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那个女孩吗?”我想到了昨晚,有些好奇的问:“你们两个有没有可能?”
“你看见我喜欢的那些,应该就能猜到,我不喜欢她,她是很好,但在我的眼里,她实在有些无趣。”
我有些无奈的表示:“不仅是我猜到了,你表哥都能看出来。”
司南并没有接我的话,相反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
眼看着快到了,才说话:“因为我们本质上是一类人。”
天哪,我从霍司宴嘴里听到这一句话,还能够解释是霍司宴的错觉,可我从司南嘴里再次听到这句话,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两个怎么会是一类人呢?
“到了,你注意安全,顾月月不好相处,如果有事处理不了,可以找我。”
我发现在我们两个人相处的过程中,司南好像定位的就是为我解决问题,每次都会叮嘱我,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都找他。
他好像自愿为我处理烦恼,可以称作是问题处理器。
“这样对你,你还笑话我?”听了我给他取的绰号,司南有些宠溺:“珍惜点我吧,有谁会对你这么好?”
“当然有!”
“谁?”司南紧张中又带着狐疑。
“奶奶。奶奶一直对我很好。”
司南猛的笑开了:“是,外婆对你很好。但我们两个并不是同一个性质。”
我开门下车,没有听到后面的那句话,隐约中好像能够猜到。
我不确定的再次问他。
司南却摇摇头:“没什么事,快上去吧。”
顾月月正在摆弄她刚买回来的两盆花。
“怎么样?”
“很好看。”我偏头看着她:“你不是说你现在不能闻任何香味吗?花香可以接受吗?”
老天爷,顾月月怀孕我简直比她妈妈还要操心,纵使心情不爽,也要每天跟着询问。
“可以。”顾月月摆弄了两下,已经不想动了:“你把花搬到阳台上。”
说的好听点是两盆花,说的不好听是两棵树。
这么大,我一个人非常吃力。
“怎么了?不会因为昨天你们一起去参加一个宴会,今天回来就高升了?不能在帮我干活?还是说你不想离婚?”
“怎么会?”
我脑海里不由得想起昨天婆婆说的那句话,她许诺的东西一定会实现。
会有这样的好事吗?
可人总要抱着希望活下去。
顾月月算好时间,刚给这两盆花浇了水,和灌了铅一样重。
我只好抱着花盆一步一步的往阳台挪,顾月月在一旁捂着嘴笑:“真不好意思哦,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重,工人师傅送上来的时候,我还觉得很轻松呢。”
“清禾,不要勉强,实在不行可以休息一下继续搬。”
我真的没有想过这么重,重到我使出浑身力气,都已经搬不过去。
可想起能够离婚,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把傻力气,眼看着就要搬过去了,我居然手一滑,连人带花盆全摔倒了。
整个花盆的泥水洒到地上,连带着我自己都躺在泥土里,脸上粘粘的,不用想都是泥土。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顾月月捂着鼻子不肯过来:“你还不站起来收拾,不会是等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