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水中怪东西逐渐浮出水面,我也看清楚了它的大部分的模样也彰显出来,那赫然是一只私家车大小的王八,准确的来说是只巨大的甲鱼,学术上也称之为鳖。
这只鳖通体黝黑,确切地说模样像只千年海龟,只是龟壳上面并没有特别明显的龟纹,扶起来宛如一大块磨盘黑岩,其声音低声而难听,却能传播的很远,仿佛来自于远古,有那么一瞬间,它不像是只鳖,而是传说中的龙龟。
随着这声吼鸣,那蛟便是猛然站了起来,本以为会是一场远古猛兽之间的大战,最终肯定是以蛟胜利收尾,但是那一切都是先入为主原因,当发现了那只鳖之后,没僵持几秒那蛟转身都潜入水中,朝着反方向快速游去。
紧接着,那只鳖也再度下潜,转眼间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只剩下水面还残留的一圈圈的巨大涟漪证明它刚不久出现过,同时还剩下的是面面相觑的我们几个,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难不成蛟会怕鳖吗?
我们谁都无法解释眼前发生的一切,我便开始猜测骑来,估摸着是那鳖的壳太厚太硬,那蛟的牙口不足以咬动,无法伤害到鳖
,反而极有可能被鳖反咬,了解这种壳中生物的人知道,别看在岸上缩头缩脑的,但在水中可是特别凶猛的。
其实,我已经不止一次见过这种鳖了,尤其是干古董古玩这一行的,大家开玩笑都说养的好了能把自己送走,而且我也见识过鳖的咬合力,大拇指粗的上好实木棍子,轻轻松松就能咬断,而且相比较一般带壳爬行动物,鳖的速度是佼佼者的。
我们本来进入这死亡谷之后便感觉前途一片黑暗,现在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片浑浊的沼泽地中,大型的凶猛水中生物便有鳖、蛟和鲟鱼,光它们三种就相当不好惹了,还不算一些微型的毒虫之类的,别说我们没有携带专业的潜水设备,就是带了下去也是凶多吉少,这可都是些食肉生物,在水中必然是它们的世界。
一行人随便吃了些背包里边的压缩食物,同时商量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其实不用说最好就是避开这片水域,但是眺望了一圈后,发现想要进入死亡谷的深处,就必须就从这里横穿过去,整片沼泽就像是护城河似的环绕着,不管绕到什么地方,最终都是要穿过沼泽的。
如此
一来,我们谁都无计可施了,就感觉秘密就在眼前,而我们却没有解开谜团的那把要是似的,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当然仔细一想还是我们没有进去,否则被某种生物脱下去,那绝对是要死人的。
华子就歪着脑袋问程数:“程大小姐,你那边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吗?就算是不让这些怪物靠近我们也行啊,就像之前那样的驱蛇药似的,带着身上就能避免的那种。”
程数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摇头说:“有没有关系都不大,任何东西一旦进入始终都会被很大程度的削弱,甚至原本的功效彻底都没了,这也为什么水里的生物一直都比陆地上的难对付的主要原因,这么多年来不管科技再发达,即便都能上了天,但人类对于水域的探索也不足百分之五。”
斩龙想到了一个方法,既然我们不能下水,那就在水上行走,造一艘船顺着水流进入深处不久行了,的立即遭到了郝惊鸿的反对,他的说法是这个沼泽的水不是太深,有些地方都是泥泞的烂泥,随时都有搁浅的可能,如果一旦那样被困住,我们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非常赞同自
己这位九师兄的观点,而且提到生物对于领地的控制性很强,只要我们进入它们的范围,那就会被一头偷偷地尾随,只要发现我们的弱点便会立即发动攻击,就刚刚见到的那三种,即便是最弱的鲟鱼,我们的船也都有可能被顶翻的,大的船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造出,到时候会被其他队伍截胡,到头来白忙一场。
程数就问纳托鲁有没有什么土办法,结果正如所料的那样,纳托鲁别说是办法了,他生活在苍茫的大戈壁滩上,水稀有的好像是黄金似的,根本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而且他本人都不会游泳的,狗刨都不会的那种。
我们再度陷入了僵局,谁也没有好的点子,就这样下午的余晖出现了,水里到时还有一些大鱼小鱼虾米之类的,我们也没有无所事事,就抓了一些做起了晚饭,多抓的就用火烘干放入背包,以备不时之需。
在吃“全鱼宴”的时候,华子提出了一个很有道理的问题,那就是之前的队伍能过去,我们肯定也可以过去,就是没有想到破解的办法,想了很久我终于想通了,一切都是因为昨夜的那场雨。
没错,肯定是雨水
大量的汇集,让这片沼泽的水位上升的很高,这样打造一艘或者几艘小船就完全可以顺着水流进入,而当时其他队伍应该都在做这件事情,反观是我们却在避雨。
我把自己想到的一说,立即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我们便是开始想着造船,这里的气候属于热带雨林气候,随时都有可能下雨,要不然天空为什么又开始出现了阴云,显然这是下雨前的征兆。
吃过饭之后,我们立马就开始着手打造船,找了一棵很粗但已经枯死的大树,将其砍倒之后,本来上面也没有多少枝叶,稍微用刀修剪一下就成了个秃树干,然后再用石头配合着刀,在树干的中间挖出一个尽可能大的空间出来,为了防止可能翻船的可能性,我们还在下面绑上十几根横着的粗树枝。
做这个的过程,乌云已经密闭,不时发出滚滚雷声,抬头一看就是要下雨,估计想法一出来便有零星的雨点开始坠落,看来一切都如同想的那样,此地雨水偏多,属于戈壁中的特殊地理气候,天气就像是小孩儿的脸随时都会变,完全没有规律可寻,怕是和整个巍峨的昆仑山有密不可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