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珊与秦墨就坐在我的对面。
两人都是姿容娇艳,国色天香。
却也是各有特色。
白珊因为父亲的死,童年过得并不好,也因为如此,她的烟火气比较重一些。
比方说,在知道银象大厦的事情被我摆平之后, 她十分高兴, 甚至因此而失态,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就介是取得最终胜利的大赢家。
而秦墨就平静得多,她脸上带着淡淡的不失礼貌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
我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两人家境的不一样,而造成的差距。
在银象大厦上,白珊赌上了全部,如果银象大厦出事的话,她也将万劫不复,而秦墨出生在富贵家,银象大厦更像是父母给的零花钱让她去炼手,没那么大的心理压力,两人的心态出自然不一样。
但是事实上,二女还是有所不同的,比方说,如果是同样的资金在秦墨手里,她就不会去豪赌,她会活得更加从容,而白珊,更像是一个天生的赌徒!
赌赢了天下我有,赌输了万劫不复。
一个赌徒的情绪,自然是起起落落难以控制的。
回到银象大厦已经是下午了,原本这时候,我就应该破了龟乱阵,但是我没有
立即这么做,而是等待着,一直等到 第二天下午的,秦家的保镖传来消息,听风已经到了红叶观,这才破阵。
起出十五件锐器,我让白珊找人将之锻化了,布过阵法的器物煞气比较重,离着不是什么好事,风水的怒目金刚,也被我挖起收好。
到此,龟乱阵被完全破除了,这时候站在广场前再看银象大厦,与初见时的气质都有所不同,仿佛更加笔直,也更加的堂堂正正了。
当天晚上十点,等到银象大厦歇业之后,我一个人往空门而去。
白珊与秦墨要跟过来,被我制止了。
既然我与商弦有那么一层关系,虽说我几世轮回之后,早已经不复从前,但是商弦如果看到有陌生美女站在我的面前,少不得也会吃醋的!
我站在空门的位置,看了看时间,摁开了收音机的按钮,就在这时候,一个幽怨的声音响起,如在耳边一般:“魏郎,我可以出来了么?”
“如果可以的话,请将收音机的频道调到89.赫兹……”
我将收音机的频道调到了89.赫兹。
没一会儿,我脚下的地面抖动起来,我赶紧站到了一边,原本的地裂又扩大了许多,到最后,已
经能容一人出入了。
一盏灯笼,在地裂之中若隐若现,估计是用冥纸和长明灯做的,挑灯笼的是一根珊瑚棍,凤尾手执灯笼,从地裂之中走了出来。
“魏公子好!”凤尾向我行了一个礼,将灯笼插在了墙上,紧跟着出来的是琴操,琴操后面才是商弦,她目光清幽,亲自抱着凤尾琴从地裂中一跃而出。
后面的几个丫环也都一一来到了地面。
“魏郎!”商弦看向我的目光十分复杂。
我拉着商弦的手,关切地问道:“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