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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还真的有漂浮在水面上的青铜棺。【愛↑去△小↓說△網”老k激动兴奋不已,然而转向我说,“秦柒,故事真不是全部虚构的!”
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老k一直以为我写的故事是虚构故事,至少一部分是虚构的,比如现在看到的漂浮在水银上的青铜巨棺。
“兄弟啊,朋友啊,我的小编啊……居然连你都不相信我!”我心里骂了一万遍老k这个虚伪的兄弟感叹道。
“不是不相信你,小说嘛,多少总有点虚构成分,或者气氛渲染什么的。”老k以经验来判定道。
我摇头,不再与他扯谈,既然不相信,就是解释千遍万遍依然会置疑,何必多此一举,干脆放弃解释。
“别废话了,都下去看看!”还是穿山甲较务实,头一个冲下漫长的台阶。
传说中,葬在地宫中的秦皇灵柩就是漂浮在水银河上的,此时见到了青铜巨棺,当然兴奋激动,虽然不能确定那口青铜巨棺是不是秦皇的。
所有人都下了台阶,走过长生殿前的平地,然后爬过尸骨,钻出青铜宫门,来到宫墙之外,这一系列过程都非常顺利,顺利得让我忐忑。
长城与驰道为火槽内的火依然在烧,照亮了宫墙之处的几乎所有东西,四下很安静,除了火苗烧时的声音。
“大家一定要更加小心。”我也不知道突然会这么说,或许是太安静的缘故,心理作用,似乎在地宫里太安静不正常,或许在这时应该发生点什么。
“小心,还更加小心,小心什么?”所有人听了都一愣,因此眼前根本不存在什么危险。
我不打算说太多,因为我也不知道到底小心什么。
“秦柒,是不是还有什么危险面临着我们。”穿山甲早就知道我靠做梦来探查地宫情景的事情,而后在地宫中也睡过觉,还做过梦。
而事实上,在这一段并没有在梦里出现过,梦里只出现原有的事物,之后我们进入地宫,许多原有的事物已经被破坏,事情会不会按我之前所知道的发展并不清楚,但在秦皇宫内发生的许多事情,多数没有如我梦境中出现的一样。
这不同,或许就是因为我们的加入而改变的。
“好了,这里是地宫,是古墓,小心谨慎没错。”张伯通不愧是摸金校尉,他清楚古墓中的不确定因素与必然发生的事情。
张仲亮确实是个惜命的家伙,此时依然由张伯通与穿山甲引路,而他躲在人群中。【愛↑去△小↓說△網
从秦皇宫长生殿出发到达青铜巨棺直线距离并不远,实际上,地宫中布置了太多的山川,虽然都是缩小版本,许多只须要抬腿一跨,便能越过,但也减缓了我们前进的速度。
青铜巨棺漂浮在河水(黄河)中,即将进入渤海。
“青铜巨棺漂浮在水面上,为什么我们进来这么久了,到现在才看到?”老k问道,其实这个问题我也在想,但我无法给老k一个合理的解释,至少现在不能。
于是我只能按听来的看来的传说告诉老k:“据说,漂流与湖海是相通的,水是循环流转,青铜巨棺放在水上,随着水循环漂浮,终日不息。”
“那也不对啊,几条河流和湖海都在我们的视线之中,无论青铜巨棺漂浮到那,都无法避开我们的视线。”老k还是捎头问我,一本正经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个问题来了,难道你要把它搬出去卖钱!”我盯着老k说,老k一般都只关注价值高的物件,像青铜棺这类东西,他并无兴趣,打不开,带不走。
“这话说得真是的,好像我就是个钱串子。”老k抱怨我取笑他。
我也一本正经地回答老k:“好像?根本就是!”
我与老k扯淡中,不知不觉已经由张伯通和穿山甲把我们引到了河水旁,而青铜巨棺就在我们视线之中继续漂浮着。
确实是青铜巨棺,这一点和我在梦境中所见一致,而且青铜巨棺上居然没有一丝尘土,甚至连一块铜锈都没有。
“这是青铜的?”老k非常惊讶,因为眼前所见不似青铜铸造的棺椁。
穿山甲靠眼睛即刻判断道:“确是青铜,你们看它的颜色,青灰色,和全新的一样。”
我此时已然没有兴致对青铜棺进行判断,目光完全被青铜巨棺上的花纹所吸引。
青铜巨棺,之所以说它是巨棺,那是因为它是我们所见到的青铜棺中个头最大的一口,
青铜巨棺身上以秦篆为主,周边加以花纹装饰,花纹是浮雕形式铸造在青铜棺上的,我此时也不管秦篆,我关注的是头像,一个熟悉的头像。
穿山甲杨刚和张家兄弟是识得一些秦篆的,此时他们正在研读秦篆。
终于,我在面向我们的一面棺身上中央上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头像,它就像安在骨灰盒上的头像。
“秦柒,在那。”上官亚雄突然对我说,并抬起手来指给我看。
我稍一侧脸就看到了上官亚雄的手指着青铜棺上的头像,原来她也是在寻找头像。
“秦篆记载着秦皇生平,大部分都是史料上有过记载的内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穿山甲此时与我说。
我没空搭理穿山甲,任由他介绍。
在我所有关于这座地宫中的一切梦境,所有的都可以被遗忘,唯独在青铜棺上的那个头像我永世不能忘,至今记忆犹新。
“姬琬。”我不由自主地念出了姬琬的名字。
上官亚雄转脸看着我出神的脸问:“她就是姬琬。”
显然上官亚雄有认真读过我的小说,并把其中内容都当真了,否则她不会这么问我。
“嗯,她就是姬琬,我的恋人。”我目不转睛盯着青铜棺身上的头像,嘴里回答上官亚雄的话。
而此时的其他人,包括老k都没有理会我,各自在青铜棺上寻找有利的信息,只有上官亚雄一直在注意青铜棺身上的姬琬头像。
“太不可思议了,居然整口青铜棺材都漂浮在水银上,这么大的青铜棺材居然不会沉。”赵林生是一介布衣,能识字就已经不错了,他可不识什么篆字,也不会和我一样关注青铜棺身上的头像,凭借常识对眼见的现实感觉到惊叹罢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