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岁安原本有些挣扎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目光微微闪烁:“怎么了?”
这话糙理不糙,能怎么办呢
她背对着周应淮也无法察觉他的情绪如何,但能感受到好不到哪里去,毕竟那人紧紧抱着她,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不是力道的缘故,而是她觉得空气中有些压抑感。
她还未来得及解释,后头那人就率先放开了她了,留给她的只有转身离开的背影。
“”舒岁安真觉得自己今日有点背。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她哎了一声,无力的瘫在沙发上放空了一会儿,打开背包取出作业。
先完成必要之事,再去考虑其他吧。
淮安市进入月后,一直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还未至夏日天黑得特别快。
舒岁安霸占了周应淮原本的位置,敲下最后一个字后,朝后伸了一个懒腰,瞥见墙上壁钟的时针分针指向,已然是晚上的19:5。
她心里隐隐地发颤,一刻都不敢轻慢,随即起身连忙下楼。
一楼只有秀华姨在厨房备菜,朝她询问才知道是周应淮让人别去叨扰她的,饿了自会下来自己找吃的。
秀华姨还说,当时她害怕舒岁安到点不吃,胃会不舒坦还特地多问了一句。
那人只吩咐:“放心,她有情饮水饱。”
秀华姨一头雾水,而舒岁安知道那人是借由秀华姨的嘴来去谴责自己的。
接过秀华姨递来的餐食,心不在焉的吃了没一半,便起身离开了,临走前还特地问了家里其他人周应淮的去向。
看见还剩不少的餐食,秀华姨还有些疑惑:“怎么今日两人都吃剩下一半呢?”
平日里有人带着,不觉小芦筑有多大,今日自个一逛就觉着特大,分岔口还多,她还有些小迷糊的走错了好几次。
幸好出来前,特地问询了家里佣人取了一盏煤油灯,适才没这么害怕,白日里还好,一到夜里灯光幽暗的院子显得有些幽深。
她听佣人说,他在花房。
鹅卵石小道,舒岁安不敢走快,下了雨地滑得要紧,她步伐有些慢,风吹过的时候还拢了拢临出门前秀华姨递来的披风。
花房里灯火通明,隔远就瞧见人在里头的摇篮里翻看着。
舒岁安看见后疾步朝前,腿脚打滑,入门的时候还没有留意门槛,被绊倒在地上,膝盖被磕破了一点。
伤口有点痛,她面容张牙舞爪,咬牙切齿的一声不吭。
“做什么?”
略显无温的声音从她头上响起,在夜色中犹显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