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走吧。聪山哪”!林先生叮咛道:“你要好好照顾月楼。”
“我会的。伯父多保重身体。”
“我们今天坐小汽车吧。”
“你不是不喜欢乘汽车吗?”
“你感冒了,难道让你乘马车?”
聪山坐在车里,陡然感觉很是温暖。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月楼,感激她在自己要走的时候抱住了自己。月楼不像平常一样盯着聪山的眼睛看,而是羞羞地低下了头。
车行到半路,月楼突然道:“我们下去买点感冒药吧?医院的药贵。”
“你这么节约啊!”
“该节约的就要节约。”
这时正是天最冷的时候。月楼一下汽车就把大衣紧紧裹在身上。天上还在飘着雪花。
“你不打伞?”
“你要打你打吧,我突然不想打”。月楼说着走向诊所。
“是你看病还是这位先生。”
“是他。”
“你多少岁啊?”
“2岁。”
“患病多久了?”
“今天刚患的。”
“都有些什么症状啊?”
“咳嗽,发热,乏力。”
“哦”。医生仔细端详着聪山的面颊:“你的病不严重”。他随手从药架上取下来三盒药:“这是‘拉莫三嗪’,专治感冒咳嗽的。你每天吃四颗就可以了。”
“谢谢医生”。聪山说着付钱走出诊所。他走向小汽车,月楼拉住他:“你这就回医院?”
“不回医院还能干吗?”
“你看,现在天都还没有黑。你回去不无聊啊?”
“那你说我们应该去干什么?”
“我们不如去舞厅?我还没有去过呢”!月楼有些兴奋。
“你不是不喜欢西方的东西吗?”
“我不是还说过人要勇于尝试”?月楼说着就走了。前边正好有一个舞厅。青年男女穿着鲜艳的衣服走了进去。
月楼发现自己与别人不搭。红色、紫色、黄色,粉色,这里简直像万花筒一般。月楼身上是纯白的旗袍。她想:进都进来了,那就放开自己,尽情玩耍。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眼光呢?
这是西安最豪华的舞厅,能来这里的不是达官贵人的子弟就是巨商富贾的爱儿。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月楼穿得是什么衣服。月楼一进来,许多人停止了舞蹈,一窝蜂涌到她身旁。没有过来的也都朝这边看。月楼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聪山对于这样却是习以为常。她一见人都过来了,就低着头犯错似得走出舞厅。
“我就算穿得与他们不一样,他们怎么能都过来指责我呢?”
“你真得不明白?”
“嗯,你倒是说说看?”
“因为你是首富的女儿呗!”
“这和我是谁的女儿有什么关系”?月楼更不解了。
“你想想,只要和你搞好关系,那么你就可能在你父亲面前说他家的好话。这样于他们的生意岂不是有利?”
“哦?原来是这样,你不说我还真得不懂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