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推算想来,真正的答案只有一个,也只有这一个才能说的通。
说到底,我们还是身在这个陵墓设计者的奇门遁甲当中,是一种我无法比拟的高超,甚至可以说是巧夺天工,即便现在我都无法推测出其中是如何运作的。
华子说的也没有错,这里边一定是运用到了机关,结合着奇门遁甲,而之前我们没有发现,就是因为设计者把两者巧妙地合二为一,所以我们才会想不通,一直在钻牛角尖。
这也可能就是当初设计者如此构造这里的初衷,目的就是为了让盗墓贼在这里重复徘徊不止,最后要么活活累死,要么彻底奔溃,最终下场可想而知,反正是落不到好处,。
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话也就是这样说,但还是无法找到破解的方式方法。
对于奇门遁甲,我还勉强可以应付,但这里又运用到了高超的机关术,如果程数在身边的话,我们说不定还能有破解的办法,可是她偏偏不在,所以我们能做的只尝试最后一种暴力的方式。
那只能使用炸药了,再也没有别的方法,而且这时候也没法去想其他的,保命要紧!
我们全都退后,后面很快也出现了一道缓缓移动的墓墙,一时间我们就像是被关在了一个封闭的石室中。
这个石室的面积不会超过两百平,用眼睛直观去看就显得更小,说实话现实中能住在一个两百平的房子那是很大的,这还不是因为我们要引爆炸药。
引爆炸药会因为空间不够大,我们会被爆炸形成的气浪震飞,从而狠狠地拍在幕墙上,甚至可能五脏六腑从鼻孔被挤出来。
此刻,那四周墓墙上原本就存在的一个个诡异的浮雕人脸,正以一种诡异的笑容对着我们,好像是在嘲笑我们的自不量力,这是设计者故意做的,他就是在藐视像我们这种盗墓手艺不过关的盗墓贼。
我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这些怪脸浮雕,那和王贵背上的相容,此刻出现这么多簇拥在四周,看着更加的毛骨悚然,甚至有些不敢去和它们直视。
“大飞,你他娘不过来帮忙,愣着做什么啊?”华子就大声朝着我吼叫道。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已经在搬动那些木头箱子,摆明就是想要临时建立一道“壁垒”,用来应付接下来爆炸形成的气浪,立即就过去帮忙。
我们把三个木箱子重叠放在一起,一共放了三排,中间只留下一个可供人通过的过道,做好之后就立即躲
在了木箱后面。
“大家都准备好了吗?老子可要点了啊!”华子已经掏出打火机,对准了炸药的引线,转头对我们说道。
我看着中间留下的通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窄,便大骂道:“这都他娘什么时候了,你不用废话,直接点了,要是等到过不来的时候,你就会被你自己点的炸药活活轰死。”
华子没有说话,做了个奥可的手势,直接就把亮起来的打火机凑到了引线上,顿时导线就烧起来火花,他发现点了,撒腿就往回跑了起来。
可是在时候,那留下的通道,已经变窄了,华子都已经不能直接往过跑,只能侧着身子快速往我们这边移动。
在华子刚要通过的时候,忽然墓墙加快速度合拢,直接就把他夹在了箱子的中间,疼的他连连惨叫,王军和胡雪旺立即抓住他的胳膊,我也过去帮忙,三个人拼命把他往这边拖拉。
“大飞,你他娘的有毛病啊?你抱我的腰啊,你抓我脖子做什么?你是想把老子的脑袋直接拔萝卜吗?”华子疼的大骂道。
情况情急,我哪里有时间和华子扯淡,也想不到其他的方式,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华子猛然吸了口气,我们三个人一并用力,把他终于拽了过来,同时整个人倒成了一片。
轰隆!
来不及起身,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多说,就听到箱子的另一侧,发出了震天响的爆炸声,直接就将那些箱子炸的朝我们这边倒来,庆幸我们距离比较远,否则就会被压在那些七倒八歪的木头箱子下。
可是,如此一来,不少箱子都被炸裂或者直接炸开,里边流出了黄褐色的液体,以及那些头发,其中有一个箱子里边还伸出一条小胳膊。
那小手猛然地拍着箱子,其他的箱子也跟着随即闹腾起来,看来里边的童尸都想要破箱而出,完成它们最后的使命。
反管我们五个人,此刻被震得处于耳鸣的状态,互相张着嘴在说话,但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其他人根本听不到,但也能猜到,肯定是叫着快跑。
因为接下来,不论是墓墙彻底合拢,还是那些童尸出来索命,那都是我们无法应付的。
于是乎,我们都不管不管踩着那些木头箱子越了过去,立即就发现被炸出的一个豁口。
我不知道华子这次使用了多少炸药,但显然量不会小,那个不规则的豁口都两个人宽了,同时也能真正看到墓墙的厚度,竟然有将近四十公分,
这要是不是有炸药,即便给我们时间,也不知道挖到猴年马月去。
几个人就从那个豁口鱼贯而出,回头去看的时候,墓墙之间相距仅有一人宽,其中不断传来木头箱子被硬生生挤爆的声音,那些童尸估计即便出来,也会被挤成肉泥,而我们则是很幸运的逃过一劫。
我们担心有的童尸会幸免于难,也从这个豁口逃出来,所以并没有任何停留,在王军把梨儿姐背起来的时候,大家随便选择了个方向,直接逃命似的跑去。
过程中,我不断用手电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发现这里边竟然是机关的内部,是两堵墙壁之间的缝隙,这说是缝隙的,可相当的宽,差不多有小两米。
最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机关的内部,所有的条石和机关组成全都在半空,而下面则是空荡荡的,就像是故意留出的空间,用来逃生的。
这时候,我想到了负责建造时候的古代工匠,会不会他们给自己留下的?
但仔细一想这个想法不成立,因为这太明显了,设计者和墓主人的后人不会允许的,那只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说因为某种设计的关系,这些必须要高高吊起来,才能达到机关运作的可行性。
我们逃命似的跑了一大段,然后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那是因为已经累到极限导致的,身体和意志力的双重到了极端。
休息了一会儿,我发现如果现在有异常的话,自己应该还能拔腿就跑,并非是吓得,而是和之前一次次盗墓的经历有关,是这种高危高强度的盗墓活动,让我的身体得到了锻炼,这好像是一件好事,但仔细一想又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