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也只能是怨自己倒霉,要不然哪里会有这么多事。
唉,碰到她们娘俩,真他娘的晦气。
要不然,为什么其他人遇不上,反而让自己遇上了呢?不是自己倒霉是什么?
唉!看来往后不管干什么?都得看看黄历才行。
特别是出门的时候,可一定要选好日子,可不希望再遇到像她们这种人了。
哪怕就是自己不怕,可是也架不住烦人呀?
想想就气的慌,真他娘的太倒霉了。
不行,说什么等会进去,公安同志要是问自己话的时候得表现的可怜一些。
虽说对此事不会添油加醋,乱说一些什么?
但是那也得让所有人都得认识到,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总不能她们母女俩在那里哭,自己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要是这样的话,那在别人眼里,倒是像自己找她们娘俩麻烦。
不行,说什么不行,不就是哭吗?谁不会!
而且还的哭的梨花带雨才行,可不能像何花那样哭天喊地,要不然询问的同志,该反感了,这可不妙。
“思琪,刚才进去的那个小同志,就是她打了何佩琪吗?”
“是呀?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太难以置信了她小小年纪就敢如此,胆子也实在太大了?”
“胆子大不好吗?难道要像你们一样,每次遇到被她们欺负的时候,不是吵不过,就是打不过。”
“思琪,胡说什么呢?”
“我有没有胡说,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你……”
“行了,你就别跟思琪一般见识了,对了,思琪,这刚才进去的那个小同志是个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呀?你说的我怎么没有听明白呢?”
“嗨!看我问的是什么话!我是想问,刚才进去的那位小同志,家里是什么背景。
要不然,她哪里敢正面对上何花母女俩?”
“就是,而且我们刚才可是看到,跟在公安同志一起来的人当中,还有一个穿军装的同志。
虽说肩膀上的星不多,可是那怎么说也得是个营级干部,而且还是带着好几个人一起过来。
思琪你说,是不是刚才那位小同志的什么人?”
“是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有看到。”
“就在刚刚,不过那个时候你确实不在这里,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们的话呢?”
“看您说的是什么话,我要是知道的话,我还能不说。
再说了,我又没有见过周同志的父母,你说的那位同志是不是周同志的家人,我上哪里知道去?”
“不是,你不知道呀?”
“是呀!我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不对呀?不是听说你们两个人,住一间宿舍吗?
你怎么会不知道?开什么玩笑!”
“我还真不是开玩笑,还有就是,我确实是和周同志,住在同一间宿舍。
可是人家周同志家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能一见面就刨根问底吧!
再说了,周同志家里是什么背景,和你们有关系吗?
她父亲是不是军官,好像也和你们各位没什么关系吧?
你们打听这些做什么?还是说你们有什么想法?”
“没有,没有的事,这不就是问问吗?”
“就是,我们这不就是好奇吗?想着你和刚才进去的小同志一个宿舍,就想着问问你。”
“我劝你们还是别问的好,毕竟你们刚才也说了,那位军官同志,带着好几个人过来。
要是,他真的是周同志的父亲,你们就真的能得罪起的人。
要我说,你们还是别什么都刨根问题的好。
这万一哪天得罪了周同志,在像今天这个样子的话,你们也只有吃瘪的份。”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没看到何花母女俩现在是什么下场吗?
哪怕到现在公安同志还没有处理完,可是不用大家伙说,咱们心里应该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