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先生指点,小女子感激不尽。” 终于做出人生之中第一瓶香水的黄月英对着许霄行礼道。 虽然中间所用的并非酒精,而是烈酒,与许霄所做的香水比起了多少还是有一点差别,香味的持久度多少也显得不太够。 但是比起之前黄月英自己做的来以及好上太多了。 黄月英自然十分欣喜。 许霄微微一笑道:“黄小姐不必多礼。” “你怎会知道我姓黄?” 黄月英诧异道。 从进门到现在,她还从未透露过自己的姓名呢。 许霄掩饰道:“在下既然寻来,自然是事先打探过的。” “哦。” 黄月英接受了这个答案,并没有怀疑。 既然是找上门来的,自然是知道一些情况的。 不过,作为主人她还是客气地自我介绍道:“小女子的确姓黄,名为月英。” “不知先生前来,所为何事?” 许霄从身上将昨天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木牛车拿了出来道:“我听闻这木牛车是小姐所制?” 黄月英看了一眼,随即微微颔首道:“是小女子所制。” “不过是一些小孩子的玩意儿,算不得什么。” 许霄眼神一闪,心中有了一些想法。 历史记载,木牛流马为蜀汉丞相诸葛孔明所制,却也有传言说木牛流马的实际创作者其实是黄月英。 诸葛孔明是在黄月英的基础之上经过改良才有了之后在北伐战争之中发挥重要作用的木牛流马。 以许霄现在看到的来说,恐怕是传言为真了。 “小姐之才天下少有,即便是天底下的男子恐怕也少有能与小姐相比的。” 听到许霄的话,黄月英又是一阵谦让,不过从她露出的笑脸来看,显然对于许霄的话,她嘴上说着不要,实际上还是很受用的。 许霄对着黄月英道:“黄小姐,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能够答应。” “先生请讲。” 许霄道:“在下对这木牛车的制作之法十分感兴趣,不知小姐能否……” “当然了,在下也不会平白让小姐教的,作为交换,在下愿意以酒精的提炼之法作为交换,如何?” 听到许霄的话,黄月英惊喜道:“你竟然会酒精的提炼之法?” 原本就算是许霄什么都不说,她也愿意将木牛车的做法告诉许霄的。 毕竟,刚才许霄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就直接帮她做好了香水,还指出了她的错误。 她自然也不能太小气不是。 不过,当她听到许霄说到酒精的提取之法时,她还是没能忍心将之前的话说出来。 那可是酒精的提取之法啊。 制作香水最为核心的步骤之一! 她怎么忍心拒绝! 许霄颔首道:“之前在冀州之时,丞相曾经教过在下一些。” “好!我们一言为定!” “我们多久开始?不如就现在开始如何?” 黄月英有些急躁地道。 许霄却是摇了摇头,“今日在下还有事情在身,恐不便久留。” “不如,明日在下再过来如何?” 黄月英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可还是答应了下来。 临走前,许霄忽然道:“多谢小姐款待,另外请代我向蔡瑁将军问好。” 黄月英一怔似乎不懂,许霄为何会忽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蔡瑁将军不是就在府上么?” 许霄朝着身后的府邸看了一眼微微一笑,随后直接离去。 只剩下黄月英神色愕然地站在原地。 他……他……怎会知道。 他究竟是何人? 另一边,许霄与高顺已经走远。 高顺同样疑惑地道:“先生,刚刚蔡瑁在里面?” 许霄颔首:“自然是在的,否则一个未出嫁的女子,怎会开门让我们进去?这背后定然是有人指使的。” “可是为何是蔡瑁。”高顺依旧不解。 许霄解释道:“将军有所不知,这黄月英的父亲名为黄承彦,母亲为蔡氏,蔡氏的弟弟就是蔡瑁,算起来这黄月英还得叫蔡瑁一声舅舅呢。” “在我们进门之时,那婢女听到我们是蔡瑁的客人之后便立马
回去询问,然后让我们进去。” “我由此推测,蔡瑁一定在那里,我们能进去也是因为此。” 高顺点了点头,按照许霄这么说,这一切倒是都通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不过,先生来到荆州事务繁忙,如何有时间耽误在黄月英的身上?” 许霄道:“我打算将此女带回冀州。” 高顺一怔,看向许霄的目光之中多了一些复杂的神色。 丞相,口味挺重啊,竟然喜欢这样的! 这不怪他,实在是以这个时代的审美来看,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如黄月英那般黄发黑面的女人的…… 许霄也立马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连忙解释道:“此女奇思妙想,多才多艺,尤擅于发明创新。” “虽为女子却也堪称是一个天下少有的奇才。” “若是能把她带回冀州,也许在关键时候会有大用。” 高顺这才懂了许霄的意思。 原来不是看上黄月英的美色了啊。 也是,黄月英那能叫色? 两人一路回到了别苑里。 昨日,沮授赴宴,前往刘表的府上,却是一夜未归。 不知是发生了何事。 但是许霄并不担心。 以刘表的性格,根本不敢对沮授出手的。 也没有任何人敢对沮授出手。 因为在沮授的背后站着的是冀州这一尊庞然大物,哪个不怕死的敢动一下? 直到,临近正午时分,沮授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酒气,显然昨夜没少喝。 “盛情难却,盛情难却啊!” 沮授连连摆手,皱着眉头道:“我刚去刘表便摆好了酒宴,轮番敬酒。” “我是挡也挡不住,刘表表现得可太热情了。” “他是有心与我们结交的,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对此,许霄并不意外。 早在之前,为了应对袁术,刘表就是与袁术结盟的。 但事实上,刘表与袁绍自己并没有多么深厚的关系,一切都只是利益使然罢了。 现在袁绍不在了,可是冀州还在,他当然是要想办法与现在的冀州之主打好关系的。 沮授接着道:“不过,这一次刘表除了宴请我之外,还请了一个人。” “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