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被彻底恶心到了,还是因为刚才拧腿有了效果,他居然站了了起来,而且退到了石棺边围。
不到石棺下不知道,这一到石棺底部,仿佛进入了浴池之中。如果此时住满上水,跟浴池可谓没什么两样。
那家伙似乎对气味很是敏锐,栓子的后撤,让他丑陋的表情猛然一变。栓子只撤离了半米之远,他噌的一声,就转头向栓子的方向看去,而且是一副很凶的样。
看到这一幕,栓子有一种要被吓尿的感觉。
他趁着火折子昏黄的光连忙向四处瞅了瞅,以目前这种形势来看,这东西是人的几率很小,而且是非常凶恶的东西。
为此,这地方显然不能多呆。
于是他就策划着,如何快的逃跑。
这石棺有些深,按栓子的身高来对比,都已经到他胸口处,这也是为什么,先前趴在石棺边沿上,栓子会掉下来原因。
正在他想着的时候,那丑陋的家伙并没有停下,他身子一挺,整个身子如同不倒翁一般,瞬间从地上弹了起来。
那下半身的腿弯子,居然连一点弯都没打,在笔直的状态下,他居然就能站了起来。
如果真不是亲眼看到,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由此他更加确定这家伙不是人,而是一种与鬼怪相近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他对这些方面不是很了解,所以并不知道。
想到这些,他再也不敢逗留在这里,与它呆多呆一秒。
想罢,他心头一横,得赶快跑!
于是说干就干,他大致扫视了一眼石棺的高度,在心里留下这印象。随之火折子猛然一收,双手就按住石棺的边缘,纵身向外跃起。
然而,他刚跃半个身子,那一身铠甲的家伙,就纵身向他抓出,一双尖长的厉爪,如同十指形状的铁钩子,紧紧的扣住他的屁股。
爪钩一入臀肉,趴在石棺上栓子,顿时就一阵龇牙咧嘴,那滋味实在太痛了,就像是在铁钩上抹了辣椒水,不仅是痛,而且是火辣辣的。
栓子在上面痛的直龇牙,下面穿盔甲的家伙,却十分的享受,特别闻到厉爪刺破的屁股时,那是一股血腥的气味。
闻着它,他居然忍不住将头探了过去。
这石棺里黑漆漆的,趴在上面的栓子完全看不见,并不知道那下面的家伙,此时将目标对准了他流血的屁股。
由于屁股被他用爪子勾住,栓子不敢动弹,怕的就是自己的挣扎,会把屁股扯的更破了。
他之所以趴着不动,其实是有目的的,就是想通过这个方式,让下面那个穿盔甲的家伙,因此放下警惕,然后拿出他那尖锐的爪子。
他想的虽然很好,但是事实并不是如此。那家伙将脑袋凑了过去,对着溢出皮肉外的血,先是嗅了嗅。
血腥的气味,仿佛让他很陶醉,更是让他精神亢奋,他唇角边的那两根长牙,随着伸了出来,就像两根吸管,对着那烂开之处,狠狠的咬了上去。
“啊……”
栓子一声尖叫,他瞬间已经感觉到了,那下面大的家伙,正在吸食他屁股上的血。而且还有种强烈的感觉,他一会将会啃食自己的屁股,乃至整个身子。
脑海中出现了这个可怕的想法,栓子再也敢不抱有幻想,幻想他会放下警惕,收起他尖锐的钩爪。为了让自己不会有更惨的结局,栓子只能忍着爪子勾住的疼痛,选择硬生生逃脱。
想罢,他双手按住的石棺的边缘,再次奋力跃起。由于生的比较突然,那下面的家伙,还在光顾着享受,更本没有想到,一直没有动弹的栓子,会突然再次跃起。
他用最敏锐的反应,还是稍迟了一下,只扯掉了他屁股上的一块布。随后栓子整个人便从石棺上翻了下去,硬生生栽在石台上。
痛的栓子一阵乱揉,感觉哪里都疼,根本分不清具体疼的位置。
栓子的挣脱,对于里面穿盔甲的家伙,可是一件不爽的事情,就如同一个口渴的人,嗓子干的直冒烟,就等着一壶水来解渴了。眼看都把壶嘴打开了,却“啪”的一声,将水壶摔得稀碎,你说会是什么心情。
眼见着猎物挣脱,而且还并未走远,至少还能闻到气味,那家伙在石墓里一阵暴躁,伸着爪子在墓室里一阵乱抓,一阵跳跃。
由于他身体不能弯曲,所以他不能向人一样攀爬,一米多高的石墓,在他面前仿佛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其实他跳不过去,还有一种原因,那就是千年的“沉睡”,他并未吸食太多血,能量还未被激出来,至于为什么这样,我后续都会讲到。
一阵疯狂的跳跃,那身上僵硬的盔甲,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犹如一个巨大困兽,为了摆脱禁锢,在牢笼中不停的撕扯着铁链。
趴在地上疼痛的栓子,本以为摆脱了那家伙,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但是听到那一串可怕的铁链声,就像一声声催命符,让他顿时骨寒毛竖。
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打开火折子,步履蹒跚的向外逃去。
听到后面那铁链声,越来越小,他紧张的心情,多少变得有些安心起来。
而这时,石室中的盔甲人,嗅到的腥味越来越淡,他似乎也知道,他的猎物正在逃他而去。
然而,他并没有为此而放弃,反而因为这个变得更加凶恶,狂吼着,龇牙咧嘴,极为的暴躁。
反复的跳跃着,直至三四分钟后,他终于跃出了石棺,逃出了禁锢。凭着空气中留下的零星气味,向石墓外跳去。
石墓里,黑暗的看不见一切,只听到一阵阵铁链的声音,随着他的跳跃,在黑幕里很有规律的起伏着。
走了近五分钟,栓子走的再慢,此时也离开了上一个墓室,由于慌张,再加害怕,他出来时匆忙,而且这里到处都一样,他已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墓室里到处乱转,只要前面有路他就走,他可不管对与不对,现在对于他来说,只有不停的走,他才能感觉自己是安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