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楚没有回话,那嘴不自觉的朝着小丫头靠了过去,陆敏就这么捧着冥楚的脸,没一会两人便黏糊在了一起。
对于陆敏来说,眼前这人虽然不一定是好人,兴许也干过很多坏事,可他对自己很好,是一个可以托付地人。
天大地大她哪也不想去了,只想和这人在这木屋里简简单单地了了下半生。
只是这第一次并没有让这小丫头娇羞万分,反倒是冥楚那慌乱的样子把那丫头给逗地。
情至深处,冥楚地喘息声变得粗了起来,有些事情是水到渠成地,比如抱着陆敏到了软絮的**。
陆敏一开始还挺娇羞,未经人事,一会就要两诚相见了,心里不免紧张了起来。
冥楚将人放在了**,那嘴就一直没离开过,一边亲着一边就要给自己脱衣裳,这一脱衣裳小丫头绷不住了。
只听“哗啦啦”的声音不断从衣裳里边传出来,之后便是什么东西,一串一串的从身上拿下来。
惊讶是难免的,“楚大哥,这些是什么东西?你挂这么多,不重的慌么?”
“不不不重,我这不是坏事干多了,挂点和尚的珠串,消消灾挡挡难么。”边说边慌乱的把身上的珠串给拿了下来。
快有二三十串,心里是又急又躁,被那丫头笑的。
陆敏许久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开怀大笑都已经是小时候的事了,抚摸着冥楚结实的体魄,两人很快便缠绵在了一起。
烛火未熄明月高悬,没有交杯,没有红盖头,就在这小木屋里,这对只想安安静静了此残生的苦命鸳鸯成了好事。
这一夜注定是两人最美好的回忆,原本那和他们已经没了关系的世间情爱又重新了起来。
冥楚也格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喜悦和安宁,和陆敏生活的时间越久,心里便会忍不住的遗憾自己以前是多么的愚蠢。
每日和仇恨作伴,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岁月,更是为了仇恨,害了不知道多少人。
粗茶淡饭的生活,两个人却非常满足,偌大一个地方就他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的打扰,让两人相连的更为紧密。
数月光阴,冥楚的菜地早已迎来收成,院里也养了一些鸡鸭,陆敏的肚子也已经微微隆起。
两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泡上一杯清茶,听听鸟语,闻闻花香,冥楚识字,会看些闲给陆敏说些趣事。
陆敏时有弹弹琵琶唱唱曲,这琵琶不是她娘留给她的那面琵琶了,但这不影响两人惬意的心境和生活。
冥楚也喜欢和她坐在一个长板凳上,跨坐着,抱着陆敏,看着屋外院里的那些鸡鸭。
说说那些鸡鸭在干什么,这些日子怎么不下蛋呢,说说日后东边要不要再搭一间屋子,说说日后他们的娃娃是小子还是丫头,说说日后……
事有前因也有后果,有些事情看似未了,实则因果已了,两不相欠,有些事情看似了了,实则因果未了。
两人所向往的一切都在秋后的一天傍晚戛然而止。
这一日和往常并没有多大不同,陆敏在屋里摸着冥楚给她刻得竹简,这些竹简上有着许多字,以前她不认识,现在慢慢认识了。
冥楚则在一里外的小河里捕鱼,两人三五天的便会烧个鱼汤,非常鲜美,也很好烧煮。
去鳃去鳞去脏器,一大锅水放点生姜放点盐,先是大火煮沸一盏茶的功夫,接下来小火煮至一大碗,舀出汤喝就行了。
陆敏不会吃鱼,这样就不会卡着鱼刺,这也是她最喜欢喝得汤,剩下的汤放些菜,香浓的很,所以冥楚隔三差五就会出去抓几条回来。
人家用钓的,他用叉的,主要不放心陆敏一人在木屋,虽然离得不远,以前会跟着,慢慢肚子大了便没让跟了。
冥楚也不傻,他出去,本命鬼仆可不出去,被冥楚留在了一个瓦罐里,瓦罐就放在了屋门口。
鬼仆和冥楚心意相通,但凡有些风吹草动他都能知道,而且鬼仆不在冥楚身上,只要察觉到杀气和恐惧便会现身。
陆敏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有一个很厉害的东西一直守在门外头,那一日那些衙役捕头就是被它打退的。
她没有问过冥楚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那东西不会害自己。
一行七人,各个俱是眉目凶狠,全是春秋殿势力分堂的门人,冥楚和春秋殿没有什么关系和瓜葛,陆敏更是无从说起。
可春秋殿要找的就是他们两个,这些人就是被冥楚所杀的那个金爷的亲弟弟雇的。
不为别的,取了这两条人命便有一千两赏银,很多势力都在找冥楚和陆敏。
只不过天地之大,鬼知道他们去哪了,这也是为何春秋殿门人找了好几个月才找到他们。
要说这些势力,恐怕也只有春秋殿的门人才有可能找到他们了,就因为他们的功法是兽灵。
修行这种功法就让这些门人有了野兽的敏锐直觉和嗅觉,找到的其实是陆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