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那儿发炎了,肿的有点儿厉害。
盛行州给她擦药的时候,折腾出一身的汗。
林宛自己也没有轻松到哪里去,被他弄的浑身跟蚂蚁啃噬般的难受。
“真是要了半条命了。”盛行州冲了个凉水澡出来,抱着林宛下楼的时候,忍不住吐槽。
林宛脸色绯红的嗔他,“我说了我自己来的。”
“那不行。”盛行州野蛮的很,“那是专属于我的地盘,你自己也不能碰。”
林宛狠狠瞪他,脸红的要命。
老流氓!
其实,盛行州也就大她八岁。
她二十五,他三十三,一点儿也不老,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
两个人去了餐厅,吃早餐的时候边野进来汇报,说向慈全招了。
“说吧,不用瞒着太太。”见边野欲言又止,盛行州吩咐。
边野点头,“向慈因为跟太太过去的一些小过节,一直对太太怀嫉恨在心,在演奏会开始前三天,有人找到了向慈,给了她100万,让她给太太下药,把人送到明弦的床上去,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录下视频诋毁太太,说太太得到跟明弦同台演奏的机会,是太太爬明弦的床换来的。”
林宛听着,不由的一阵阵心惊胆寒,放在餐桌上的那只手不自觉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盛行州看到,大掌落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林宛看他一眼,忍不住有些红了眼。
是被气的,也怕。
她问边野,“明弦大师他他为什么会配合这种事情?”
“明弦也是被人威胁了,因为他跟他的学生有一腿,怕被曝光出去,声名尽毁。”边野回答。
“那他真要和我发生了什么,视频被曝光出去,他不照样声名尽毁。”林宛说。
“是。”边野点头,“他其实是在赌,赌老板不会允许视频在大众面前曝光。”
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林宛闭了闭眼,“那陈以宁了,她为什么成了帮凶?”
昨晚在洗手间的时候,她还有几分清醒的,知道是陈以宁把她送去了房间。
“陈以宁是被向慈威胁的,因为在乐团,陈以宁和太太您走的最近,您对陈以宁最没有防备心。”
“向慈拿什么威胁的陈以宁?”林宛又问。
“陈以宁的学位和进乐团的履历作假,而且,是程砚南的前女友。”边野回答。
林宛明白了。
难怪,陈以宁那么主动的跟她拉好关系,无条件的信任她支持她,而且,她也从来没有见过陈以宁单独拉过什么曲子。
“指使向慈的人,是谁,找出来没有?”盛行州问。
边野点头,“是老宅管家忠叔的女儿,舒禾。”
林宛诧异,扭头去看盛行州。
盛行州也去看她,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道,“人心隔肚皮,任何人做出任何事情,都不奇怪。”
林宛还是不太敢相信,舒禾她一个管家的女儿,会大费周章去做这样的事情,除非,她也是受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