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伎女阁那边准备得如何?”
“回大人的话,一应俱备,我已检查三遍。”
“环境这些肯定无虞,主要还是人,”徐郡史边走边叮嘱,“杨总监虽有薄才,却也力有未逮,你再去好生叮嘱。”
这是让我再行敲打之举啊……
左长史领命,趁夜色离去。
待其走远,徐盛捂着脸问道:“九叔,那狗日的这般不识抬举?”
徐郡史听得又想抽耳光了。
“两千万中品灵石,无线门瓯相派拼老命都拿不出,还不准他们犹豫?”
“可侄儿这边刀也悬在头上……”
“能多悬会儿就多悬会儿!”徐郡史冷冷道,“六个四境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徐盛,你也是有种的!”
徐盛干笑:“主要是陈铁撺掇……”
“呵,陈铁!”徐郡史冷笑,“别人连云藏之宝都露出来了,他还敢巧取豪夺,日后别和这种蠢货来往!”
“九叔的话,我肯定记心上……”
“那人在何处落脚,可打探出来?”
“有高人护佑,每次都是半途不见踪迹。”
“你他妈……”徐郡史手又扬了起来,想了想,居然气乐了,“处处显露不凡,都这样了,伱还敢摸老虎屁股?”
徐盛赶紧求饶,随后哭丧道:“晚点儿侄儿任九叔收拾,如今最要紧的是灵石,杨迪那边……”
“急不得,”徐郡史深吸一口气,阴声道,“此番要他们就范,只能不断敲打、威逼利诱,嘿,今晚他们别想休息了!”
徐盛大喜,一躬到底,声音哽咽:“九叔,我爹死得早,您就是我亲爹……哎呀!”
一脚踹飞侄儿,徐郡史速离。
伎女阁。
灯火通明。
虽说被徐郡史当成冤大头,杨迪对本职公务还是颇为上心。
里里外外捯饬得干净整洁不说,各国伎女也被训得突然长大了一般,稳重了不少。
结果换来的,却是左长史鸡蛋里挑骨头。
据理力争数次,左长史也不反驳。
“奇怪……嗯?”
杨迪突然醒悟,对方根本就是借伎女阁一事,对他行敲打之举。
“就因我没当场给出回复,哼!”
送走左长史,杨迪心中愠怒更甚,待回了洞府,见沈青云正摆弄自己的大宝贝。
“沈师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
沈青云头也不抬,趴在形似大喇叭的灵器前,啧啧称奇。
“在师弟看来,什么事也比不上这宝贝。”
杨迪无语苦笑:“承蒙师弟如此高看,方才左长史来了。”
“是不是给师兄挑刺?”
“你看到了?”
“左长史也没这个东西好看嘛,”沈青云轻抚大喇叭,“师兄可曾取名?”
杨迪摇摇头,不在意道:“师弟若有兴趣,随便取个吧。”
“那是师弟之荣幸!”
见沈青云激动得不行,杨迪纳闷。
“取个名儿,怎这般开心的?”
五境灵舟内,宝马仨儿宠齐齐嚯了一声,扭头就走。
边走还边把鼓鼓也拽开。
“叫声声不息机,师兄觉着可好?”
饶是对此不在意,杨迪眉头都忍不住几跳,想了想,笑道:“师弟觉得好就行。”
仨儿宠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乐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