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到半夜,陈馨受不了了,只恨那银针没在这屋里,以为他要消停会,哪知道从**爬起来喝了杯酒下肚,回头那一瞬,火红的眼睛看得陈馨心慌腿软。
要说也不能怪陈三,实在是杨时迁那方子简直是给家猪配种用的,补了快半年,不止声音变回来了,银针拔出来了,腰子也给他补地……一两个时辰那是气都不带喘地。
再一个本来就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这一夜……总之两人一晚上几乎‘没分开过’。
第二日,陈馨都没下床,本来要回门地,也延后了一天,太玄老头回山上去了,陈馨她娘也送爹娘一同回了娘家。
杨成子和常玉也没问陈三为何陈馨不下床,不用问,昨晚在旁屋,两人愣生生地听了一宿。
只是苦了常玉,天时地利人和,自己心上人还躺在身边,撩来撩去地,杨成子果真一点‘反应’也没有。
杨成子料到常大小姐定会整出点幺蛾子,干柴烈火的自己控制不住也不一定,早就找陈馨丫头问过陈三腰上那针阻断阳气的到底扎在哪了。
上床前当着常玉的面,后腰上一针那是妥妥的让常大小姐死了这条心。
气得常玉当场把杨成子扒了个精光,两人几乎都脱得光光的躺在被窝里相拥而眠,只是听着绕梁不散的喘息声,和陈三抑扬顿挫的‘嘶吼声’,两人似乎都有那么一点睡不着。
常玉想着夫妻之实是没戏了,先把这肌肤之亲给办妥了,一个晚上主动的很,杨成子也就只差那一步,没什么该做不该做的,几乎都被常玉逼着做了个遍。
杨成子算是第一次真正领悟,为何学道一定要戒色,这……哪个圣人谁受得了?
呼之欲出那是不存在的,它压根就没在里边,说是波涛汹涌、跌宕起伏那是一点不为过。
清心寡欲的杨道长,堂堂茅山大师兄也还是逃不开常大小姐的手掌和连绵,被逼的鼻血横流,口干舌燥,第一次体验了什么叫绵软,什么叫‘妖孽’。
从一开始不知道手和眼睛应该放在哪,到后来忘情拥吻,到最后那粗糙的大手总算找对了地方,花了常玉整整半炷香的时间,她也没和杨成子客气,来而不往非礼也,那小手就一直没老实过。
这一夜唯一的遗憾便是没能像陈三和陈馨一般,策马奔腾巫山云雨,除却这一点,常大小姐倒也算是乘兴而来,满意而归,呜呼快哉。
第六日,几人和太玄老头道了别,带着年嫂,五人便启程了。
按照先前打算的,先随常玉回庙吉镇住下,等半年之后她和杨成子成了亲,喝了喜酒再一同前往玉台镇,若是陈馨有了身孕,等生下孩子,晚一些去玉台镇也无妨。
既然是这打算,陈馨便琢磨好了生计,常玉说是别那么麻烦住她家去,可陈馨觉得不妥,她和陈三已经成家了,住姐姐家去算是个什么说法,思来想去,决定用剩下的一些银子租个铺子,开个医馆。
一来活计有了,能挣银子这日子便过的去,去了玉台镇也是要这么做的,正好能在庙吉镇试试她的医术到底学的如何了。
二来治病救人是好事,和道家佛门一般,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算是积了阴德,希望能抵了陈三的‘五弊三缺’。
陈三和杨成子也算是仔细琢磨了一番,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可被陈三这么一说,杨成子还真觉得他得挣点银子娶常玉,这银子不能让常老爷出了,传出去多难听。
两人打算在陈馨铺子边上摆个算命看相的摊位,再给人平平阴阳事,没事上山挖挖药材,半年时间,挣个一千两应该不难,一千两成个亲也总该够了,只是在那之前他得回一趟茅山,将那珠子和他日后的打算告诉师傅。
为了不出岔子,杨成子找常玉要了一匹额前带着闪电的绝尘,快马加鞭的带着东西赶回了茅山,没带陈三,若是有什么危险要逃命,带着陈三反而脱不开身,虽然常玉百般不舍,可没办法,这趟茅山是一定要回的。
只是日日盼着良人归来,那种望眼欲穿的等待让这丫头着实有些受不了,好在有爹娘和陈三陈馨陪她说说话,晚上睡觉还有翠儿听她说说杨成子,不然这几日的光阴真是难熬的很。
马跑那是比走要快上许多,杨成子日夜兼程,三日不到便到了茅山,大师兄回来了,师弟们都高兴的很,师傅还没见到,杨成子便被他们挨个的堵了一遍。
太原真人似乎早已掐算到今日杨成子会回来,没像平日一般去那莲花峰顶的垂云洞中修心悟道,而是泡了一壶清茶和太虚长老坐在了禅房之中,说着门中的事宜。
杨成子最小的师弟魏明,三岁被太虚长老收为关门弟子,如今上山已经两年了,年岁还小,素来和杨成子最亲。
以前平日里也没什么事,这个小师弟魏明总会来找杨成子陪他去抓蛐蛐,这抓蛐蛐也就成了杨成子修道的一部分。
魏明见杨成子出现在三清殿中,开心的一蹦三尺高。
“大师兄,大师兄。”
也不等人说话便跳在了杨成子身上,哈哈一笑。
“你这小家伙,我走了大半年你怎么一点个都没长?是不是没用功习武修道,一天天偷懒来着?”
“没有,没有,我用功了,大师兄下山后便没人愿意陪我抓蛐蛐了,无趣,无趣的很。”
“嗯?你只字没提习武修道,你是用功抓蛐蛐了么?”说着便把魏明从身上放了下来。
小师弟嘿嘿一笑,“被你看出来。”
说着便要拉着杨成子抓蛐蛐去,杨成子这会可没随他意,一把给他拉了回来。
“掌教师傅呢?在垂云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