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楚剑秋见到秦妙嫣打算炼制天玑复命丹,顿时脸上不由微微变色,勉强笑了笑说道:“那个,七师叔,我们能不能换一种丹药?”
以秦妙嫣的控火能力,加上这天玑复命丹的属性,白衣楚剑秋心中不由有几分发虚,因为这极有可能会发生一件令白衣楚剑秋都有几分心惊肉跳的事情——炸炉。
秦妙嫣瞥了一眼白衣楚剑秋,冷哼一声道:“怎么,瞧不起我,认为我炼制不出这天玑复命丹!”秦妙嫣说着这话的时候,盯着白衣楚剑秋,语气很是不善。
白衣楚剑秋都能够炼制出这天玑复命丹,秦妙嫣就不相信自己浸淫炼丹一道数十载,还比不上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如果没有青玉琉璃火也就罢了,在相同的条件下,秦妙嫣绝不相信自己会输给白衣楚剑秋。
白衣楚剑秋顿时连连赔笑道:“不敢不敢,我哪里敢瞧不起七师叔。”
但他话虽然如此说,但是整个心神却紧绷到了极点,随时准备收回青玉琉璃火,以防止炸炉的发生。
四阶上品丹药一旦炸炉,威力可是非同小可,即使是他,都有可能受伤。
秦妙嫣准备好所有材料之后,眼神之中满是兴奋的神色,终于可以一试四阶上品丹药的炼制了。
此时秦妙嫣看了一眼白衣楚剑秋,在秦妙嫣眼神的示意下,白衣楚剑秋只好无奈地释放出青玉琉璃火。
手掌一张,一道青色火焰浮现出来。
秦妙嫣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这一缕青色的火焰加到丹炉下面,在这青色火焰之下,丹炉开始迅速升温。
秦妙嫣开始聚精会神地投入那一味味的灵药,那些高阶灵药在青玉琉璃火的恐怖高温下,被迅速地炼化,秦妙嫣感觉炼化这些高阶灵药从来没有今天这般得心应手,心中只觉大是痛快。
半个时辰过后,秦妙嫣神色凝重地感受着丹炉里面灵药的融合情况,这天玑复命丹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只要融丹成功,自己就算是炼制出四阶上品的灵丹了。
眼看着天玑复命丹就要炼制成功,秦妙嫣心中顿时兴奋不已,就在这紧要的关头,由于太过激动,秦妙嫣控火的手微微一颤,控火的法诀发生了偏差。
秦妙嫣心中顿时一个咯噔,暗叫不妙,还没等她来得及反应之时,那携带恐怖高温的青色火焰已经反扑了出来。
秦妙嫣心中顿时大惊,这青玉琉璃火如此威力如此巨大,一旦自己被这青色火焰反噬,起码要丢掉半条命。
但那青色火焰即将扑到她身上时,却忽然一顿,紧接着迅速倒退,被白衣楚剑秋收了回去。
但是白衣楚剑秋虽然即使收回了青玉琉璃火,使得秦妙嫣避免了伤害,但是青玉琉璃火的温度何等恐怖,虽然只是扑到秦妙嫣的身前,但是秦妙嫣可以承受得住,但她身上的衣衫却承受不住,被青玉琉璃火一焚,化作了片片飞灰,露出了秦妙嫣那晶莹无暇的雪白玉躯。
秦妙嫣呆滞了良久,白衣楚剑秋也被眼前的一幕给怔住了,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
良久之后,炼丹室内响起了一声尖锐无比的尖叫:“无耻淫贼,老娘要杀了你!”
随着秦妙嫣这声尖叫响起,白衣楚剑秋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闭上眼睛,转过身去,心中却是暗叫不妙,这下子可要遭了。
秦妙嫣取出衣服穿上之后,一脚把白衣楚剑秋踹倒在地,把白衣楚剑秋按在地上,饱以老拳,一顿如狂风暴雨般的狂锤。
白衣楚剑秋连连叫道:“七师叔,这是你自己控火不当引起的,这事可赖不到我的头上来。”
秦妙嫣哪里听他的解释,想自己数十年来的处子之身,可还从来没被哪个男人瞧过,今天却折在了这小子的手中,这口气让她如何咽得下。
正在秦妙嫣把白衣楚剑秋按在地上暴揍的时候,忽然一个充满惊愕的声音在炼丹室响起:“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听到这声音,秦妙嫣一惊,却是停下了手,站了起来,但是脸上却兀自羞恼得一片通红,看起来说不出的娇艳。
秦妙嫣看了眼出现在炼丹室内的左丘,哼哼了几声,没好气地道:“大师兄跑来这里干什么?”
白衣楚剑秋从地上爬起来,远远地躲开了秦妙嫣。
左丘见到秦妙嫣的样子,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小师妹自小被一众师兄师姐宠着,委实是有点宠坏了。
见到从秦妙嫣这边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左丘便转向了白衣楚剑秋,但还未等他开口询问,秦妙嫣便狠狠地瞪了白衣楚剑秋一眼,眼神中满是警告的意味。
白衣楚剑秋顿时摊了摊手,无辜地看着左丘,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左丘见状,便又是一阵摇头,这小师妹也不知道搞哪一出,不过既然白衣楚剑秋也不想说,他也懒得再问
反正以白衣楚剑秋的实力,秦妙嫣也不可能真伤得了他。
左丘找白衣楚剑秋是为了商量银坊阁的事情,发现白衣楚剑秋不在住处,听门口的侍女说来了炼丹室这边,左丘便寻了过来。
白衣楚剑秋跟随左丘走出了炼丹室,今天看来都无法继续炼丹了,也不知道秦妙嫣这肚子气要憋多少天。
白衣楚剑秋感觉这事自己简直冤枉得很,在没有炼制这天玑复命丹之前,自己就劝过秦妙嫣,让她另选一种丹药,但是秦妙嫣偏偏不听,他也没有办法。
不过秦妙嫣的炼丹天赋也的确惊人,从来没有炼制过四阶上品丹药,仅仅是凭借理论上的理解,第一次炼制四阶上品丹药,而且还是炼制天玑复命丹这种如此高难度的四阶上品丹药,都差点给她炼制成功了。
其实在最后秦妙嫣如果不是太激动了,导致控火出现差错,这天玑复命丹还真被她炼制成功了。
秦妙嫣看着白衣楚剑秋离开的背影,脸上的通红久久未散,此时她既感觉羞恼异常,但心中却又升起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