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爷,我们带来的那些人头,你看看,能换些什么吗。”
秦道冷冷的看了一眼卡佩道“那个怪人不见了?”
“是的,他要是在的话,我们也不能进来。”
“你想要什么。”秦道不喜欢卡佩家的这几个女人,他觉得这一家人都是疯女人。
“我们希望你把那个姓张的道士叫来,帮我们的妈妈把病彻底治好。”
“我想你们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吧,我怎么可能指示得动他。”
“那么,我们家族有些产业这些年被他们”
秦道打断了卡佩的话。
“好的,我同意。”
看着秦道的不耐烦,卡佩识相地退到了车厢的角落,她一点也不失落,因为他的目的达到了。
国际象棋已经换成了围棋。
海因策的围棋下的同样出色,棋盘之上似乎还是海因策的白棋略占优势。
“车应该在十分钟前就到站的。”
“是的,而且现在火车已经偏离了路线。”
秦道也没有惊讶。“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据我知道,欧罗巴有一些废弃的轨道。”
“你的围棋进步得很快,但是有些问题,你太注重小范围的得失,算计太过,有些刻板,缺少宏观的大局观。”
说完秦道落下一颗黑子,四面八方所有的黑棋一瞬间就都活了,原本的劣势现在变成了优势。秦道看了一眼海因策,见他没有要投降的意思,秦道似乎很满意海因策的顽强。
棋局还在继续,现在已经形成了寸土必争的局面。
“秦少爷,有件事,我很想请教你一下。”
“说吧。”
“去年,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海因策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秦道一点也不惊讶。
“你觉得那些人手段很高明吗?”
“难道不是吗,他们地把当代的经济手段用到了极限。”
“我可不这么看,在我看来他们只是拾人牙慧而已,这样的手段在华夏一千多年前的唐朝就有了。”
“这不可能。”
“李唐的帝国初建的时候,他们有很多的敌人,西面的吐蕃,东北的高句丽,北面的突厥,等等。但是皇帝最大的敌人却在内部。那就是那些根深蒂固的千年大家族,这些家族把持朝政,牵制君王集权,你知道那时候他们是怎么做的吗?”
“不知道。”
“他们利用铜钱,当时华夏主要的流通货币是铜钱,每隔十年会出现一次货币危机,那个时候市面上的铜币会奇缺,老百姓口袋里都没钱了,市场上的货物就会大幅度地跌价。”
“通货紧缩?”
“是的。然后那些大家氏族就会开始收购市面上的所有东西。铜钱会再次流入市场,货物的价格又会上涨,期间大家族会慢慢抛掉手中的货物换取大量的铜钱。直到再过十年,这又是另一个循环。你觉得那些大家族的手段是不是似曾相识。”
“是的,和那些人用的手段一样。千年前我们还在玩泥巴,你们华夏已经开始用金融手段牵制君权了。真是了不起的民族啊。但是我有个问题,那些大家族赚来的大量铜钱,他们要怎么处理,总不可能把他们都埋进地里去吧。”
“你一定想象不到,我们的祖先当然知道这是个大麻烦,他们会把钱融了,然后铸成铜像。放置在自己的家庙里供奉。所以在我们看来那些金融,经济手段简直不值一提,都是我们玩剩下的。以前我们太弱了,现在可不同了,我们不会允许他们肆意妄为。”
海因策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这盘棋自己又输了,自己所有的算计原来都落到的对面少年的陷阱里。围棋果然更难。
海因策拿起了杯子,但是杯子里已经一滴酒液也没有了。
就在这时,火车停了下来。秦道看向窗外,火车停在了一个古朴的村子旁。
这个地方怎么看都透出一股诡异,火车为什么会停在一个村子的中心位置,还有这里的房子建筑风格古朴,村里的居民穿着更是怪异,怎么看都透出一股诡异,最奇怪的是,一列火车停在他们村子中心这些人就像是没看见一样。
海因策似乎也看出了一些什么,有些激动的
指向远方建在山岩上的一座城堡,有些疯癫的道。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海因策现在说的是德语,但是秦道听得懂,他知道可能是遇到麻烦了。
“怎么了。”秦道用德语问道
“你看那个城堡,那是我们冯氏先祖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