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我茫然的看向四周,只觉得脚下又是一阵震动,在场的所有人抱头鼠窜,一片慌乱的景象。
爆炸?有爆炸!我反应了过来。
刚要往大门口的方向冲过去,身后有一股力量拉住了我的手,我整个人顺势往后一仰,只见大门口那边又是一阵剧烈的爆炸。
心跳突突的加速,我只觉得自己昏头涨脑,再看眼前的人,刚刚救我的居然是秦江未!
他拉着我的手,似乎跟我说了什么,但我却一个字都听不清。
眼前的一切似乎像是错乱了一般,我只能跟着秦江未不知方向的跑着,身边是乱糟糟的逃难的宾客,一场原本美好的婚礼瞬间变成了人间惨剧。
不知跑了多久,我突然觉得脚下一软,整个人摔了下去,很快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人就在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里,我能看见有金子般的太阳从窗户里穿了进来,直接将房间分成了两半。
这是……哪里?
我试着坐起了身子,却发觉自己的后脑到脖子的部分疼的不行。
不好,我该不会是被……炸傻了吧?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之前是从秦莎莎的婚礼上逃了出来,而且带着我逃的人还是秦江未。
所以,秦江未人呢?
我强忍着疼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是一间很简朴的房间,里面的设施很简单但却很干净,面积不大显得格外有民宿的感觉。那一张木质的桌子上,还摆着一瓶花,看样子是刚刚新换不久的,花朵都很精神的绽放着。
脚刚接触到地面,我想用力站起来,居然发觉自己一阵头重脚轻,差点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鬼地方?我身体不舒服,应该送我去医院呀!
正在难过挣扎的时候,门打开了,秦江未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手里还
端着一只脸盆,脸盆的旁边搭着一块毛巾。
“你醒了。”他说,“能自己起来洗漱吗?”
开玩笑……我努力瞪了他一眼,还是不敢开口说话,这一阵晕眩恶心真是让人难受的不行。
好一会才慢慢的清醒过来,我慢慢的挪到桌子边坐了下来,张口第一句是:“这是哪?”
秦江未答非所问:“想吃东西吗?”
我有些恼火:“这是哪?”
秦江未继续像是没听到一般:“你应该是有点脑震荡,缓两天就没事了。”
你在说笑吧?脑震荡还没事?真以为自己是医生了……我突然感到一阵绝望,前途未卜。
这地方我从没来过,甚至口袋里的手机也没了,我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呢?别说离开了,我现在的状态能好好的走出这间房间都够呛。
见我不说话,秦江未过来将我扶上了床:“你还是多休息一会吧,我等会给你送点吃的来。”
我别过脸,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反而淡定了下来。
不管那么多了,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等恢复了再想着脱身吧。
不得不说,秦江未倒是个很会照顾人的好手,他每天都会送来不同的食物。虽然味道方面差强人意,但胜在新鲜热乎。
房间里也有独立的卫生间,只是没有热水,洗漱的时候得从外面取热水过来,这就是秦江未为什么会端着脸盆过来的原因了。
在床上足足躺了十来天,我就是有再好的耐性也会变得焦躁不已。我想黎堂峰,想小白雪,想我爸妈,我还担心他们,担心奇峰实业和双木集团到底怎么样了!这么一想,我觉得自己要操心的事情还真多。
又是一星期,我总算恢复的差不多了,起码跟一开始清醒比,我可以自己下床,完全自主了。
第一件事,我就问
秦江未:“这是哪?我要出去。”
在房间里一待就是这么多天,要不是身体没有恢复,那感觉真的就像是坐牢一样。
我以为秦江未会限制我的自由,没想到他应的很干脆:“好啊,你觉得身体还行了的话,就可以出门逛逛了。”
我一阵惊讶,等吃饱了午餐,果断就走出了房间。
一出房间我傻眼了,这是个我从没来过的小村子,看这里的建筑还有当地人的服饰,这应该是国境边上的一个村子,所以混合了两个国家的风格。
我试着跟其中一人交流,中、英都无效,他们的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这一瞬间,我真的感受到绝望的重量。
难怪秦江未会这么放心的让我出房间了,在这个语言不通,又不知方位的地方,我想要离开难于登天。
再看看这村子的周围,都是参天大树和密林,显然这是个与世隔绝,相对很隐蔽的小村子。这里落后,但是这里的人却很淳朴,看得我又是一阵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