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的要在这里见他们吗？」

「没办法，别在意这种细节了，抓紧时间，一会还有别的事。」

陆欢喜上身光溜溜的，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推着张歧路往浴池行去。

「但也不用非来这澡堂里谈吧，两个女人约你来这里总觉得怪怪的。」

张歧路虽然也是光溜溜的，但是他没什么不满，人家能第一时间这么快地见自己他已经很知足了。

来到浴池门口，陆欢喜被一个妩媚的女孩拦了下来。张歧路只得自己推着轮椅来到了浴池。

对于洗澡张歧路是有执念的，长到十二岁，几乎就没有过一个家，四处奔波东躲西藏的，但是张歧路又是个爱干净的人，只要一有条件他就会洗澡，洗澡对于他从来不是什么享受，每次洗澡都是匆匆忙忙，因为张歧路不知道下一秒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看着眼前的池子张歧路有些发愣，他渴望下去舒舒服服地泡个澡，能在这样的地方好好的泡一个澡对于张歧路来说是一件奢华的事情，张歧路回过神来。两个温度不同的浴池里有两个女人，两个女人一个二十上下，一个三十上下，长相都无可挑剔，张歧路看得出这两个女人都是天生媚骨，他们身材曼妙，最关键的是这两个女人几乎不着寸缕的在冒着泡泡的浴池里一边泡澡一边吃着早餐。

张歧路在打量她们，两个女人也在打量张歧路，在这样的场合被两个女人如此打量，就算是张歧路此刻脸上也有点发烧。

「来啦。」

那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开口招呼，张歧路听沐子山说过这两个人，他知道这个说话的应该是程琳。

「是的来了，琳姐。」接着张歧路又朝下另一个池子朝着那里说道「孙姐好。」

「下来一起泡泡？」程琳毫不介意春光乍泄，带着挑逗的语气问道

「不了，对了子山怎么没来。」

「这我可不知道了，折腾了一晚上，听说带着伤回来的，没休息多久天刚亮就出去了，我也是不明白，他到底图点什么。」

张歧路也不接她话「这么早来打扰你非常抱歉。」

「不用客气，一直听阿山说起你，今天总算是见到了，没想啊你进入比他说得还要漂亮啊说说吧，找我们什么事。」

「想请您帮忙找些人」

程琳打断了张歧路道「不用说了，这个忙我帮不了。」

「但是。子山和我说，你们会」

程琳再次打断了张歧路。

「我们只答应他，在有需要的时候借给他人手，其他的事我们可什么也没答应。倒是你，沐子山替你许过给我们了些东西。」

「符箓是吗？」

「是的。他答应我们以后，你制作的符箓分出一部分，给我们在香江代理。」

「是吗，那么子山有没有和你们说，我一年能制作多少符箓，成本又是多少吗？」

「小子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想不认账是吧。」

「我没有不认账，我差不多一年时间没有见过子山了，一年前，我还不会制作符箓，很多事情他不清楚也是有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

张歧路手一番手中多出一张符箓，程琳看到这个眼睛就直了，在她的眼里这张黄纸就是花花绿绿的钞票。

「这符箓可能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一张白纸随便画几笔就成了的，一道符箓光材料成本就要大几万，有些的成本更是超过十万，所以不存在什么给你，我听他说的好像是成本价。再就是按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年制的符箓不会超过百数。除了我自己用的，还有一

部分是要给到武当山的。所以能给到你的只有这个数。」说着张歧路伸出了五根手指。

听完张歧路的讲述程琳此刻的表情有些不好了。

「这还只是纸符，我听说，水晶符在这里能卖到百万，水晶符的制作难度更是纸符的数倍，产量就更低了。」

「那我问你，你能不能留在香江，我们想办法好好地给你调理身体。是否能多做一些。」

「怎么了？想让我给你们打工吗。」

「是的，你制符箓，我们帮你卖？」

「我制作符箓，原本就不是用来赚钱的，是用来保命的，之所以会有部分的符箓流到江湖上，完全是因为我欠了些人情，但是我也不缺钱。」

「那么沐子山呢。」

「就因为子山，我才同意每年卖给你们五道。」

被张歧路这么一说程琳也愣住了，沐子山原本就不欠自己什么，更谈不上欠人情，这个张歧路更是对沐子山有恩情，自己的人情牌打到空处了。

「那么你制作符箓的方式，能不能给我们。」

「你们不修道，知道了也没用。」

「这你就不用管了。」

「可以啊，你们拿等价的东西来换。」

「多少钱？你说。」

「我不缺钱，你们可以拿东西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