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等他说完,韩姓青年就将一块令牌从衣口拿出,横在了两人之间。
这令牌由黑铁制造,其上刻有“少卿”两个大字。
而那刘凯一见,顿时眼中就有些惊讶,接过一看,惊呼道:“这是大理寺,少卿大人的令牌!”
大理寺少卿,京都四品大员。
混迹京圈多年,刘凯当然认得出这大理寺的令牌。
再看了看那韩姓青年,似乎突然就觉得有些眼熟,故紧张的试探道:“阁下莫非是大理寺少卿韩大人的公子?!”
一旁朱姓青年见此,顿时哈哈笑道:“刘捕头,还没认出来吗?韩兄正是少卿大人的公子,莫非你还要把他抓回衙门打板子吗?哈哈!”
闻言,那刘凯连忙将那令牌恭敬还了回去,退后一步,拱手拜道:“京都衙门刘凯,见过韩公子!”
“刘捕头之威名在下早有听闻,这昏迷的两人乃是我的随从,今日无辜被打伤,皆废了一臂,就劳烦刘捕头秉公执法了。”
言罢,那韩姓青年又指了指一旁那姓朱的同伴,道:“朱兄父亲乃是刑部掌司朱大人,相信刘捕头也不陌生吧。”
刘凯虽听后,又是恭敬的朝朱姓青年道:“见过朱公子!”
刑部掌司,也是五品京官,他一个捕头,同样得罪不起。
经过韩朱二人的互吹,现在,这刘凯已是有些战战兢兢,紧接着道:“两位公子放心,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行凶伤人,我刘凯定不会放过作案的贼人!”
随即,那韩姓青年便指着李长辞两人,将之前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对刘凯讲说了一番。
此刻,周围客人见这两人竟真是高官之子,顿时心中暗自庆幸没有跟着一起出头。
不然被这刘凯抓入了京都衙门,还不得脱一层皮!
这时候在望江楼柜台处,一名穿着华丽的矮胖中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
只见那矮胖中年有些焦急的朝柜台收账的老者道:“怎么回事?衙门的人怎么来了?”
那老者听言,只无奈道:“东家,事情是这样的”
简单给那矮胖中年一说,后者瞬间明白了个大概。
随后看向李长辞和欧阳若水两人,默默为二人叹了口气。
他只是个开酒楼的,就连那刘捕头都得罪不起,就更别说那两名官家子弟了
这时,捕头刘凯听完了韩姓青年的诉说。
顿时道:“公子放心,他们胆敢无故伤人,我京都衙门自不会放过。”
说罢,眼含不善,带着人就朝李长辞两人走去。
欧阳若水见到来人,虽然不怕,但心中却有些烦。
这捕头明显是有些畏惧那两人的家世,这样的话,就有些不好办了。
她也不能对京都衙门的捕头出手,到时候若去了衙门,估计只有让父亲来捞她了。
唉,又给父亲丢脸了
而李长辞见来者不善,脸上却是从容淡定,先开口道:“不知这位官爷是?”
走到跟前,那刘凯见对方竟然连这都不知道,想来也不常来这南大街,故眼带厉色道:
“小子,我乃是京都衙门刘凯,刘捕头,就是你们两人打伤韩公子的随从吧?不多说了,衙门走一趟吧!”
李长辞闻言,暂时未动。
他就是捕头,进衙门,哪还能有什么好事?
至少也要挨顿揍才出的来,而且这次那两名随从手臂已然是废了,若是真按流程处理,蹲大牢都不是没可能。
于是道:“原来是刘捕头,久仰久仰,其实这事还有些原委,是这样的”
不过还没等他说完,韩姓青年就将一块令牌从衣口拿出,横在了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