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了别墅,敏姐递给我们一人一瓶清水。
我漱了口,又洗了手,招呼徐晴等人道:“走吧!”
徐晴问我:“去哪儿啊?”
我道:“自然是去天师观!”
敏姐还有事情要忙,打车先回去,徐初兰开车,我和徐晴坐在后排。
调好导航之后,车子缓缓往前驶出。
开了没多久,徐晴有些烦燥地问道:“初兰,能不能把这个嗲嗲的台湾腔给换了啊,听得人很不舒服……”
徐初兰苦恼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地,就给换成了林志玲的声音了,自从她嫁去倭国之后,我一直想将导航换过来,哪怕换成郭德钢的声音也好啊!”
“不知道怎么地,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过了一会儿,徐晴又埋怨道:“这是什么破车啊,晃晃荡荡的让人很不舒服,我感觉骨头都要被晃散架了,还不如我在国外开的低配版特斯拉呢……”
“有晃荡吗?”徐初兰疑惑地看向我。
我感觉徐初兰有些不对劲,她虽然个性独立,又极有主见,但是待人接物,其实是十分温和的,这样的怨妇情状,还是头一次。
我问徐晴:“你怎么了?”
徐晴的呼
吸有些急促:“我,我感觉很闷,吸不上气,身体也很不舒服……”
我问道:“要不要开窗?”
徐晴摇头道:“不,不,我怕冷!”
我摸了摸徐晴的额头,有些发烧“你感冒了吗?”
“我,我不知道,就是很不舒服!”徐晴说话时,软软地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顺势搂住了徐晴,只觉得入手温软如玉,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去形容,难怪古时会将女人的身体比做温柔乡,可不是温柔乡么?
我定了定心神问道:“徐晴,你从什么时候起感觉不舒服的,是从大伯的房间出来之后吗?”
徐晴摇头道:“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开始并不明显,但是,现在的我感觉混身都难受!”
人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就会看什么都不对,听什么都不对,这道理,病过一场的人都懂,我轻抚着徐晴的背给她以安慰,柔声问道:“徐晴,在徐荣房间里,有发生什么怪事吗?”
徐晴摇头道:“没有!”
我捧住徐晴的脑袋,凑近她的口鼻,我的唇几乎碰上她娇软的红唇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唔唔唔……”徐晴慌乱地挣扎着,我
松开她时,她早已经面如红布,羞恼地道:“魏公子,你,你做什么啊,你这是趁人之危知道吗?”
我解释道:“徐晴,你误 会了,我刚才是闻你口中有没有鱼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