火,也只有声音细微地问:“如果我再找不到技能,你是不是接下来打算烧死我,砍死我,砸死我?”
“可以考虑,因为再找不到,到了挑战时,就真的死了。站起来!”艾伦大师站了起来,显然是不想扶她一下。
她也只有手撑着地,站了起来。
“别动!”艾伦大师一只手朝着她,自下而上抬起。。。她感到水份从脚底开始慢慢升腾,甚至能看到水蒸气从湿漉漉的鞋子、裤子、衣服中腾起。等到艾伦大师手放下时,她全身上下都干了,要不是头发根部感觉稍有湿润,根本不能相信,刚才她还浑身湿透着的。
今天又是二个新技能,这个大师到底有多少技能,而她可怜得一个都没找到。
“又是找不到技能,必须用点极端的办法,明天我会过来,帮你试试其他的。如果你撑得住,可以多试几样。”艾伦大师的话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
还多试几样,一次就够了。真想说,不要试了,到了挑战时,就跟别人明说,让对手给她一个痛快吧。
“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明天继续。”艾伦大师又走进了弄出的结界。
结界消失了,她真是欲哭无泪,到了明天,说不定,真的会把她扔进火里烤的。
在水里差点淹死,体能消耗得很多,她躺在床上,闭眼就睡着了,就连午饭都没有吃,晚饭和午饭合并在一起吃了。
第七天了,过了今天,明天就要结束休息,接受挑战了。可她还是没有找到一样技能,到时拿什么去和别人挑战?
躺在草地上,她感觉已经死心了。
突然间,一个结界打开,一定是艾伦大师又过来。还是告诉不要折腾了,就给她一个好死算了。她可受不了死上几回,真的尽力找过了,找不到。
没想到的是,从结界里走出来的是安德烈还有幻境。
“嗨,美女!”幻境举起手,对着她招了招:“好久不见。”
“你们怎么来了?”好似精神一下就回来了,她兴奋地坐了起来。
安德烈和幻境走了过来,看着站起来的她,身上穿着的衣服。安德烈微微皱眉:“你怎么穿得那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