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等三百余人劫持宋帝北上,为了避免被人截下,一日一夜之间,狂奔了三百余里,渡过了长江,若不是因为宋帝太过娇贵,江夏等人不会只跑三百余里便稍作歇息。
手握宋帝这张王牌,江夏非常积极地威胁他写圣旨,调动金宋边境地兵马,并且盖上玉玺,差人送至各处。
此后,江夏又飞鸽传在军中假扮他的卫规,令他根据被调开的宋兵避实击虚,长驱直入宋域。
歇息了一柱香的时间,江夏再次启程,再次策马狂奔了一日,返回了金兵大营。接连二日一夜马不停蹄的狂奔,即便是修习了功法的众将士都尽皆疲惫,至于宋帝就更不用说了,早趴在马上,晕过去了。
到了金营的江夏等人,心中紧弦一松,好生休息了一天一夜方才醒过来。
一醒过来,江夏便安坐帅位,调兵遣将,兵锋直指宋庭兵力空虚之处,有时候更是让宋帝出面召降宋将,让大宋大开方便之门。
仅仅三日,江夏大军便连下十数城,夺取宋庭疆域三百余里,战争前线已经被江夏推至了长江沿岸。
一日,伤势痊愈的江夏安坐帅帐之中等待宋帝的招降结果,这次的召降比较特殊,宋将要求得见龙颜,才肯投降。
江夏虽然觉得奇怪,也担心宋将耍阴谋,特令蝠王和昆仑卫看护好宋帝,他相信有这些人牢牢地看着宋帝,那宋将和宋帝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就在江夏久侯不至的时候,一个亲卫步入大帐,声称探子有重要的事情相报。
江夏闻言,立即宣那名士卒入帐,问道:“发生何事?”
“启禀将军,宋人欲夺回宋帝,韦将军和十二位将军不敌,特派我回营请求将军支援!”那士卒说道。
江夏一听此言,急道:“速令铁骑出发支援,本将军先行一步!”话毕,未曾披甲胄,便运使轻功闪出大帐往江水岸边而去。
全力以赴地江夏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赶至了现场,但见韦一笑正在和临安皇宫内见过的白面老者缠斗。
另外一旁,昆仑卫正在和两人激斗,一人正是洪七,另外一人是一位中年和尚。此外,宋帝身旁站着一个人,此人是一名中年青袍男子。
洪七武艺高强,昆仑十二卫不敌,已有卫孝、卫仁受伤,卫训横躺在地,生死不知。
江夏见此,双眼一红,愤怒无比,当下双腿一跨,闯入战场,使出“降龙掌”的“亢龙有悔”,一掌往那秃驴的后心拍去,力贯千军,掌心内含真气,出招狠辣,直欲置人于死地。
那青衫男子见江夏偷袭,跨步向前,右手伸出一箫,点向江夏击来的一掌的掌心。
箫掌相接,只听到金戈交鸣的声音,须臾,江夏后退一步卸去从箫上传来的劲力,那青衫男子后退两步方才稳住身形。
“玉箫?你是东邪黄药师?”江夏问道。
黄药师闻言,说道:“想不到我黄药师久居桃花岛多年,中原大地上还有人认识我。”
江夏闻言,双目一扫,说道:“东邪、南帝、北丐三人一同出手,真是世所罕见!
有时候人虽然多,但是并不一定管用。昔日我师祖王重阳能将尔等三人败于股掌之间,今日我亦能败你们。”话毕,向前跨出数步,欺至黄药师身前,使出“形意五行拳”,一拳直捣黄龙,往黄药师的心口击去。
“原来你这狂妄的小子是王重阳的徒孙啊!今日老夫少不得替王重阳教训教训你。”黄药师一边说,一边将持着玉箫的左手负于身后,伸出右掌,使出“落英神剑掌”,掌使剑招,往江夏的面门劈来。
江夏见此,手臂一转,铁拳迅速地往黄药师的劈掌迎了上去,只听到“啪”的一声轻响,拳掌顷刻即分,两道身影徒然后退。
后退了两步稳住身形的江夏握了握拳头,分散了一下手指的疼痛感,然后再次挥拳袭向黄药师面门。
接了江夏一招的黄药师此时可谓是内忧外患,他一时大意硬抗江夏的由先天真气发出的五道拳劲,右掌疼痛难忍,胸口气血翻腾不已。一见江夏再次袭来,伸出负于背后的左手,将手中的玉箫一挺,点向江夏的手腕“”穴。
江夏见此,使出“蛇形”,将手臂一扭一绕,避过黄药师的点穴,一拳往他的胸膛锤去。
黄药师见此,将玉箫一拨,点向江夏的腋下,欲截断江夏真气的运输和来源。
江夏见此,将身一扭,单腿一蹬,使出一个“熊撞”,往黄药师冲撞而去,事发突然,黄药师被江夏这一撞,便受了伤,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紊乱地气血,口溢鲜血,后退数步,山一般的身躯摇摇欲坠。
正在欺负昆仑卫的洪七见黄药师处于下风,还受了伤,当即一跃而起,翻身至江夏身后,喝道:“金贼,接招!”话毕,使出降龙掌的“飞龙在天”,一掌往江夏的后心拍来。