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思源想了一下说:“我家的祖宗遗训就是勤俭耕读四个字。”
沈雪卿对冯思源说:“那勤俭耕读四个字有没有出现在你家的什么地方?”
冯思源的眼睛一亮,立刻回答道:“勤俭耕读这四个字就出现在我家堂屋的牌匾上,这是不是说明祖宗遗训就是指那个牌匾呢?”
刘焕成立刻对冯思源伸出了大拇指:“小伙子真聪明,孺子可教也!”
沈雪卿看着刘焕成和冯思源说:“那我们就应该从这三处找线索,这是绝对错不了的。”
刘焕成问冯思源:“听说你家有很多藏,其中肯定也有《论语》这部吧?不知道你家收藏有几本《论语》?”
冯思源努力回忆了一下:“我家只有一本论语,还是宋朝的线装版,那是我的祖上传下来的,我的高祖父特别喜欢这本。”
“这本现在在什么地方呢?在不在你的手上?”沈雪卿继续问。
“这本本来在我家的藏阁,后来由于我的父亲欠下了赌债,就把其中的一些珍贵的卖给了别人,《论语》这本好像和一批卖给了我父亲的一个好友。”冯思源回忆起来了。
“那你家的房子肯定也是卖给了别人喽?就是不知道你家堂屋的那块牌匾是否还在。”沈雪卿有些担忧。
冯思源听沈雪卿这么一说,也是很担忧:“哥哥,姐姐,我看我们今天就抓紧时间去Z镇吧。”
“好,我们今天就走,不过到了Z镇,如果有人问起你,你就说我们是你的亲戚好了。”刘焕成对冯思源嘱咐。
三个人说走就走,收拾好了东西,买了几张去Z镇的火车票,登上了前往Z镇的火车。
Z镇的黄昏,小桥流水,处处人家,家家户户炊烟升起,人们都在忙着做晚饭,晚霞挂在这古镇的上空,为古镇增添了别样的魅力。
小镇上有人看见了冯思源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年轻人。有人给冯思源打招呼:“思源,你回来了,找到你妈妈了吗?”
“这可怜的孩子,他父亲把家业都败光了,母亲又离家出走了,今后不知道该怎样生活?”有些老太太看到冯思源都为他叹息或者流泪。
“我没有找到我的妈妈,但是找到了我的表哥和表嫂。”冯思源这样向Z镇的人介绍沈雪卿和刘焕成。
因为Z镇的人都知道冯思源的妈妈是外地嫁来的,听冯思源这么一说,大家都相信了。
“这孩子能找到你们就太好了,要不都没有人照顾他的生活。”一个身上穿着围裙的老太太对沈雪卿和刘焕成说。
沈雪卿和刘焕成赶紧点了点头,对那个老太太表示作为冯思源的表哥和表嫂一定会照顾好他的。这次是回家帮他处理些事情,顺便要带孩子去感谢一下那些帮助过他的好人。
沈雪卿他们在Z镇上租了一间房子住了下来。
安顿好一切后,沈雪卿问冯思源:“那本《论语》就在那位帮你葬了父亲的好友手上吗?”
“是的,就在我那位李伯伯的手上,他当时也是担心那些流失了,就以一个公道的价格从我父亲的手上买的。”冯思源十分肯定。
“那我们明天就打着感谢他帮助冯思源的旗号去拜访他,想办法从他的手上得到那本《论语》,这其中的一部分秘密就在那本里。”刘焕成做了决定。
第二天上午,刘焕成,沈雪卿带着冯思源来到了李家,他们敲了一会门,没有人前来开门,正当他们以为这家肯定没人在家的时候,突然门打开了。
门里站着一个个子瘦高的中年人,他看见了冯思源,就说:“思源啊,你前几天跑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呢?”
“李伯伯,我前几天想出去找我的妈妈,我没有找到我的妈妈,却碰巧遇到了我的表哥和表嫂,今天他们特意带着我上门来感谢你对我的帮助。”冯思源带着诚恳的语气说。
“感谢就不必了,不要那么客气,谁让我和思源的父亲一直都是好友呢,虽说他后来不学好败光了家业,但是能帮的我还是得帮他一把。诸位,不好意思,请见谅。今天接待不了你们。我的小女今天生病了,大夫昨天开了药吃了,今天高烧还不退,我还忙着再去请大夫呢。”说完后那个瘦高个子的男人就要出门。
“请等一下,李先生,我本人就是学医的,中医和西医都有所涉猎,也为很多人看过病,我可以给李先生的爱女看病。”刘焕成拦住了李先生。
“哦,你会看病?”李先生的神色中满是不相信。
“李伯伯,我的表哥就是学医的,你别看他年轻,但是他也给很多人都看好了病,在他们老家还是很有名气的,你就让他看吧。”冯思源对李先生说。
“李先生,医术的好坏不能光看大夫是否年轻,我家先生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他曾经跟着中,西医的名医学过医术,也曾经医好了不少人,就请你让他去给你的爱女看病吧。病情耽误不得。”沈雪卿非常自信地对李先生说。
李先生看了看沈雪卿,又看了看冯思源,他知道这个孩子为人,做事都很诚恳,和他的父亲完全是不同的,他见冯思源这样说,那就权且相信这个孩子吧。
“那我就相信思源一次,你现在赶快跟着我进来吧,孩子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还一直在发烧呢。”李先生领着刘焕成他们赶紧走进了屋子里。
“孩子他娘,我找了一位大夫进来给孩子看病。”李先生进屋后对自己的妻子喊着。
李先生的妻子迎了出来,刘焕成和沈雪卿看见了眼前的这位三十多岁的女人,明显由于昨夜照顾孩子没有睡好,她的脸上还有黑眼圈。
李先生的妻子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的男人,而且连药箱都没有背,她有些不太相信刘焕成会看病。
“孩子他爹,给孩子看病的就是这位大夫吗?”李先生的妻子看着眼前这位高大,俊朗的年轻男子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