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戴呢帽,身穿灰色西装的年轻人闪身在了门口,正是叶长青!
“叶长青!”早已经见过叶长青的松下健二脱口惊叫。
田先生在松下健二喊出口之后,右手迅速伸向腰间去拔枪。
叶长青想也没想就射出了一枚银针,银针准确射在了田先生的右肩肩髎穴上,田先生刚刚握住枪把还没来及抬起手臂,肩头突然一阵麻痹让他再也无法把手臂抬起来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田先生惊惧的问道。
叶长青迈步走进了房间内,其他几个身穿车夫马甲的汉子立即有了反应,纷纷把手伸向腰间,但叶长青没有再给他们机会,他如猛虎入羊群。
这些装扮成黄包车车夫的汉子们就根本就来不及动作就发现自己身体一阵剧痛,瞬间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各自倒在了地上,包括田先生和松下健二。
王亚桥看着叶长青走过来说道:“先生,你要是再晚来片刻,我可能就要给他们赏一颗花生米了!”
叶长青从一个车夫身上拿来一把匕首割断了捆绑王亚桥的绳索,笑着说道:“你知道我这样的大人物总是要最关键的时候出场才有震撼效果!”
王亚桥不由一阵无语。
叶长青收起匕首说道:“王兄,还请你把他们都捆起来!”
王亚桥只能捡起绳子开始干这种杂活,一共五个人,等他把这五个人全部捆住了手脚,再出去查看外面放哨的时候,外面堂屋和门口各一个放哨的人早就被叶长青给拧断了脖子。
“先生,怎么审?”王亚桥问道。
叶长青伸手点了两个人说道:“你把他们两个提到另外一间房去审问!“
“好!”王亚桥答应一声,一手提着一个车夫就去了另外一间房。
叶长青走过去先把田先生和松下健二打晕了,再走到剩下的一个车夫面前问道:“想死还是想活?”
“八嘎!”这装扮成车夫的日本人骂了一句之后扭过头去,一副不搭理叶长青的样子。
叶长青伸手闪电般的在这车夫身上拍了三下。
车夫疑惑的看着叶长青,还没过三息,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了,紧接着,他的手脚开始抽筋,手指头和脚趾头扭曲成各种形状,筋腱剧烈的拉扯抽搐让他感觉到了一阵阵疼痛,疼痛的感知越来越强烈。
随后,他的躯干部位和颈部也开始强直加痉挛,身体不受控制的一会儿蜷缩呈一个虾仁,一会儿又反向曲张呈一张弓形。
“啊——”筋骨的强烈撕扯产生的剧烈疼痛让这车夫实在忍不住发出了惨叫声。
叶长青拿过一张椅子坐下,从兜里掏出烟盒把一支烟叼在嘴里,用火柴点之后慢慢抽着烟,任由车夫躺在地上抽搐、痉挛、惨叫。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车夫还在持续的惨叫、抽搐和痉挛,额头上青筋凸起,浑身大汗,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此时,叶长青一根烟抽了一大半,他再次伸手在这车夫身上拍了一下,车夫随即渐渐停止了惨叫、抽搐和痉挛。
身体上的痛苦如潮水般退去之后,车夫一条命已经丢掉了大半,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犹如一滩烂泥一趟趴在了地上。
叶长青抽了一口烟后说道:“接下来我来问你一些问题,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老老实实回答,除非你还想再一次经历刚才的痛苦折磨!”
“说吧,你叫什么名字,年龄?”
喘着粗气的车夫说道:“川崎唯一,中名何阿三,1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