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姑娘说不出口,杨兄你来说不就好了,你当南姑娘的代言人,到时候就让南姑娘坐在旁边,你爹娘自然会相信的。”怕杨逸之被误解心里有阴影,赵言顺带开导道:“今天你娘之所以误会你那也是碰巧事情撞一块了,她就容易想歪,杨兄你是男人你应该也能懂有些男人那些见不得人的癖好,很多时候受苦的都是女人,偏偏她们被伦理道德束缚,很多话她们不敢说也不能说出口,不然世俗就容不下她们了。”
杨逸之倒是听过墨一说的八卦,那些什么滴蜡烛等等龌龊的事情他都不爱听,一听就起一身鸡皮疙瘩,往往墨一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听这些见不得人的事他还不如多看点静心。
现在赵言主动把事情挑明了,杨逸之突然就懂了他娘为什么早上那么激动。
唉。
这算什么事。
“我想想到时候怎么跟爹娘讲吧。”杨逸之丧丧的开口,他得怎么形容南家那群人丑恶的嘴脸呢,杨逸之表示很头疼。
“这事你要去做得有个前提,如果南姑娘不同意这个办法,杨兄我们还是要想其他办法,南姑娘毕竟是受害者,我们得尊重她的意愿。之前她家里给她受的刺激不轻,现在还没两天,估计她心里还堵得慌呢。”赵言生怕杨逸之一冲动就把事情给彻彻底底说了,到时候南芷柔要是受不了又做出极端的事情,那就是好心办坏事了。
本来今天杨逸之就不该来翰林院,该舒舒服服待在家里享受婚假才是,早上闹出那件事他没地可去才来的翰林院,现在苦水吐完赵言也给他出完主意,杨逸之立马打算打道回府。
本来好好的假期,要是让李潭在这里逮到他,今天这个翰林院他是别想走出去了,肯定又被当成免费劳动力。
来之不易的假期他可不想见到李潭那张脸。
赵言负责打掩护,杨逸之偷偷摸摸的跟在后面,幸亏一路上都没碰到李潭和曹伯山,逃出翰林院的计划取得极大成功。
剩下的事要靠杨逸之自己努力,赵言安守本分回去翰林院当打工人。
赵言的活不重,庞峰怕他做事不靠谱重要的事情都不肯交付给他,混了这么久赵言依旧是个打杂的。
一个状元混成这样,在别人看来都觉得无比唏嘘,有人明里暗里嘲讽他,有的甚至贴脸开大,赵言听的面不改色,任那些人在他面前跳脚,他就是怡然自得干自己的事。
官场把他的棱角都快磨平了,没身份没背景确实很难出头这是现实,他没想当什么高官,翰林院他都熬不出头。
刚一进到屋里,果不其然,庞峰已经在沉寂做事了。
赵言轻手轻脚走进去,轻声问道:“大人,今日还是誉抄吗?”
他每天工作的内容都不一样,具体要看庞峰的安排,不过无一例外,他干的这些活都是打杂,换一个人都能直接上手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
庞峰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回过头,继续低头看着眼前的敷衍道:“今日不用你誉抄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
赵言心里一咯噔,什么活都不给他派这可不是好事,翰林院最忌讳闲人。
要是有人故意借着他不干活的事做章他真是有嘴都难辩,可偏偏庞峰又是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大人,您还是派些活给我吧。”赵言继续劝说着,就算继续打杂他也是可以接受的,反正他干来干去都是那些活。
没什么好挑的。
庞峰一句话都不回复,用冷处理的态度告诉赵言他的想法。
屋里的光骤然暗下来,外头的风吹的呼呼作响,赵言突然意识到变天了。
平时都是闷在屋里做事,少不了要开窗透气,因此只要屋里有人窗基本都不会关上,这时候的雨下的又大又急,豆大的雨水与窗檐相碰后直接炸开,有些水花直接撒进屋里。
靠窗的地方有不少重要的都堆积在那里,很多都是庞峰修复的史。
窗还开着,遭殃的自然是那些。
庞峰装聋作哑太沉迷,都被雨水打湿他都不知道,赵言在一旁看的着急上火,他猛冲过去把窗户一把拉上。
赵言动作很急,木头和墙撞击发出巨大的声音。
庞峰被吓的都写错一个字,一整页都毁了,他气呼呼的搁下毛病,正想骂赵言毛毛躁躁吵他,结果就先看到表面已经湿掉的。
“怎会如此!”庞峰急急忙忙站起来,这时候他都顾不上着急的动作有辱斯,只想跑快点看看他的情况如何。
“我的,我的。”庞峰着急的喊叫着,第一次见庞峰情绪这么激动,赵言知道这场雨是把庞峰刺激到了。
窗户关的及时,被雨水打湿的只是一小部分,很多都是的表皮,只要及时烘干就没什么大问题。
任由庞峰在旁边咋咋呼呼,赵言先把油灯点起,把烘干是个细致的工作,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不然到时候没干反而被火一把烧了。
屋里只有两个人,庞峰耳边只能听到自己大呼小叫的声音在屋里回荡,他感到有点淡淡的尴尬。
他闭上嘴屋里就安静了,太安静他反而觉得更不自在,只能没话找话对赵言说:“你在做什么?”
赵言虽然觉得这个问题等于废话,但庞峰是他上司,他还是老实回答了:“大人,下官在烘干。”
“哦……,那个,那你就干这个吧我去忙别的事了。”
庞峰今天才准备把赵言当空气结果他珍爱的就是赵言救回来的 ,多少有点打脸了。
反正他现在没脸见赵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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